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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恺之气结,心道你小子现在这么淡定,有本事等自己找媳妇的时候也这么波澜不惊。

手搭上陆北淮肩膀。

“走吧,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你们先休息休息,下午再进行实地测试。”特地为边防作了改进的枪支,他还真想试试看有些什么不同。

遥远的戈壁上试验的枪声渐次响起,谢孟桥离这一切已经十分遥远。

满载着棉花的车皮轰隆过几天几夜,江城国棉厂第一次接收到了来自新疆的棉原料。

梁主任看着一车车卸下来的白棉花,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好,好啊。”

这下走路腰板该挺得更直了,谢孟桥这个小同志,来采购处来得对,来得那叫太对了!

等谢孟桥回了办公室,吴勇朝她竖拇指,“厉害。”

张钟林和罗青山、吴康达感叹万分,笑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采购,结果一下被小年轻赶超过去了。

孙岗国不拿前辈的架子地向她讨经验,谢孟桥挑拣着说了,孙岗国闻言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老胳膊老腿的,这惊险活儿确实干不了。

张岩的表现意料之中,活像谁欠了他八百万,桌子一拍就出去了,向来乐呵和善的钱万金借着其他人的掩饰打量了一会儿谢孟桥,这才捧着水杯走过来打趣,“真是后浪推前浪啊,咱们真是老咯。”

吴青山笑道:“老钱,这下你这个前浪该有危机意识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就混个日子。”

几个男人闲聊起来,谢孟桥一个个看过去,视线在钱万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出门快两个月,气温降下来,棉袄都能穿了。

惦记着收拾院子,谢孟桥找了个空离开,结果在厂里迎面就撞上了梁主任。

溜号遇领导,这点背的。

“梁主任。”躲也躲不过,还显得心虚,谢孟桥索性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

梁国栋老远就看到是她,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和善,“哎哎,你忙,你忙你的。”

说完,他就当没看到过谢孟桥这个人似的,晃悠着脑袋往厂办去了。

心里感觉谢孟桥差不多已经走远了,梁国栋才回了个头。

只要事情办得好,手下跳墙我递草。

这边的谢孟桥已经走出了厂,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徐家那个包子性格的儿媳妇王蓉。

王蓉蹲在厂门偏处的石头上,头发污糟糟地蓬着,眼窝深凹下去,看着跟逃荒的差不多。

她的工作已经卖给了窦寇,现在还来这里干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谢孟桥的视线,王蓉抬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先是张大了眼睛,满眼的仇恨,紧接着又慌慌张张地垂下头继续看着地面。

看上去就很奇怪。

既然跟自己没关系,谢孟桥也懒得浪费时间,回家打扫屋子去了。

六点下班的点一到,厂里的人鱼贯而出,自行车铃此起彼伏,挽着手的女同志们匆匆分开给车让路。

王蓉死死盯着每一个出来的人,眼睛一眨不眨。

终于,等了好一会儿,大部队逐渐散去,她才看到了要找的人,立马起身冲了过去......

谢孟桥到家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推门一看院子里果然是欢姐和小江宝。

小江宝脑袋上像模像样地顶了张旧报纸,手上还拿着小笤帚,正哼哧哼哧地扫院子,院门一响,乌溜溜的眼珠就看了过来,“小桥姐姐!”

“江宝。”谢孟桥刚蹲下身张开手,小家伙就炮弹一样冲过来砸进了怀里。

聂欢又好气又好笑,“一天要念你八百回,你可算回来了。”

陈江宝小脸一扭,“娘!”

瞧瞧,连娘都喊上了,这还不好意思了。

谢孟桥和聂欢哈哈大笑。

“眼看着天冷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趁着这两天有太阳,把被子之类的都给你晒了晒,别的地方我可都没动啊。”聂欢指了指晾衣绳。

“麻烦欢姐了。”谢孟桥真心感激。

边聊边收拾,天渐渐阴了下来,傍晚的冷风刮过,谢孟桥凉得轻轻嘶了一声。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下雪,冬天难熬,你出门这么久,什么都还没准备吧?”聂欢提醒她,“过两天来煤,到时候咱们一块去,单独的小屋也能用柴火,近郊有乡下人挑柴过来卖,到时候咱也约着买上一点。”

虽然空间有物资,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谢孟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连忙应下。

时间不早了,谢孟桥把欢姐和小江宝送到门口,往江宝的口袋里装了好几把核桃又拿出个木雕小人,“谢谢江宝给姨姨看家,答应的礼物。”

木雕小人是在南疆市场上买的,答应小孩的事她不会忘。至于怎么感谢欢姐她也想好了,正好天冷了要棉花,但棉花供应又少,到时候找个理由拿点出来给欢姐。

把母子俩送到门口,谢孟桥松了松肩膀看着小院,莫名有种漂泊后的归属感。

果然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回家第一顿,谢孟桥弄了个羊排火锅,二狗手跟嘴忙不赢,恨不得把自己碗里的火锅汤都舔干净。

饭后一小时,谢孟桥从空间拿了个榴莲出来,二狗捂着鼻子躲到角落里,鼠脸惊讶。

这玩意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谢孟桥其实对榴莲的感觉一般,但莫名喜欢看开榴莲的过程,就,有种开盲盒的快乐。

带上手套,谢孟桥用刀顺着榴莲表面的线条口挑进去,向两边一翘,榴莲就开了个口,接下来用手掰开,整整齐齐五房肉,还有一房榴莲糖。

空气里弥漫着霸道的榴莲味,二狗眼神惊恐地看着主人把一块臭烘烘的玩意儿塞进了嘴里。

谢孟桥朝它勾勾手,“过来。”

“我不。”二狗使劲捂住鼻子。

好可怕好可怕,这东西臭成这样还能吃?不信。

“真不吃啊?很好吃的。”谢孟桥继续引诱,又咬了一口,“不吃算了,我一个人享受也行。”

土拨鼠意志开始不坚定,看起来好像真的还可以。

走两步退一步,二狗磨磨蹭蹭晃到谢孟桥脚边,莫名有种壮烈感。

榴莲糖进嘴里的下一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