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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云殊摸了摸下巴,“把我那晚荒唐之事忘了”

“忘不了。林某要找的人也不劳沈东家费心”,林尽染直截了当拒绝。云殊死死咬住牙,狠狠盯着他,“林尽染,你想好了?不然老子……”

“睡我?”,林尽染接过话。云殊眨了眨眼,顿了一下,一时难以回神。

“沈东家只管睡。做我们这行的,哪个能清出淤泥而不染?”

云殊懊恼。英名已毁,林尽染是众所周知的花魁。若是嘴巴不严,在雍州散发她的谣言的话,不利于她行行事。不如先将此人收买了。

云殊说干就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凭空伸出一脚,踢翻林尽染的凳子,在他错愕当中,伸出手把他揣到怀中,林尽染一屁股坐在云殊的大腿上。

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呼吸急促。他竟然被一个小男人给抱了。这厮怎么不按理出牌?

云殊吊儿郎当,在林尽染脖颈处嗅了嗅,然后伸出细长的手指,抬起林尽染的下颌,眼神迷离,“阿染,你的屁股好翘……”

“哐……”

院子的大门被人推开,一张如同带着愠色的脸赫然放大。云殊一阵哆嗦,把林尽染推下去,猛然起身。

刚想调戏林尽染,被莫兄碰见了。

“莫兄,你……怎么来?”

“沈东家,好雅兴”,阿貘心中作呕。沈云殊行止令他不齿。

“没……”,云殊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眼神乱瞟,“啥事都没做”,还来不及调戏……

林尽染从地上起身,慢条斯理拍掉素白衣裳上的灰尘后,忽然脸色一变,攀上了云殊的肩膀,“沈东家,你要不要摸下,手感挺好的……”

云殊如临大敌。林尽染在这个时候竟给她出馊主意。云殊立刻板起脸,“你胡说啥?”,主打不知情,没摸过。确实没摸过,还没来得及调戏。

“沈东家,你不是答应与我放浪形骸都天明嘛?”

云殊烦躁,眉毛拧成一团。头一回觉得一个男人如此绿茶。

阿貘面无表情,转身离开。莫禹训斥,“淫秽……”

云殊“咯吱咯吱”的转动僵硬的脖颈骨关节,扯动嘴皮子,“你应该喜欢喝绿茶吧?”

“绿茶?”

“真茶”

云殊哼了一声,拂袖离开。一离开紫清阁,她从大步变成小跑,追上了阿貘,拉住他的手臂,试图解释,“莫兄,我与林尽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以为他传我坏话,特意去找他”

莫禹在旁边冷朝热讽,“都抱到大腿上了,还清清白白。你怎么不留在紫清阁颠鸾倒凤?”

云殊想一巴掌把莫禹抽走。这家伙是莫兄的嘴替?嘴巴真欠揍。

“沈东家的事,与我有何干?只是以后有些事,需要斟酌斟酌……”

云殊一听慌了。试图再次解释,她被阿貘甩了出去,胳膊肘撞到白墙上。又疼又麻,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手臂里蠕动、啃噬。

云殊也来气了。男人比女人还难哄,自嘲,“还真像小妾挑拨离间,正室发火,蛮横无理,不听解释”

阿貘猛然准头,怒气蒸腾,“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去天水碧……”,云殊索性破罐子破摔。

阿貘抱肩,以挑衅的姿态居高临下。他他倒要看看沈云殊敢不敢去天水碧。

云殊气上心头,血液沸腾,被他一激,转身就往天水碧走了。

天水碧

桑酒已经卸妆了。听到春香来报,沈云殊来了。桑酒高兴之余,又装扮起来。

“快把沈东家请到大厅”

沈云殊瞟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两个男人,眼不是眼,鼻不是鼻。

“你俩跟着来做甚?”

莫禹抱着肩,脸横侧到一边,嗤讽,“谁乐意来?只不过沈东家是难得一遇的奇葩,我们说什么都要来看一下……”,沈云殊变态吧。刚调戏完男花魁,又来找女花魁,男女通吃,无所不能。

大厅内的灯光突然黯淡下来,垂下轻纱。桑酒袅袅婷婷的身影在轻纱中若隐若现。美人曼妙的曲线浮凸有致,令人联想翩翩。

莫禹不自觉的别过头。云殊抬起头看莫业,只见到一道凌厉的下颌线。说她好色,是谁目不转睛。

灯光忽暗,带着飘香的袅娜身影在到身后。手指细白,攀上伟岸的身躯。骤然,灯又亮了。桑酒本想逗弄沈云殊,一张普通,怒目狰狞的脸映入眼帘。桑酒吓得连连退后,脚踩轻纱,摔倒在地。

紫清阁的阎王……

桑酒惊慌失神,恐惧蔓延四肢百骸。骤冷空气骤冷,让人不寒而栗。

“桑酒,还不快来起来,见过莫千户”

桑酒唯唯诺诺起身。那双凌厉的双眼一度让她以为对方要杀了她。

氤氲的大厅氛围突变。严肃、沉凝。早没有日常的嬉嬉闹闹。

“见过莫大人”

阿貘没应,坐到主位去。屈指敲桌面,斜了云殊一眼,“沈东家,你承诺过什么?可还记得?”

云殊笑眯眯的,拍拍手。眨眼间,一群身穿裸色肚兜,身披薄薄红纱的美人鱼贯而进。随着管弦之声,翩翩起舞。

阿貘望过去,云殊正抬起花魁的手,怜惜地道,“瞧你的手,干巴干巴的……”

桑酒使劲抽回自己的手,示意云殊看莫大人。

云殊吊儿郎当,颇有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样,晃起酒杯,笑意晏晏,“莫兄,需要美人作陪?”

“沈东家作陪,本千户考虑考虑”

本以为开玩笑,云殊倏然起身,来到阿貘身边坐下,自然而然挽起阿貘的手臂。像只喵咪一样,腻腻歪歪,不似正经人。

桑酒惊得下巴收不起来。莫禹握紧拳头。暗骂沈云殊不要脸。

阿貘被沈云殊的厚脸皮惊得五官炸裂。活了快二十年了,头一回见过这种脸厚堪比城墙的男人。

阿貘把沈云殊的脑袋弹开,“你不是有病?”

“莫兄叫我做啥,我就做啥”,舔狗样十足。

“真不要脸”,阿貘起身离去,仿佛惹了一身腥,身影很快消失在天水碧。

云殊哼一声。她最会装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