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
蓝纷率先下来,看着马刀下来,背上马刀就朝着出口游去,蓝纷耳力惊人,听闻到上面有人,就更加全速前进。
刚出了门口就听到有人说:“地板破了,可能有人下去了,我们快去堵截。”
“有人追来了。”马刀伏在背上也听到了真切。
“用毒。”
蓝纷一边奋力一边朝着马刀说道,他的声音平淡,却是清晰的透过波涛的水声传给了马刀的耳中。
“好。”
蓝纷没有问他还有没有毒,毕竟这是人最拿手的,总得在什么地方留下点保命的药,果然,马刀从口中拉了出来一份药,还差点呕在蓝纷的身上。
“什么人?”
楼上的人下了来,看到了他们两个,极力追去,蓝纷背负着人游速不高,没多久就快被追上了,在千钧一发之际,马刀将粉末撒向他们。
几人瞬间失去抵抗力,视线开始模糊起来,逐渐疲软,蓝纷回头扫了一眼,迅速到了出口,蹒跚着跨了出去。
“呼~~~终于出来了。”
马刀长出一口气,但蓝纷还没松气,要到达岸上才行,随即不敢停歇,全速前进。
“你们终于回来了。”
果然胡强和哑巴都还在等着蓝纷,二人合力把人拉了上来,蓝纷看着他:“其它人呢?”
“他们都走了。”
“那你怎么不走?”蓝纷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你救了我们,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抛下你。”胡强用力挤了下由于拉二人上来再次弄湿的衣摆说道。
“好,我们走。”
“去哪里,外面全是敌人。”
蓝纷想了什么,对他们说道:“等我两分钟。”
转过身和蓝白衣汇报后,这才转了过来笑道:“不用怕了,这个村子已经乱了,没人顾得上我们。”
胡强和哑巴张大眼睛狐疑的看着蓝纷,瞬间感觉蓝纷很神秘,很强大,反正说不上来,牛逼的很,不明觉厉那种。
虽手无人顾及,但三人仍然小心着,行至村中,这才发现,的确无人能管他们,蓝纷看着各种“小可爱”唇角勾了勾,在心里暗赞道:“蓝林,干的好。”
且说回拾月这边。
那人再次了来到了柴房,逼问拾月:“你们是什么门派的?给我如实说。”
“我没有门派啊,我不是说了吗?”
“狂了你了,想挨打是吧?文道派那个人与你什么关系?”
“文道派?文远叔叔吗?”
那人思索了下,感觉文道所言不假,再加上调查了,的确有这个门派,又问道:“那另一群人是什么人?”
拾月看了看那人身后昂扬的蛇头向后躲避了下,不想却惹怒了那个人:“你躲什么?你以为躲的了吗?”
那人手里拿着鞭子,站起身,想抽打拾月,那蛇一见他动了,咻的一下咬住他的屁股。
痛感使他抛下了鞭子去转身看,这才发现除了咬了他屁股的外,后面还排着队,除了蛇还有老鼠毒蝎之类的。
“先放过你,你最好先想想要怎么告诉我,但是你若死了便是你倒霉。”说完飞速逃离了。
拾月看着一群毒蛇,也是吓的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只能朝着柴火堆靠去。
侯府。
文远看着那人,再次开口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把我和拾月关在一起吧。”
“不,你还是有些话没说。”
“除非你让我和拾月在一起,不然拼着我们死也不会说。”
文远在那人离去后思索了很久,断定他们更想要他们口中的价值,并不想他们很快就死去,带不来什么,所以这次打定主意。
“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你们了,你们还守着他们的秘密,呵呵。”
“这很正常,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路上结伴的,我们对他们没有什么价值,自然是不用管我们俩。”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知道了。”
文远急切的问道:“那我可以和她在一起吗?”
“行,满足你。”
说话就敲晕了文远,文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拾月醒来时的光景,只是这次除了拾月还有毒蛇。
“文远叔叔?”
拾月看他醒来,有些激动的喊道,文远连忙看了下四周,没有别人这才赶紧说道:“是我,拾月,你没有说出公子他们的事吧?”
“没有。”拾月坚毅的摇摇头,文远还想再问些什么,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就抱着拾月静等着。
“啪!”
文远的脸上挨上了一巴掌,那人站在那里,弓着身子,文远抬头望去,只觉高大骇人。
脸上的疼痛使文远敢怒不敢言,只得瞪着那个人,那人上来又是一脚,拾月怒道:“不许你打文叔叔。”
“现在,可以老实说了吧?不老实的话,送你们下去水牢。”
“什么水牢?”拾月没听过。
“呵呵,去了你就后悔生在这世间。”
从外面又进了一个人,还有人竟摆来了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文远运目望去,一人翘腿坐在上面,一身玄色锦袍,正闭门养神。
正是侯老爷。
那先前打人者上前道:“侯爷,这人咬死了不说。”
侯老爷睁开眼,那双眼盛进火光,却是极冷极沉的。
他斜睨了那打手一眼,什么都没说,那打手吓得跪到了地上。
“小人办事不力!”
侯爷眼眸流转,继而歪头一笑。
“不说?”
文远看向拾月:“你就是六察之一吧。”
“呵,竟然被你看穿了,不错!有几分脑子。”侯爷轻笑。
“你们一直逼我们,无非就是没有办法动他们。”
侯爷失笑,“可以哦,这都知道?但是你以为南岭村是什么地方?我会会我拿他们束手无策?”
“对,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赌你们没办法。”
文远对上他的目光,直直的,淡淡的,看的侯爷有些有些不爽。
“你就这么确定?”
“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文远想着,只要他们不伤害拾月,自己死了又何妨!
“这孩子可真漂亮,今年有八岁了吧?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侯爷看向拾月,轻轻咋舌,文远瞬间就气萎靡了起来,拾月无论如何不能伤害的。
“不,我不知道,我是上个月捡到她的,你杀了她,我大不了再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