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攫走后,夜北珏竟和叶朝歌解释起来,“司攫和本王情同手足,说的话你别介意。”
“不会,他说的也没错,我不值得你连命都不要。”
叶朝歌熟练的缝合,手起手落,面上平静。
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夜北珏心底掀起涟漪,盯着她的脸看,直到她的声音突然响起。
“伤口这些时日都不能碰水,最好能躺着休息些时日,对你伤势恢复有好处。”
叶朝歌边说,边将东西给收好,随即把面条端过来,递给他,“先吃点面条垫垫肚子。”
“你先放着,本王一会再吃。”
夜北珏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他右手伤的不仅深,还肿起来了,而接连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膳,他根本没力气。
看着他那手,叶朝歌没说话,只是挑起面条吹凉,递到他的嘴边道,“你的伤是因我而起的,这些时日我会照顾你,直到你能自理。”
她知道这并不能还了他的恩情,但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让冷风来便好。”
叶朝歌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还是我来吧,这些日子,他们为了找你,也没好好休息用膳。”
见状,夜北珏只好张口吃下,也不知道是太久没吃东西,还是其他,他觉得这面条格外的美味。
一口气把一大碗的面条都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的问,“还有吗?”
叶朝歌微怔,随即点点头,“有,我去盛来。”
说着就要起身,被夜北珏扣住手腕,“让冷风去,外面风大,你穿的单薄。”
话落,冷风很识相的进来,见礼,把碗拿了就赶忙退下。
间隙之际,叶朝歌被夜北珏看的有些不自在,她便道,“我给你看看其他伤的地方。”
“无碍,修养几日就可以痊愈。”
夜北珏避开,他下半身可是只穿了一条垫裤而已。
“司攫公子说你的腿骨折,拖了几天,要是有别的问题,会很麻烦。”
叶朝歌说着,已经把被褥掀开,当看到他那紧实的肌肉线条,脸不禁有些滚烫。
看着被司攫处理过的地方,一片红肿,还有些於痕,她强装镇定道,“我先给你检查下。”
夜北珏想说不用,她纤细的手指已经落在他的腿上,柔软的指腹碰触到他的腿部时,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席遍全身。
“这疼吗?”叶朝歌指腹按了下膝盖位置一处肿的很高的地方问。
“不疼。”夜北珏几乎是每一时的回了句。
下一瞬,钻心蚀骨的痛楚,疼的他闷哼一声,险些叫出了声。
“这地方有气於,需要施针辅助,不然没有十天都不能消肿。”甚至更久。
说着,她拿出银针就开始要给他施针。
夜北珏还来不及说什么,银针已经落下,看着接连十几针下去,他只觉得原本还疼痛难忍,这会竟好转不少,似乎都能活动了。
“这针灸需要连着几日,待消了肿就能恢复的很快,这期间,你尽量不要用力。”
叶朝歌针灸完,叮嘱了下,将东西收好,又给他把被褥盖好。
刚准备离开,头脑忽然一阵晕眩,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去。
“叶朝歌!”夜北珏想去扶她,奈何身子伤的不轻,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