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高一米六五,走一步大概在六十厘米左右,这个屋子正房两间,后面的书房跟正房格局一样,但谢孟桥明显感觉在书房走一圈用的时间要比正房少。
应该是有隐藏空间。
谢孟桥在墙壁上敲了敲,她自己没听出什么不同来,于是又鼠尽其用,再次把二狗从空间里顺了出来。
二狗正躺在刚收的博古架上睡得惬意呢,一下被薅出来还有点懵,闻了闻感觉这屋子里有一股自己喜欢的味道,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在二狗的帮助下,谢孟桥找到了藏在西南角书架后面的密室,只不过怎么打开又成了个问题。
暴力破除很容易把人引过来,谢孟桥在书房里到处看了看,每样物件都拿起来再放回去,终于发现书桌上的砚台是固定在上面的。
哦豁,电视剧演得还是有点东西的嘛!
谢孟桥按照电视剧的套路拧动砚台,细微的咔吱声响起,接着,书架缓缓后的墙壁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朱红色的门,上面挂着铜锁。
谢孟桥:......你们甥舅俩真的都很喜欢挂锁!
不过这种老铜锁构造都比较简单,谢孟桥在现代的时候因为画图的缘故特地了解过,从空间里找出跟铅丝拧成“上”字,伸进去按照手法将内部“人”字形的锁眼变成直形,锁栓就从卡口松落下来。
谢孟桥带着二狗走进去,眼睛差点被闪瞎。
一只嘴不含钱的金蟾头正对着门,吸财入库,这姓赵的狗东西还怪注重风水玄学的。
金蟾高半米,虽然表面略显暗沉,谢孟桥提溜了一下,挺重,应该是真金做的,直接收进空间。
密室两边都有架子,每一格都放满了,什么貔貅、铜马、文昌塔,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招财物件。
三十公分的玉貔貅通体雪白,看着就贵,二狗急得直跳,谢孟桥赶紧把这玩意也收了。
二狗一只土拨鼠,从进了密室之后就跟撒了欢的狗崽子似的,兴奋得不行,谢孟桥还没看完架子呢,就被它催促着往里间去了。
刚到里间,谢孟桥差点直了眼。
金条、珠宝、古玩之类的东西就那么随便地堆在地上,二狗兴奋得直接在财宝堆上打滚,一爪串着一只翡翠戒指,哼哼唧唧让她赶紧过去。
谢孟桥眨了眨眼睛走过去,二狗直接把两只翡翠戒指塞到她手里,整只鼠嗖一下又跑到旁边放着的几个箱子前面,火急火燎地要她打开。
谢孟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把两个财宝箱一一打开,一箱是药材,丹参、麝香、同蒺藜,还有鹿茸,另一箱是玉、石、骨、贝、字画等装饰品。
这两甥舅是真像,连密室里要安张床的习惯都一样,而且这间密室里的床,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
谢孟桥不知怎么就想起反腐剧里演过的贪官枕着钱睡觉的画面,走过去把垫絮一掀,还真是整整齐齐一床的大团结!
啧啧。
谢孟桥没耽误,留下账本后把黄金珠宝字画等都收进空间,大团结同样收了一半,拍拍手从密室离开。
什么俗不俗道德不道德的,能当饭吃吗?
她坦诚得很,她就是爱财!
从赵家离开,谢孟桥带上人皮面具,找到县城的二憨子,像上次一样给了几颗糖,同样叮嘱了几句才回到招待所。
这回收获颇丰,谢孟桥本想回空间清点一下到底搜刮了多少东西回来,还没半小时就累了。
算了,愿多少多少吧,反正除了钱,其他东西暂时也用不上。
但是二狗明显很喜欢亮闪闪的珠宝和黄金,谢孟桥思考了一下,直接用金条给它垒了个窝,这只财迷鼠,乐滋滋地转了好几个圈,肚皮朝天睡在了自己的金窝上。
与此同时,县城又被二憨子闹起来了,这个脑瓜不聪明的傻子,竟然跑到县委办公楼门口嚎,讲话也讲不清楚,嘀嘀咕咕什么周副主任,什么老房子之类的,怎么赶都赶不走。
县纪委刘主任刚和调查小组从周家搜查回来,本来都已经走了过去,闻言又退了回来。
他示意几个工作人员先把二憨子放开,放轻了语气问道:“这位同志,你说的周副主任,是那个收购站的周副主任吗?”
二憨子擦了一把自己的口水,拍着手高兴,“收购站,收购站。”
秘书皱了皱眉,“刘主任,这人就是个傻子,能知道什么,您忙了一天了,先回办公室休息吧。”
“不,他说得对,是我们没想到。”刘主任扬手打断秘书,吩咐人好好将二憨子送回去,立马就带着人往周家老宅赶。
刚到周家老宅,大家就发现了晕在外面的赵伟斌,紧接着,又发现了院子里的密室。
秘书看了看密室,又看了看赵伟斌,猜测道:“赵主任可能是进了密室之后缺氧晕倒的?”
都这个时候了,因为什么晕倒那还重要吗?赵伟斌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来周家老宅的密室,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可疑!
调查小组一寸一寸地搜,很快就在密室里找到了上万的赃款,怪不得周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原来都藏在这里。
县纪委立马召开了紧急会议,当晚就把形迹可疑的赵伟斌家也搜查了一番,自然找到了隔壁的密室,不仅在里面发现了赃款,还发现了账本,里面载有大量他跟外甥周宗佑不正当金钱往来的记录!
于是,等赵伟斌好不容易醒来,迎接他的就是一副亮堂的银手镯。
糊里糊涂被带到公安局,赵伟斌心里直打鼓,难不成周宗佑那个不中用的怂货把自己供出来了?!
刚想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县纪委领导直接把账簿往他面前一扔,“赵伟斌,这么多年你披着这身官皮,跟你外甥周宗佑中饱私囊同流合污,你还有什么话说!”
完了,这次是真完了,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赵伟斌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只是外甥跟个男的搞在了一起,怎么就拔出萝卜带出泥,到现在竟然把他也拉下水了?
为了防止串供,他跟周宗佑是分开被审理的,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最开始是因为一个采购,一个睚眦必报的女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