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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是我的亲妹妹,但是我无法容忍你一回又一回的做错事,实在是够了!

第一回错了,我可以当做不知,但是还是敢有下一回的话,无论说什么我也得把你送回爹爹那里,让爹爹好好的管教你!”

寒祈这回面色凝重,眼里透露坚定的光,任何人都相信他这话说的绝对是真的,一定会说到做到!

寒玉果然是被吓住了,便也只能先低头认错再说,相信哥哥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就是知道哥哥被那个女人所迷住了,所以心里才是觉得有些气的!

“没关系,反正阿恒哥哥不喜欢那个女人就好,哥哥说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我不对她下手就是了,可是你别忘了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难道以后你要跟她偷偷摸摸一辈子吗?哥哥难道不会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委屈吗?”

寒玉还是有些不甘心,还是不想让哥哥和纯贵人这样的人有任何的牵扯。

反正自己和她都是一辈子的仇人了,难道以后做了自己的嫂子,她们两个就能够和睦相处?这场面实在是有些怪怪的!

说到这寒祈也是觉得有些为难,无论是纯贵人还是元珩,他们都是自己心中最为在乎的人。

无论伤害哪一边,那都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可是现在事情好像就这样的卡在了这里,不上不下,无论怎么做好像都是有些不对。

“哥哥,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吧,反正现在阿恒哥哥不喜欢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等以后时间久了,我成为她喜欢的人。

便让他把纯贵人给放了,废了她的名分,到最好你们两个在一块儿,想来阿恒哥哥应该也不会有意见的!”

寒玉的这些幻想,无非全都是建立在到了最后元珩一定会喜欢他的份上,在她看来只要自己占了元珩的心,那么放一个没用的妃子出宫,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难事。

寒祈随意的点头,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里去,就当做是寒玉年纪小看不清事实,胡说八道罢了,从未指望寒玉能够为自己做出什么事。

“其实她若是不找我麻烦的话,我对她也没什么意见,阿恒哥哥不喜欢的女人我也没有什么看法。

哥哥要是喜欢就喜欢吧,最好把她给抢走,这样子的话阿恒哥哥身边就又少了一个人,我就记得的开心了呢!”

似乎是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场景,寒玉这才哭红的眼睛又带上了笑意,她现在年纪还小,真的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得到了想要的就似乎是一个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样就会开心的笑,全然不知为了这颗糖做了多少的恶事。

与寒祈说完话后,寒玉还不顾及自己的病体又去了元珩床边,就这样躺在他的胸膛上喃喃自语。

“阿恒哥哥,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你一定要成为我的,我也一定要得到自己最爱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愿意,无论付出什么那也都是愿意的。”

寒玉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元珩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觉得整个人就这样的安静了下来,好想就这样重新回到小时候啊。

那个时候她和阿恒哥哥还有哥哥在一起玩闹,小孩子的世界天真无邪,每天都是这么的开心,最爱最喜欢的人都在身边,这样的日子真的好开心好快活。

可是为什么这么快他们就长大了呢?为什么长大之后阿恒哥哥身边要有这么多的女人呢?

为什么那些人都是这么的讨厌一个两个的都要和自己去抢阿恒哥哥呢?

晚上荷香送了一些糕点过来,其实白日里发生的事情都听到了,原本以为贵人是不会在意的,可是贵人连晚膳都没有用。

便知道怕是贵人,其实还是在意这些的。

“他说的话贵人真的会在意吗?真的。因为他说的话,所以连晚上都不用了吗?他是寒玉的哥哥,贵人也会喜欢他吗?真的也会放在心里吗?”

将糕点放下荷香忍不住小声问着,总觉得现在事情倒是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不仅复杂而且混乱。

这个寒祈和寒玉相比倒也是明事理不少,可是许多时候明明也是偏袒他自己的妹妹的,难道这些贵人又都忘了吗?真的都是可以容忍的吗

“荷香你出去吧,我现在不想说任何的话,我没有心情说这些。”

纯贵人正在绣一个香囊,平日里也喜欢绣这些东西,若说平时秀这些只是因为喜爱的话,那么现在只是想随意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再让自己心里想着这些事情。

只是啊,好像无论做什么心里面的某一个地方都是空的,很需要用一些什么来填满。

方才绣香囊的时候一个不注意都已经在手上扎了好几回了,看来自己的心还是静不下来,还是无法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上面。

现在荷香进来说这些又,是将故意想要压下去的情绪带了出来。

纯贵人有些烦躁的将香囊放在一边,深吸几口气,不想再去关注这些。

“其实我从来都不觉得贵人喜欢上别的男人是一件错误的事,反正陛下的心从来都不在这里,贵人若是喜欢别人也是情理当中。”

荷香默默的坐在纯贵人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后宫当中相依为伴多年,现在楚心没了,那么她们两个就是更要好好的活下去。

纯贵人觉得自己的手被握住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温暖,其实在后宫的日子真的是很孤独寂寞。

就是因为一开始有荷香陪着,她们两个在后宫当中就像好朋友一样,当个伴才能慢慢的过下去的

“可是那个人是寒祈,是寒玉的哥哥,我知道心儿为什么会出事,我也猜到了一定和寒玉逃不开关系。

是寒玉的哥哥,肯定会一次次的维护她,难道贵人心里真的不会计较这些吗?”

