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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点点头:“会。”

“你如此笃定?”郁璃伸出手揪了揪男人俊美的脸:“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容淮拉起被子把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他才笑着说:“因为房赟有所求,这件事也只有你才能帮他。”

郁璃歪着脑袋看向男人:“求我干什么?”

“不清楚,我也只是猜测,瞧他当时的反应,十之八九是希望你出手医治一个人。”他一直都在观察房赟这个人,就连他细微的变化也没有放过。

他听到可以提条件时,眼神明显变得不一样。

虽然只是瞬间,他还是捕捉到。

“我们就等着他上门。”

郁璃笑问:“如果他不答应呢?”

“那我就再三上门。”容淮浅笑:“有能力的人脾气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

“我宁愿用一个脾气大的有才之士,也不愿意用一个脾气温和的无才之人。”他揉了揉妻子的脑袋,眼神满是宠溺:“公明先生当年也是一个脾气很大的人,都敢和父皇撸袖子干,换一个人,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偏偏父皇却忍住,不但没有责罚他,甚至觉得他是性情中人。”

他低下头和郁璃四目相对,含笑问:“你以为父皇脾气真的很好?”

“错了,他那是爱惜有能力的人。”

他躺下来让妻子把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这个有能力的人做的事不会伤害到容家天下,不会伤害到南乾百姓,那就值得上位者多几分耐心去对待他。”

“良臣将才都是可遇不可求,遇到了,那我就耐心一点,总能达成目的。”若不行,那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一直觉得只要是活人就会有欲望,而欲望就是最好的交谈条件。

他不例外,房赟也不会是一个例外。

宫席岭从属下手里接过一封密信,打开一看,他脸色顿时变了:“该死的。”

他看向属下:“去把卫祁安那个小崽子带过来。”

属下也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去办事。

时云和叶红衣一直盯着这边的情况,他们看到几个护卫不经过同意就撞进祁安的房间里,紧跟着里面就传来柳笑笑的哭声:“你住手,不准你们带走安少爷。”

祁安也哭着喊着:“放开笑笑姐,该死的,你们谁敢动笑笑姐一下,我要杀了你们。”

四周住着的人就算听到声音也不敢出来看看,时云出现时就看到一个护卫拎着祁安往外走,还有两个护卫则把柳笑笑按在桌子上想要撕他的衣服。

看到这里,时云双眼都要冒火,一枚毒针飞出,直接没入拎着祁安的护卫眉心上。

就在此时,一头白虎从窗外扑进来,虎口张开,直接就把一个护卫的脖子咬断。

另外一个想要脱裤子的护卫看到突然出现的白虎也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同伴的鲜血就溅到他脸上。

白虎一掌就把这个讨人厌的两脚兽拍出去,然后它冲着这个照顾了小主子那么长时间的美女咧嘴笑了笑。

柳笑笑被一嘴血的白虎吓得白眼一翻,直接昏迷了。

时云上前把祁安抱起来,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宫席岭注意,他冷着脸走出来,死死盯着祁安:“终于出来了。”

他就是为了把背后的人引出来,所以才任由这边闹出动静。

时云明白肯定是宫席岭发现自己隐藏在暗处,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自负,居然任由自己把祁安救下来。

他冷笑一声:“我一路尾随,你现在才发现我,还真是没用。”

看着四周围过来的宫家护卫,数了数,应该有二十多人,他一个人要护着祁安,还要对付宫席岭和他的狗腿子,就怕一个不慎便让小祁安出事。

余光扫到走出来的白虎,窗子上还站着一只小狐狸。

他看向白虎:“白虎,一定要保护好祁安。”

白虎像是听懂他的话,发出一声虎啸,然后就朝那些手持武器的狗腿子冲去。

小狐狸一下子就跳过来,稳稳落在祁安的肩膀上,它龇牙咧嘴看着宫席岭,很想扑过去挖掉宫席岭那双让人讨厌的眼睛。

宫席岭看着白虎和狐狸,哈哈一笑:“果然,你就是新一代的天选之人。”

以前就怀疑,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驭兽者。”天生的‘兽王’。

云岚国第一任先祖就是驭兽者,带领着强悍的百兽创下云岚国。

三百年前,云岚国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卫家血脉里又出现一位驭兽者,也是他统领兽群把企图灭云岚国的敌人灭了。

三百年了,没想到皇族再一次出现驭兽者。

世族准备对皇族动手,却在这个时候出现驭兽者,那就证明卫家皇族气数未尽。

一旦让他成长起来,他的杀伤力堪比百万大军。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出来阻挡世族夺取皇位,所以这个年纪小小的驭兽者必须死。

要不然让他回到云岚国,死的就是各大世族。

这一刻,宫羽令,医谷秘钥都不重要了。

“小子,怪只怪你生长在卫家。”他手中长剑挥动,直朝时云而去。

就在此时,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时云和祁安跟前。

叶红衣挡下宫席岭的攻击,他笑着说:“宫席岭,你的对手是我。”

从东大陆到南大陆,跨过几十年的时间长河,城主府和宫家的恩怨不会被时间和距离掩埋。

尽管年幼的记忆变得模糊,可他依然记得威严的父亲会把他扛在肩上,记得母亲温柔的喊他:州儿,州儿。

也记得幼弟奶声奶气喊自己哥哥。

更记得父母和幼弟惨死时血染素衣,他给自己取名红衣,是因为他最后一次见爹娘和弟弟时,他们的衣裳已经被血染红。

他害怕自己会忘记仇恨,会丧失报仇的心。

血染红衣,染料就是他至亲的血。

宫席岭看着突然杀出来的叶红衣,他咬牙:“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屡屡坏我的事。”

叶红衣勾唇冷笑:“无冤无仇?”

他哈哈大笑:“你临死之前,我一定会告诉你,我们之间有什么仇。”

话音落下,手中长剑出鞘。

他今天就要拿宫席岭的脑袋来开启自己回云岚国报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