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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身下那仍是冲天、所在,他打的什么算盘她焉能不清楚?这不就是故意借着擦身的机会占她便宜?

但踌躇了片刻,她终于还是放下布条,就那么用双手沾上盆里的水,站在陈言右侧,轻轻抚上他肩头,正用手掌慢慢擦洗起来。

陈言右臂一伸,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水丫只是微微挣了一下,没作声,仍继续帮他擦身。

陈言右手一边毫不客气地揩着她的油,一边说起话来,甜言蜜语外加未来承诺连珠炮般送出,只说得水丫唇角和眼角都一直向上翘着,笑容与眸中光彩如同颊上的红晕般,一直持续不消。

等到擦拭胸膛时,陈言笑道:“姑娘站旁边岂非太累?不如这样。”手上一用力,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拖。

水丫惊呼一声,被他拖得身子一斜,侧着身子坐到了他大腿上:“公子这……这……”

陈言双手环搂住她纤腰,迫她没法退开,嬉皮笑脸地道:“擦洗胸膛嘛,面对面才方便不是嘛。”

水丫感觉到右大腿外侧被硬物挤压着,不由向下看了一眼,只见他那隔着裤子都能察觉到其狰狞的物事,正紧紧挤在自己腿上,更是娇赧难止。

不过却仍没有反抗之意,扭捏片刻,又慢慢替他擦洗起来。

陈言这下哪还有顾忌,两只手不停歇地使着坏。初时她还稍微躲闪几下,后来见躲不开,只好红着脸蛋任由他胡来。

正闹腾个不停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陈言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条精壮汉子正一脸惊怒地站在门外,钵大的拳头捏得关节喀喀作响。

他瞬间明白过来。

水丫到外面确认情况的同党回来了!

水丫一转头,也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叫了一句:“你回来了!”

那汉子脸色铁青地看着两人,水丫这会儿已经不是侧坐在陈方腿上,而是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与他来了个真正的面对面。

这也罢了,关键是陈言的手,左手还好点,搂在她腰上,可那右手已经滑进了她衣内,只看那手停的位置,以及衣衫胸襟处隆起的形状,就知道它正抓着她哪个地方!

陈言最先反应过来,装作震惊之色,道:“这位壮士是?”

水丫慌忙从陈言身上下来,飞快地整理弄乱的衣衫,道:“这……这是我哥。哥,这位公子落难至此,你跟我来,我好好跟你说。”

说到最后几句,已是带着央求的语气。

那汉子却是双目瞳孔一缩,更是怒发冲冠。

方才水丫坐在陈言身上时,他还没察觉,此刻她下来后,他才发觉陈言腹下那雄伟之状!

这么说,她跨坐在他腿上时,岂不是下面跟他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啪!

水丫刚一走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水丫原地转了个圈,脸上迅速肿起五指印。

“你这个贱人!”那汉子指着水丫大骂,“老子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你竟然跟这小白脸就……”

“哥!”水丫虽然吃痛大惊,但不顾脸上的红肿,扑近一把抓住他的手,背着陈言拼命向他使眼色,“你别误会,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老子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那汉子气得脸涨得通红,又打了她好几下,但终究还是被她推着远离了房门。

陈言诈作受惊,小跑到门口向外张望。

却见两人已经到了两丈外的院门处,水丫死命把那汉子抱住,不断说着什么。

那汉子初时还是怒不可遏,不断打在她身上,但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

院门处没光,陈言看不清那汉子的神情变化,只看到他停了手,随即突然一声惊喜:“真的?!”

水丫赶紧抬手捂住他嘴,又低低地说了起来。

陈言心中有数,知道定是水丫把有机会摆脱这行当、傍上个真大款的事说出来,使那汉子动了心。

看来,这招不仅是对水丫有用,对那汉子也颇有奇效。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有两道黑影走近,其中之一叫道:“大哥,你跟嫂……”

他刚说到这,那汉子连忙回身捂住他嘴,低低地说了起来。

陈言眉头微皱。

原来对方的同党还不只是那汉子一个,居然还有俩。

他正想到这,突然一呆。

院外又走来三人!

这特么竟是个团伙!

水丫招呼着三人走近,细细地说了一轮,过了好一会儿,才一个人先回身快步走了回来,留下几个汉子在那兴奋地交头接耳。

“公子,没吓着您吧?”水丫走回屋门口,见陈言一脸惊容在那偷看,连忙安慰道,“莫怕,那不是坏人,是家兄,因见我与公子在一起,误以为我被公子欺凌,故而动怒。我已与他说明清楚,他绝不会再乱来啦。”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陈言松了口气,心疼地轻抚上她兀自留着巴掌印的俏丽脸蛋,“真是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有公子这一句,水丫再疼也不打紧。”水丫主动抓住他的手,眼中透出感动之色。

“不过,那几个又是什么人?”陈言看了看院门那边,担心地道。

“都是我家里的兄弟。”水丫忙道,“家中贫穷无粮,他们晚上出去打猎,找些吃食,这会儿才回来。”

“你兄弟这么多的吗?”陈言诧异地道。

“入夜无事,爹娘也没什么消遣,就只好……自然孩子多些。”水丫红着脸说道。

“也是,难怪令尊现在带病卧床不起,这也太操劳了,白天忙着干农活不说,晚上还要忙着干……嘿,没什么。”陈言一边盘算一边说着话,说到一半溜了嘴,赶紧刹住。

对方连着这六个男人,加上那边屋子里什么卧床不起的“爹”,至少有七个同党,加上她一起就是八人。

还好用了计,不然他一个人对上这八人,岂不糟糕?

水丫没察觉他在想什么,却听得脸蛋更红,心说这家伙真是色鬼投胎,三句话不离男女之事。

说话间,那汉子已经带着五个“兄弟”走了过来,还隔着三四步就连连向他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