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秦越洲因为重伤的原因消瘦不少,可身上的肌理纹路没多大变化,该有的八块腹肌还在。
这让苏漓大饱眼福,唯一可惜的是,看完这一次,下次不知几时能再欣赏一番。
“对你看到的满意不?”秦越洲冷笑,不急不慢的一条接着一条穿上衣裳,嘴上说着不符合红透脸的话。
苏漓眉眼弯弯地笑道:“当然满意,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试试手感怎么样。”
论嘴炮功夫,她是能拿上一二名,这时候比的就是谁脸皮够厚。
“你梦里试吧!”秦越洲红着脸庞咬牙,他怎会看不出苏漓是在戏耍他!
这该死的女人!
“行了,小屁孩别生气了,我给你检查一下左小腿。”苏漓下了床,几分哄地轻拍一下秦越洲羞发红的脸,蹲了下来。
秦越洲怔了怔,下一刻恼怒无比又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苏漓简单的给秦越洲检查一波左小腿的伤势,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继续固定,只是竹板撑不了太久,需要重新更换。
她盘算着明天给秦越洲换上更正规的石膏固定骨头,这样她才更有信心治好他的左小腿。
只是后续,她就不清楚秦越洲还会不会再受伤。
想到她每做的一件事都有可能在改变书中剧情,她有些懊恼同时又有点小小得意。
秦越洲双手撑在床上,无声垂首,失神地看着苏漓乌黑发顶,忽然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明天我重新固定一下你的左小腿。”苏漓一面说,一面站起来,谁料站到一半大腿突然抽筋,她整个人朝秦越洲摔去。
好在她双手及时抵在床上,这才避免撞到秦越洲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暧昧要摇曳烛光下缠绕。
“抱歉,大腿抽筋了。”苏漓不自在的先错开对视目光,双臂用力想站直身体时,腰间倏然一紧,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到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
苏漓眼微睁了睁,盯着半\/压身上的人,距离过近,她几乎能看清楚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余光触及少年因紧张而滑动的喉结,她眼尾似被火星子溅到一样,眸子快速眨了两下,视线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放。
“起开,不然我揍你!”
苏漓伸手抵在他肩膀上,试图将像个小山丘的人推开。
“不起。”秦越洲握着她抗拒的小手,力道把控不伤害她的程度,嗓色低低沉沉。
“苏漓,你跟了我吧,以后随便你试手感,随时随地都可以。”
少年的声音充满蛊惑,苏漓瞪大了眼,仿佛听到了什么劲爆的话,但事实确实如此,她的的确确听到了非常劲爆的话。
不懂秦越洲是一时兴起,还是被暧昧的烛光晕了脑,苏漓提醒他。
“别忘了,白天那会你说过现在不适合谈情说爱。”
秦越洲缄默片刻,眼眸幽幽专注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
“话可以改,我不想等了。”
他也等不起,只有确定下来才是他自己的。
“其实这件事我们可以先坐起来再谈。”苏漓挣了挣手,挣不开,她另一只手又推了推秦越洲的肩膀,发现推不开,今晚这货是执拗上了。
“秦越洲,你听好了,我不愿意。”
她看着秦越洲的眼睛,非常认真地告知,希望他知难而退,然而,到底还是她低估了他的偏执。
“撒谎,不愿意的话,为什么每次上药时总偷\/摸\/我\/腹\/肌,就连刚才,你还一个劲盯着我看。”
只差没把他扒\/光!
他不是死人,他是有感觉的,苏漓一次两次能解释是意外,三次以上那就是居心不良。
要不是有这点认知,他今夜又怎会改变主意。
听完他的话,苏漓脑袋充血,既尴尬又丢脸,但她还是为自己的“猥琐行为”辩解一下。
“人嘛,对好看的东西自然是忍不住会上手,多\/摸\/两下也很正常,特别是像我们女人,一个月偶尔几天馋\/男\/人很符合生物的特性……”
谁懂啊家人们,这跟光着屁\/股裸\/奔有啥区别。
越说她越有点说不下去,尤其是对上秦越洲那双洞悉人心的眸子,好像她内心的想法全被看个精光。
“算了,你觉得吃亏的话那就\/摸\/回去吧!”
她脸一别,视死如归。
秦越洲长得不错,谁吃亏还不一定,这么一想,苏漓反倒是放松下来了。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秦越洲被她这一无赖劲逗笑。
谁家姑娘像她这样,还摸\/回去,亏她想得出来。
“叫什么?勇于欣赏美好事物?”当无赖上瘾,苏漓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是不是该夸一夸你对我的评价?”秦越洲呵笑。
“你若是想夸,我也不介意。”苏漓挽了挽唇角,又推了一下他肩膀,“我累了,你快起开,别闹了。”
“我没有在闹,别总是把我当小孩看待,你比我大不了多少。”秦越洲俯首。
苏漓眼前一暗,感觉唇角被碰了一下,有紧张、有小心翼翼,更多的是珍惜和温柔。
“你……”
“别说话。”
秦越洲低头,下颚靠在她肩头上,脸埋进她颈窝里,鼻尖索绕的馨香更浓了。
盯着房梁上的蜘蛛网,苏漓咽了咽喉间,脖颈处被一吸一吐的灼\/热气息扰得心都乱了,她能感觉到秦越洲的心脏频率跳得很快。
他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淡定。
这么害羞,他好意思撩她。
鼻尖微痒,她伸手一抓,是一缕黑发,还是秦越洲的。
“你喜欢我。”埋在她颈窝的秦越洲忽然出声。
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出的总结,苏漓烦躁地丢开手里黑发,“你想多了,不想死的话就快起来,不然我弄死你!”
“你弄死我吧,死你手上挺好的。”秦越洲耍起了无赖,挺直鼻尖蹭了蹭苏漓染红的耳廓。
他这一动作笨拙又生硬,像是第一次学着讨好。
“秦越洲,你是嫌活太长了吗?”苏漓耐心有限,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揪住秦越洲后脑黑发,将贴得很近的人扯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