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大恩不言谢,皇叔是个有大造化的人,儿子好了之后会努力的,母妃今后只管幸福快乐生活就是了”。
“母妃听你的,以后什么都不过问,就只管尽情享受就是了”。
“母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看小皇婶待人,那叫一个真诚!皇叔手底下的人是个个忠诚能干,就那骁二,几乎什么都会,还有顺子、元宝,他们能力各有不同,但都对小皇婶是言听计从的。
这么多年,因为儿子的拖累,母亲日子一直过得十分艰难,加上父王的离世,致使母亲脾气变得越来越差,但身边的这些老人一直都忠心耿耿的,以后母亲也可以多学学小皇婶的做法”。
“母妃知道了,那天李嬷嬷拉着我去摘菜,还被我好一顿数落,今后不会再那般无理取闹了,特别是阿飞,这两年,要没他,我们母子俩怕是活不到投奔你皇叔的这一天。”
“王妃,王爷和世子于来说亦是恩重如山!其实大家都知道王妃心中的苦楚,也算是天佑端王府,就在走投无路之际十二将军去了东边,有了这等好机缘,奴才知道轻重,这里缺人手,明天世子拆了线后基本就没多少大事,我就准备去外面干活了,嬷嬷她们的活可以拿回来做的,王妃和世子不用担心安,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边干活边警戒的,安全得很”。
“好好!阿飞懂事,明天就去干活,不用操心我们母子,我知道那些人在外围边干活边放哨,这么个神仙待的地方,可不得好好保护着”。
第二天中午就拆线了,伤口愈合得很好,端王世子开始在院子里散步晒太阳,看书,皇叔写的书!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端王妃则恢复了捡鸡蛋的工作,只是大家都在院子里做衣服,打扫,她也没闲着,溜达回来就做扣子,儿子脸上的黑斑越来越淡,到了第十天时,几乎全褪尽了,就左下颌处有一小条疤痕,但位置还算隐蔽,不容易看出来的。
快过年了,庄子上开始杀猪,一天今个得杀个四五头,开始吃猪杂时,众人那个兴奋劲就不用说了,端王妃也是彻底放开,尽情的吃!
到后来实在吃不下去了,就只能大量腌制晾晒,但猪血腌不了,幸亏他们有办法,与糯米和豆腐拌一起,加上调料,拌糯米的灌进肠里成血肠,与豆腐拌一起的直接做成一个一个的圆馒头样,叫血豆腐,都有办法保存,血肠煮熟后切片直接吃也行,再煎一下也行,都特别香!血豆腐不太干时蒸一下切了炒青蒜苗最好吃。
宁王刨了一棵土豆,发现真结果了!个数还不少,有五六颗的,每个的大小也适中,与女人拳头差不多大小,这是真的丰产了!
萝卜不用说也丰产,大个大个的又白又嫩,幸亏他们有办法,切成连着的长条,往绳上一串一串挂通风处吹上两天,收回来切成寸段,利用秘方加料揉制,然后一大坛子一大坛子的封好,准备运给士兵们吃去,这些坛子是从大荒地运来的,现在阿戎同大荒地之间的毛路已经修通了,但不能走马车,如果大路修通,坐马车三两天就可以到了。
这里没有多少事情要处理,豌豆和油菜籽,瞧着长势也很好,肯定也会丰收的。来的人说他们是从东边来的,是端王府的下人,他家世子和王妃从东边来投奔睿王,很好奇!那就收拾一下也去大荒地看看。
“王爷,没什么好收拾的,鸡鸭什么的不好带,土豆也得再等上两天”。
“咋没收拾的,皇叔送我的礼物全带上,把推土机开上,咱们边走边把路扩一扩,等皇叔回来直接从这里去大荒地会近很多,这就是最好的礼物,至于其它的东西,这里的东西多是那边运来的,他们还会缺吗?”
自家主子原来是白天黑在想阴谋诡计,三天两头就去给别人挖个坑,结果把自己算计得一无所有,现在好了,白天盯着庄稼看,晚上什么也不想,倒头就睡,除了算计睿王的礼物之外倒也安静,只是这脸皮,真是要多厚就有多厚,听说端王家的丑世子去了大荒地,他能坐得住?
管不了那么多,主子都能放下脸来,做下属的有什么放不下的?走就走,带上粮食和被子,谁怕谁?走!
主仆五人还真有办法,推土机上加个坐位,宁一开着推土机带上宁王走中间,宁二马开道探路,宁三宁四一人驾一辆马车,一个拉行李,一个拉吃食和劳动工具,还真应了宁王最初的想法,宽的地方直接开过,窄的地方就停下来又推又补的修缮一番,东西是带足了的,饿了就停下来烧火煮饭吃,天黑了就支好帐篷睡觉,主仆五人觉得很有成就感,凡是走过的地方都能通马车,而且通的是两马所拉的宽马车,如果从边城过,驾马车到大荒地,怎么的也得花五六天的时间,这路要通了,到大荒地驾车就只要三天,足足缩短了一半的时间,阿戎、边城、大荒地就形成了一三角状,来往自如方便,睿王回来可不得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