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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孟桥这段时间特地出手了不少农副产品,为的就是这个时刻。

这些东西数量不算巨大,流入市场本来是不至于引起稽查队警觉的,但赶上周副主任被人举报,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稽查队大队长心思快得很,立马就向县里上报了这件事。

上级领导震怒,连夜组织了调查小组,周宗佑也被看管控制,事态一下变得微妙了起来。

赵伟斌听到风声,本想打听打听情况,但县委那边口风奇紧,向来跟他不对付的县委副书记要笑不笑:

“赵主任,但以权谋私这种事一旦被证实会是什么下场咱们心里都清楚,赵主任现在这么急,是担心自己的外甥呢,还是在为自己担心呢?”

赵伟斌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拉扯出个笑来,“陈副书记说的哪里话,要是查出来周宗佑真干了这种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这样啊,我就说嘛,赵主任是有思想有觉悟的人,不会偏袒亲戚,更不能跟这种人同流合污,既然这样,赵主任还是回去安安心心等消息吧。”

赵伟斌堪堪维持着笑脸看着陈副书记离开,转过身脸就垮了下来,立马赶去了周家久无人住的老宅。

周宗佑不是个没脑子的,自己在他才有转圜余地,不会轻易把他供出来,但人嘛,总是习惯性留个后手,他得去确定一下,周宗佑是不是留下过什么能牵连到自己的物证。

不过有人比他到得更早。

周家的现住址已经被看管了起来,谢孟桥早利用空间进去搜查了一番,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不过这也在谢孟桥的预料之内,毕竟狡兔三窟嘛,姓周的但凡不是个傻的,都不会把会留下把柄的东西放在常住的地方。

要锁定目标其实也不难,综合了打听来的几个地方,谢孟桥很容易就把视线对准了周家老宅。

一个已经破败多年的老房子,不起眼,又最适合藏东西。

周家老宅倒也不能说破,不过常年无人居住,门头上挂着蛛丝,看上去挺荒的。

房子正屋两间,再加上厨房之类的最多也就八十来平,谢孟桥在每个房间都仔细查找了一番,除了一些缺胳膊断腿的桌椅板凳,其他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谢孟桥一个闪身就躲进了空间。

来人正是匆匆赶来的赵伟斌,手上拿着把小铁锨,怀里还藏着把老虎钳,一进屋,就轻车熟路地朝后院走了过去。

他还没有发达的时候曾经在周家借住过一段时间,意外发现周家竟然有一间密室。

不过也不奇怪,周家祖上是在地主家干活的长工,后来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地主被打倒,周家人趁乱偷了不少主家的东西跑了,建房子的时候特地建了这间密室保存这些东西,后来饥荒年当的当卖的卖,全家才活了下来,要是周宗佑手上有什么能拿捏住自己的证据,那肯定就会放在这里。

谢孟桥让二狗驱动空间悄悄跟在这个可疑的人后面,就见他搬开角落里一个放满了杂物的旧缸,用铁锨把面上的土扒拉开,下面是一层稻草和木板。

看起来是个密室。

谢孟桥暗忖,看来来人不是姓周的舅舅就是别的跟他利益相关的人。

谢孟桥直接从空间出去,手刀一劈,就把赵伟斌劈晕了过去。

先把人拖到一边,谢孟桥掀开木板,下面赫然是一个入口。

谢孟桥把二狗放出来,一人一鼠钻了进去,初时洞口极小,到后面竟然是个十平左右的空间,右手边放着张小型博古架,木头有淡淡的香味,二狗立马鼠脸兴奋地抱了上去,“木头,值钱!”

闻言,谢孟桥立马把它收进了空间。

右边的柜子就没什么特别的了,谢孟桥把视线对准了里侧的一张老式木床。

很扎实的一张床,稻草压得严严实实,谢孟桥刚在上面找了找,二狗就灰头土脸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牙齿上沾了木屑,呸呸两下,整只鼠显得有点委屈,“下面有暗格,我咬不开。”

谢孟桥好笑地伸手摸它一把作安抚,直接把床整个掀翻过来。

二狗:......好厉害!

确实有暗格,还上了锁。

谢孟桥找准其中一个,直接暴力一拆,一个木箱子砰的一下从暗格掉到了地上,箱子上也带着锁,两把。

谢孟桥: ......是觉得上两把比较保险吗?

毫不费力拽开,里面全是整捆整捆的大团结,粗步估计至少有两三万。

谢孟桥自问不是多高尚的人,帮着把这么大的贪官打下马,要点报酬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收了一半留了一半,毕竟到时候这些还得作为给周宗佑定罪的赃款。

光把他送进去那哪儿行,只要他背后的靠山不倒,姓周的迟早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这也是谢孟桥来这的最大目的。

就是不知道姓周的会把账本藏到哪儿。

谢孟桥扫视了一遍,这个小空间里没有太多东西,照理来说应该最可疑的还是这张床。

认定了目标,谢孟桥曲起手指一寸寸敲过去,终于,在近床尾的位置发现了异样,这里有个夹层!

谢孟桥利落地把床板卸了,里面有一本纸张泛黄的账本,清清楚楚记录了这些年倒买倒卖的状况以及账目的往来,其中出现最多的名字就是他的舅舅,赵伟斌。

这么说起来,这个赵伟斌比姓周的贪得还多,他一个人起码占了七成的利益。

谢孟桥把账本和二狗塞进空间,将密室囫囵恢复了个原样,从原路回到了地面。

给上面被劈晕了还没醒的人又灌了点安眠药水,估摸着他这一觉能直接睡到后天早上,到那时候收拾收拾,直接就可以享受“新生活”了。

这里的事办完,谢孟桥马不停蹄又去了周副主任的舅舅家。

也不知道该说这个赵主任是心大还是对自己太过有信心,竟然直接就在自家院子隔壁租了个屋子,两个屋子靠位于边角的书房连通。

打眼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谢孟桥却觉得,这房子的面积似乎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