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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可以反驳吗?

那自然是不行的。

别看这姑娘纯纯的恋爱脑,但实际上,可是娄半城的女儿。

这是京都的娄半城,含金量极高。她说差点意思,那就是差点意思。

“您打包也不带酱。”

“家里还有,而且打包了,味道不一样,家里的味道还好一些。”

娄晓娥的家,一般指的并不是四合院,而是她父母的家。

王守仁“嘿嘿”一声也不多问,继续吃着烤鸭。

看着他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娄晓娥不满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这时候你不是该问问,我为什么不回家吗?”

“嗨,也就那点事儿,无非就是父母不在家呗,又不想在大房子呆着,没人气,就回来了呗。”

“就那点事儿,就那点事儿,你说说,什么事儿才算是大事!”娄晓娥有些恼羞成怒了。

王守仁把饼塞进自己的嘴里,又抿了一口白酒,正打算继续吃呢,就被娄晓娥抓住了手,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大事?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算不算?”

娄晓娥愣了一下,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在这个少年的嘴里听到,随后反应过来,她觉得少年在吹牛,嗤笑一声:“那你说说,什么叫做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王守仁被这么一问,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画面。

银河号事件、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事件、撞机事件等等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堪称耻辱的事情。

“不知道了吧,我就知道你在吹牛。”

“不,我只是在整理思绪,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王守仁微微一笑。

从穿越之后,他就一直在想,世界是否是可以改变的,直到现在,他确定了一件事,世界,的确是可以被改变的。他这么一只蝴蝶,已经煽动了不少人的变化。秦淮茹、一大爷、甚至娄晓娥等等一系列人物在他的影响下,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所以,他琢磨着,他是不是有能力,可以加速发展。

“那你说说。”

“我说不上来。”王守仁摇了摇头。

“那你还不是吹牛。”娄晓娥蹙了蹙眉头,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算是一种理想,但是我现在的知识面,太狭窄了,我需要学习更多,了解更多的知识。才可以为国家做贡献。”王守仁倒是知道,但他总不能说,嘿,我这里有未来中国制造业、工业化的一整套理念和策略。

这种话说出来,估计他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这话,他是认真的,从穿越过来之后,他就一直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重活一世,哪只兔子还没有一个大国梦了。

他做不到去决策什么,但是,加快这个工业化的进程,少踩西边那些家伙的陷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呼,你说得也对。”娄晓娥点点头,这个时代,大多数读书人都是这么个梦想,看着这个朝气蓬勃的家伙,又想了想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起一块卤肉,塞进嘴里,不是滋味,一边吃一边抱怨:“你这下酒菜,忒次。”

作为富家小姐的娄晓娥,很少见到这种姿态。

只能说,在她的眼里,王守仁是一个被她知道了秘密的家伙,可以放浪形骸一些。

王守仁笑了笑,夹起一块,同样塞进嘴里:“这东西,得下酒。”

“我下啦,喏,一杯呢。”娄晓娥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脸微微有些红润。

“还没说完呢,心也得不次,吃什么都不是次的。”

“呵,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我不懂,但是大院里的人懂。”

“他们都说什么……”娄晓娥顿了一下:“也是,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不说闲话就有鬼了,来!喝酒!”

这句“喝酒”,让这平时大家闺秀的姑娘多了几分豪迈,但这豪迈之中,又有了几分落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娄晓娥很少参加这种两个人的酒局,也很少知道,原来一个人聊天可以从天南聊到地北,从海角聊到天涯。这让她郁闷的心情放松了些,在听了王守仁讲的一个笑话之后,她“噗呲”一声乐了出来。

“该不会,秦淮茹就是这么给你勾上的吧。”

王守仁脸都黑了:“娥姐,咱能不能不说这个。”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喝大了,冲着王守仁挑了挑眉头:“你说说呗,你们究竟是怎么勾搭上的,我绝对不说。我看平时,你们两个都保持距离。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不惊掉了一地下巴。”

“得得得,娥姐,您醉了,您该回去了。”王守仁开始赶客了。

除夕,跟娄晓娥喝酒,这倒是王守仁没有想到了,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了。

“哎哎哎,你别推啊,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都看不上?你就不想发生点啥?”娄晓娥惊呼一声,就被王守仁从椅子上拉起来了,很神奇,她甚至都不知道王守仁是怎么把她拉起来的,就像是她自己想要站起来一样。

“您别消遣我了,我说那是爱情。”

“不,那不是爱情,你看她的时候,眼里只有欲望。”

“得,您说什么都是,我看您眼里也有欲望,成了吧。”王守仁有些头疼,这姑娘,喝了酒咋就这么奔放呢。

娄晓娥转过身来,王守仁适时地收回推她的手,她盯着王守仁的眼睛,过了好半晌才说:“你说,孩子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王守仁:……

好家伙,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

王守仁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娥姐,您高中毕业,应该知道,生孩子这个事情,不单单是女人的问题。”

“是啊,不单单是女人的问题,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是说,去检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这个情况,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了走了,祝你新年快乐哟。”娄晓娥转过身去,摆了摆手,离开了王守仁的房间。

王守仁挠了挠下巴,略微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得感慨:“这真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