荷香面露担忧,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些,那勉强自己可以不说话,可是谁知道以后寒玉还会做些什么。

若是伤害到贵人身上来了,寒祈还能不在意吗?还能只维护他的妹妹吗

纯贵人忽然也沉默了下来,是啊,这确实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像自己的身份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忽视。

寒祈毕竟是寒玉的亲哥哥,他们两个是亲兄妹,再如何哥哥不都是要护着妹妹的吗?

所以现在自己心里面那些小小不甘心又算什么呢?和这些比起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用。

“荷香,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些事情我都自己心里有数。”

纯贵人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些,其实是自己都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了,仿佛忽然之间就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一样。

怎么就又开始变得这么的纠结起来了呢?好像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的。

等荷香走了之后,纯贵人躺在床上静静的闭着眼睛,可是脑海里的那些思绪依旧是非常的混乱。

自己究竟该要怎么做呢?白日听到寒祈离去的脚步声,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淡淡的酸涩?

难道是因为不舍得他走吗?

元珩醒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身边有人在哭,听着声音便知道是寒玉。

“玉儿你怎么了?你哭什么?”

元珩睁开眼睛想要伸手去给她擦擦眼泪,却发现自己似乎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真的马上完全就要成为了一个废人。

“阿恒哥哥我不想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我知道楚心没了你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但是没关系,人终究是要活下去的,你可以在心里一辈子都想着她念着她,但是请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吧。

你喜欢他,我何尝又不喜欢你呢?我真的很心疼你啊!”

寒玉其实一直都是在哭着,也被小椿说的那些话给伤了,但是无论如何他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这些伤害以后终究有机会能够报复回去,可是现在躺在元珩身边,两个离的是这么的近,可是他们的心是这么的远。

能够隐隐约约感觉得到,自己对于他来说永远都只是一个妹妹。

“你不想走那就不走,没有人会赶你走,那你就留下来吧。”

元珩不想在这些事情上面纠缠,因为他真的没有精力再去管这些了,怕是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

更何况他也担心若是直接将人强制送出宫的话,害怕寒玉真的会做出一些什么傻事,不可能再失去这个妹妹。

“可是我想要阿恒哥哥的心里面有我,就像曾经喜欢楚心一样的喜欢。我阿恒哥哥走向我们一起长大,我们的情分不比她多吗?为什么她好像在你心里比我重要呢?”

寒玉的眼睛早就已经哭肿了,现在只想问这一个问题,想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因为不相信自己居然比不过其他的人,难道小时候的那些情谊都是假的吗?那些都不重要吗?

“玉儿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妹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希望你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只是不要再这样的伤害自己了,你这个问题我根本就回答不了。”

元珩闭上了眼睛,似乎下一秒又要沉沉的睡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累特别的累,真的不想再回答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没有得到答案,寒玉哭的是更加的伤心,依偎在小贺的怀里一直都在哭着,在哭为什么自己长大之后却是越来越不开心了呢?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只想重新回到小时候,小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身边围绕着的都是爱她的人,无论是元珩还是寒祈,他们都是自己最亲爱的兄长,都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尤其是哥哥,哥哥小时候对他都是百依百顺的,可现在长大之后永远都只有指责一次又一次的指责,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其实很多时候自己都是装作不在意,可是每一回哥哥的那些指责,都会听着很伤心。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在床上抹眼泪,谁愿意听到这么多的指责呢?

谁不想和自己的哥哥好好相处呢?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说是她做错了事,都说自己是一个恶毒的人,这些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元珩似乎又是沉沉的睡去,整个殿内无比的安静,有的只是寒玉小声的哭声。

元珩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比从前更惨了,甚至已经差到了无法下床行走的地步,每天就这样一日一日的熬着。

忽然想自己活着并没有什么意思,就这样睡过去不再醒过来,让他去找楚心。

让自己去对她赔罪,无论是原谅还是不原谅都好都可以。

现在纯贵人可是不关心元珩怎么样,无论是病者还是病得更重了,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很多时候听到那些宫人来禀告,心里也没有了任何的触动,人确实是挺奇怪的。

曾经那么喜欢的人,现在可以是这么的不屑一顾。

从前放在心尖上去担心的人,现在就可以这样无比淡然的听着这些消息。

有什么关系呢?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元珩不是害死心儿的间接凶手吗?如果不是他一回一回的对寒玉心软,会让她变得这么的大胆,敢去杀人吗?

“要不贵人还是去看一看陛下吧,就像从前一样去陪着奴婢感觉陛下真的实在是太可怜了。”

荷香试探的问着,其实只是不想让贵人和寒祈越发的亲近罢了。

陛下身边自然会有宫人照顾,只是想让贵人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我不想去,我根本就不想去。从前心儿去照顾他的时候,他有在意过吗。

有为心儿去找回公道吗?有去彻查这一切吗?没有通通都没有!”

纯贵人烦躁的摇头,现在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听到了心里涌现出来的居然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厌恶。

这么一个无能又懦弱的男人,实在是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其实元珩说的话是对的,他确实做什么都不配,他的身子就是这么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