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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江妄行睁开眼,宽敞的床榻空荡荡。

枕上独有的暖香也渐渐淡了,再也没有她的气息。

“皇后……今夜还是睡在偏殿?”

揉揉眉心的烦躁,江妄行坐起身。

总领太监敛声屏气的点头:“皇上忘了,大前天娘娘不是才说过,要陪春夏姑娘多住几天。”

江妄行声音低低地唔了声,听不出喜怒:“宣旨吧。”

“是。”

总领太监手抱拂尘,笑眯眯地退下,转而来到皇后的宫里。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皇上说,今夜召您侍寝,伺候的人都在外面候着了,娘娘快准备起来吧。”

白慎晚翻书的动作一停,怔住片刻,迟疑道:“什么?”

从来每夜都和江妄行在一起,她快忘记还有侍寝这回事。

太监只当她是高兴,挥手叫了婢女进来。

“奴婢们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白慎晚愣愣点头:“可以。”

就是阵仗有点大,她在心里默默补充说。

浴桶撒上鲜花,沐浴的水也是从温泉行宫运来的泉水。

肤若凝脂的女子仿佛剥了壳的荔枝,纤秾有度的身姿更是令伺候的婢女纷纷红了脸。

难以想象皇上在面对这具身子时,是如何的把持不住。

沐浴完毕,众人再为皇后套上软烟碧纱罗裙,挽起乌叠叠的慵懒云鬓。

“娘娘简直像天仙下凡似的。”

心情恢复的春夏抿唇偷笑:“皇上待娘娘是真的好,几天不见,便想着法子要你去见他。”

“真的是肉麻死了。”蹲在墙角的白昭连连摇头。

白慎晚听得又羞又气,撇过头哼道:“你们再说,这个月的月钱就没有了!”

……

“你这是偷喝酒了,脸这样红。”

眼见女子月下移步而来,等在门外的江妄行眉目温柔,笑着和她打趣。

“才不是,都怪春夏和白昭胡说。”

白慎晚气气地翘了翘唇角,话刚说完,身子突然一轻,待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江妄行抱到了寑殿内。

男子将她放在腿上,轻轻吻着她的唇瓣,享受她给予的回应,待到意乱情迷时,才不情愿地放开她。

“晚晚,你可是还生我的气?”

他呼吸微喘地问她。

被吻的晕乎乎的白慎晚突的愣住,拧起两道细细的柳眉:“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我在刘府没护住你,还扔下你独自面对刘品的刁难。”

眼中闪过一抹自责,江妄行揉揉她脑袋:“你真要怪我,也是理所应当。”

“我看你就是太多心!”

白慎晚哼了哼,拿额头狠狠地撞上男子的头。

“嘶。”

江妄行额头传来巨痛,登时倒吸了口凉气,这举动直接惹来怀里女子幸灾乐祸的笑。

“看,知道疼了吧。”

白慎晚指尖碰碰那块微微泛红的皮肤,突然加重半点力气,咬牙警告道:“你再胡思乱想,我以后也不解释,就让你误以为我在生气!”

女子声音又脆又嫩,眼眸里水光潋滟。

江妄行吻吻她眼睫,有点不确定:“真没生气?”

白慎晚摇摇头,鬓角俏皮的发丝也一颤一颤的:“不啊,我杀人确实不占理嘛,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留你在刘府的。”

“因为,我相信你能解决下面的事。”

她停顿一下,强调开口。

江妄行目光微动,将她抱进怀里,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

“咕噜。”

白慎晚莹白的脸浮起两抹羞红,极其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她们给我梳妆打扮好几个时辰,我没吃饭……”

她声音越说越低,江妄行忍不住,嗤地轻笑出声,手也摸摸她肚子,郑重其事地道:“确实要吃饭,不能饿着。”

晚膳很快端上来。

怀孕的人奇怪得很,前一刻肚腹空空,恨不得吃下一桌饭菜,可菜肴上桌,油腻腻的又没有胃口。

白慎晚皱皱眉,放下筷子:“我还是不吃了,想吐。”

“过来。”

江妄行对她招招手。

不到片刻,她又回到男子的怀里,乖乖坐在他腿上,享受男子的投喂。

“再喝点粥。”

江妄行柔声细语,把吹温的粥放到她唇边。

白慎晚只觉得那个银勺大得很,需要分两口,才把那勺粥喝完。

“肉要不要吃?”男子体贴地问。

她听话点头,手抓抓江妄行的袖子:“肥的你要自己吃。”

“娇气。”

江妄行捏住她鼓起的脸颊,这饭喂了半个时辰,总算把她喂饱。

给她一点点擦干净嘴,再抱她到床上,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江妄行,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呀。”

窝在舒适的怀里,白慎晚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江妄行低声回答:“只要是你生的,男女都好。”

这回答白慎晚不太满意,她嘟囔又问:“那名字呢,是你取还是我取。”

江妄行弯唇一笑:“就不能是你我一起取。”

“对哦。”

白慎晚回味过来,干笑两声:“肯定是吃饱犯困,我脑子不清楚了。”

“那就睡觉!”

将人揽进怀里,江妄行亲亲她唇角,闭上眼睛。

次日清早。

嘴伤还未好全的刘品摸黑去了趟镇远侯府。

“侯爷,你要小心岐王。”

他眼放狠光,嘴巴小幅度地一开一合:“那日岐王带领帝后登门,我看他对那两人多有维护。”

“哦?”

钟霆冷下脸,皱眉回忆岐王最近的言行举止,质疑道:“可他那日对皇上皇后的厌恶,半点不像作假。”

“那是因为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他如果真的站在我们这边,为何要替帝后求情?下官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通其中的原由。”

刘品指指自己的嘴巴,瓮声瓮气地再劝:“皇后诡计多端,将下官弄成这鬼样子,皇上更是心机深沉,让人琢磨不透,若是再加上老奸巨猾的岐王……”

闻言,钟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话很有道理,我会找机会再探探他的口风。”

“侯爷英明!”

早朝过后,朝臣三三两两离去。

钟霆急色匆匆追上岐王的脚步,沉声开口:“王爷,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