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语听着是好心,但一看就知是刻意搅混水,羞辱二人。
果然,那人冷笑一声:“原以为救个婆子还以为多少有几分怜悯之心,原是个龙阳之好的人,救那婆子莫非只是为了掩饰?”
李白正欲发飙。
反倒是蓝白衣开口了,他就站在那里,穿着白衫,姿态清冷:“你们是什么东西,敢辱我兄长?在下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时又拉手的,若不是你们提醒,当真还没发现,原来你们才是龙阳之人。”
虽然蓝白衣不擅怼人,也懒得说这些,但这是李白,他不想他受辱。
说着轻啧出声。
那二人果然气急,又放开了搀扶的手:“我二人只是好友,清清白白。”
蓝白衣笑了:“清清白白?你们且看向我与兄长,我们这距离,莫说牵手,就连两把剑伸出都触碰不到,相反你们.......”
说着眼神上下打量着,勾唇:“倒是不避嫌呢......”
李白爽朗的笑出了声:“暮尘说的对。”
然后朝着二人道:“休要张口污蔑,要不手上过个真章?”
那人见二人都提着剑,也领教过李白的手段,也不敢发狠,只是见到了,忍不住这才开口,现下,哪里还敢再惹他们,随行冷哼一声,做个台阶,不再理他们二人。
随着二人加快,很快便甩了那两个恶心的人,专心欣赏起了风景。
“确是危崖,这里若掉下去怕是......”
“兄长不必担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二人万一有什么歹毒的心思呢。”
李白看着峭峭千仞,俯视目眩,但仍然不愿意后退:“这便是他们说的看佛光的最佳处吗?”
“想来应该是了。”
李白闻言坐了下来,也不知从哪掏出两壶酒:“这样的风景,饮酒赏景两不误啊。”
蓝白衣闻言接过另一壶,与他碰了一下:“不过兄长可不要醉酒哦。”
“晦气,又遇到你们。”
二人刚喝了没几口,那二人又是来到了此处,这里是个不大的平台,蓝白衣看了看,若是动起手来,倒是个极佳的地方。
“既如此,赶紧滚,别扰了我们的雅兴。”
李白仿佛醉卧花岗岩,迷离的说道。
“笑话,这被你们承包了吗?”
蓝白衣的脸冷了下来,抿了下嘴唇:“若不下去,便不用再下去了。”
那人一惊:“你什么意思?这里可是名山,来的人络绎不绝,你竟敢?”
蓝白衣看了看他的随行之人:“你自己选择。”
蓝白衣冷冽的气势,让二人慌了神,在这高山之巅,此时又无旁人,这人一看就不平凡。
那人脸白了白:“我下去。”
果然,先辱人者,慌了:“你不要怕,他难道真的敢不成?”
蓝白衣笑了,笑的有几分轻蔑:“你看敢不敢?”
说着朝着他走了一步,气势凌人的模样让那人冷汗都下来了。
“在下本不欲取你姓名,可你自愿的。”
那人转身就跑:“我下去,我现在就下去,我不敢了。”
李白见此坐直了身子:“贤弟,你莫非真的想......”
“若他不知悔改,我并不介意让他下辈子记得这个教训。”
李白笑了。
他自然是不喜人乱杀生的,当然,若屡教不改还妄图伤人者,他看不上,不用蓝白衣,他也不会放过,此人,虽然口中无德,但罪不至死。
“暮尘知兄长为人,段不会因此事就伤人性命。”
说着蓝白衣坐了下来,又与他一碰酒壶。
“呵呵呵~~”
二人喝完了酒,丝毫不晕,毕竟也只是一小壶酒,这边就去看了其它的峰,李白甚至在一处地方看了半天,蓝白衣好奇的看去,也没觉得有何出奇之处。
“这里若做为炼丹之地,绝佳。”李白像是为蓝白衣解惑。
蓝白衣嘴一咧,还想着炼丹呢!
二人本就俊美,联袂游玩,倒像是住在深山的谪仙一般明媚,少数游玩的人眼巴巴的看着二人。
李白记得蓝白衣说的话,又拉着蓝白前去了更僻静之事。
一番下来,李白对此很是满意:“这里倒是个归隐的好去处。”
暗自里想着,若是以后能修仙,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蓝白衣突然想起那首诗词。
李白翅已对着满山的叠翠吟了出来:
奇峰出奇云,秀木含秀气;
清晏皖公山,巉绝称人意;
把臂沧江上,终日淡无味;
但爱兹岭高,何由讨灵异;
默然遥相许,欲往心莫遂;
待吾还丹成,投迹归此地。
蓝白衣愣了:【现在他念的,不是江上望皖公山吗?可怎么与我一起?】
“兄长,虽暮尘不懂,但也知好诗,不过若说把臂同游到时候有人问你,你怎么说?”
李白微微一笑:“无妨,随意一个结伴而行的,谁会较真!”
“兄长,还是独游沧江上,终日淡无味吧。”
李白一愣,对啊,他来自后世,约莫留下的来是独游,便开口道:“好,依你所言,为兄改了就是。”
“兄长这首《江上望皖公山》,以后会很出名。”
蓝白衣原不想透露太多的,可骁龙令也没说不能透漏,那便随心了。
“为兄正在苦思做何名,贤弟.......哈哈哈。好,便叫《江上望皖公山》吧。”
蓝白衣略一躬手:“本就是兄长自己想的。”
李白说话间揽了肩:“为兄有些好奇。”
蓝白衣勾唇:“兄长好奇什么?”
“在后世中,是如何评价为兄的?”
“这个......暮尘只能说是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所作词赋,就其开创意义及艺术成就而言,享有极为崇高的地位,后世誉为“仙”,但其它涉及历史,恕暮尘不能透露太多。”
李白一听豪迈的笑了:“如此就好。”
像李白这般爽朗的人听后世对他的评价,也是高兴了很久,又随口问起了蓝白衣:“贤弟可曾婚配?你家庭如何,与为兄细细说来。”
蓝白衣的脸悄悄的微微泛红:“尚未娶亲,只是,只是有个意中人。”
“呵呵,好事,那早晚的事,为兄为你高兴,只不知那女子是何等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