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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儿、显儿,还不快过来拜见皇上。”秦乐萱想把诚儿的嘴缝起来,口无遮拦,也不看看是在和谁说话。

连她这个和皇上有过命交情的人,也要察言观色,挑皇上喜欢听的讲。

得把城儿这个傻弟弟送到祖父身边,由祖父亲自教导,肯定能脱胎换骨。

秦忠诚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忙拉着小弟上前,下跪行礼。

“草民秦忠诚拜见皇上。”

“草民秦尚显拜见皇上。”

萧景行冷哼,“免礼,平身。”

凉嗖嗖的视线落在秦忠诚的身上,“看在你是萱儿弟弟的份上,朕不与你计较。

不过你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不能再养尊处优,明日便启程去北疆军中历练。”

末了又补充一句,“朕听闻北疆那边蚊虫少,你肯定会喜欢的。”

那个少字刻字咬的极重,听着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秦忠诚没有听出皇上话里藏话,眉梢眼尾藏不住的喜悦,兴奋的站起身,“草民遵命,谢皇上恩典。”

皇帝姐夫金口玉言,这回父亲也没理由拦他了。

“二哥,恭喜你啊!”秦尚显高兴的和二哥抱在一起,如果不是另有任务,他也会向皇帝姐夫求个恩典。

看二哥笑的合不拢嘴,他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秦乐萱看着两个傻弟弟,一心想要保家卫国,而他们敬仰的皇帝,只想让他们去死。

再等等,等她诞下皇子,萧景行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她从怀里摸出一个青花瓷瓶,交到诚儿手里,再三叮嘱道:“此药珍贵,你一定要保管好,世间仅此一瓶。

切记,你要守着祖父服下,我担心他体恤下属,把药给别人吃。”

祖父在军中声望颇高,不单单是武功高强,也是他对士兵真心相待换来的。

秦忠诚用力的点点头,“大姐,你放心,弟弟保证完成任务。”

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姐夫,脸阴沉沉的,生怕他会改变主意,忙拉着小弟跳上马车,驾车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又停下来,扯着嗓子喊道:“大姐,保重,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弟弟来为你出头。”

两兄弟喊完,觉得多此一举,就大姐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哪里用得着他俩动手。

秦乐萱眼眶红红,挥手道别,两个弟弟长大了,她需要他们做后盾,而他们也离不开她的庇护。

“萱儿,他们已经走远,我们回去吧!”

秦乐萱微微点头,“嗯,妾正好有事相告。”

两人回到长生殿,秦乐萱把瑶光殿密道一事告之。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有应对之策,否则一旦有叛军入侵,后宫会彻底沦陷。

萧景行脸色逐渐严肃,眸光染上寒意,“顾家老贼胆大包天,朕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秦乐萱见他脸上写满了戾气,柔声道:“皇宫里的守卫武功平平,还有待提升,侍卫统领的位置还空着,妾觉得墨玉能当此重任。”

后宫不得干政,她在试探萧景行的底线。

萧景行很不高兴,萱儿为别的男人说好话,可手底下能用之人不多。

漫长的沉默过后,他不情不愿道:“墨玉经商很有一套,但是为人斤斤计较,武功也差强人意,不知道能不能胜任侍卫统领一职。”

萧景行故意夸墨玉很会经商,实际上是在贬低他,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从商除了能赚几两碎银,毫无地位可言 。

居然没有直接拒绝,秦乐萱莞尔一笑,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呵呵……皇上,您在军营就与墨玉不对付,相看两生厌,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看不惯他。”

萧景行拳头攥的咯吱响,嘴里发出一声冷笑,“萱儿,你说墨玉是刘大海?怪不得,怪不得,朕看到他就想揍他。”

墨玉凭什么?从小被父皇宠上天,如今连萱儿也帮着他说话,他有什么好的?

一个连功名都考不上的草包,为何所有的人都向着他?

“萱儿,假如朕与墨玉同时中毒,解药只有一颗,你会选择救谁?”

他固执的问道,直勾勾的盯着萱儿的眼睛,内心彷徨无助,想要得到答案,却又害怕听到答案。

秦乐萱浅浅一笑,捧着他的脸庞,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傻瓜,你是我的夫君,当然是先救你啊!”

她的脸上挂着体贴入微的笑容,心道: 我又不是傻子,当着你的面说要救别的男人,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萱儿,朕真的好开心,也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偏爱。”

下一秒,她被萧景行拥入怀中,滚烫的吻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她强忍着不适,直到结束这个悱恻缠绵的吻。

她软软的挂在萧景行身上,满面娇羞,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从袖口掏出一粒药丸,趁他不注意,扔进嘴里吞了下去。

药微苦,落入肚腹后,身体里像有个调皮的娃娃,到处扇风点火。

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头脑很清醒,但行动不受控制,修长的手指很不不安分,在萧景行的胸前打圈,一圈又一圈……

秦乐萱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身边的半张床没有一丝温度。

暗叹,当皇帝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不是在批阅奏折,就是在批阅秦的路上,比乡下拉磨的驴还要累。

时贵笑眯眯的走上前,殷勤的唤道:“昭仪娘娘,您醒了,老奴已经命人备好热水,还遣了人去芳华殿,叫红豆拿衣裳过来。”

秦乐萱淡淡的嗯了一声,身上满是红痕,衣裳碎成片洒满地,侍寝是个体力活,还废衣裳。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瞥了一眼贵公公,“你背过身去。”

“娘娘,您多虑了,老奴又不是男人。”时贵哭笑不得,他只是个阉人而已,奴才伺候主子天经地义,本就不需要避嫌。

“男女有别,你转过去,不许偷看。”秦乐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裹着床单下床,速度滑入浴桶里,身上的斑斑点点没眼看。

天已大亮,她留宿长生殿的消息想必已经传开,今天又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