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春去冬来,大家都各自忙碌着,忙着各自的事。
这一年里,吴秀梅给陈刚生了个女儿,陈刚表面上还是有些失望,但是私下里却又对这个女儿爱不释手,只要回家那女娃子就是抱在怀里的!
到了取名字,陈刚说叫陈小草,被段红兰拉过去专门骂了一顿,最后让家里读了些书的陈树来取。
陈树抱着自己的小侄女,突然就想到前两天在学堂学到的诗句:“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大哥,你看叫凝霜可不可以,陈凝霜。”
陈刚不懂这些诗词,只觉得这听起来就好听,急忙点头,从陈树怀里抱起了女儿:“你小叔是有文化的,取的铁定比爹取的好,以后咱们就叫陈凝霜!”一边说着一边逗着小奶娃。
见自己大哥用了自己取的名字,陈树也有一种成就感。
在这一年里,段红兰那麻辣烫得生意也越发的好了,连仁和酒楼的少当家都找过段红兰,意有所指得说了些话,不过被段红兰几下打太极,都给打了回去。
顾少华也带顾老将军来吃过麻辣烫,那是一个好评哦,眼见县太爷都喜欢吃,那更多人愿意吃了!
冬天的时候,段红兰偷偷的在房子里弄了好些冰块,到夏天的时候,专门让胡天想了个办法,在外邦那里买了好些牛奶,在店里卖起了,加冰的珍珠奶茶!
那火爆程度,简直不说了,有些人天气太热,不吃麻辣烫,珍珠奶茶都要来一杯!
最后一想,段红兰又开起了奶茶店,到处找人去收集不一样的水果,做成果茶,店里就卖果茶和奶茶,加冰的哟!
因此,段红兰的奶茶店,在边关就兴起来了……
简直让段红兰赚的盆满钵满的!
陈根在外头跑了大半年都没回来,不过来信说道,自己在外头很好,让家里面人不要担心,让段红兰想不到的是,陈根在外居然开了烧烤店,听说在南边生意还很红火,陈根说道,在南边晚上,县城里都是灯火通明的,街上还有很多小商贩,他们出去这么久,身上的钱短缺了,就想着过年段红兰做的那一顿烧烤,就拉着赵松在街边摆了个摊,没曾想,那生意好的哟,还请了人手,有人模仿他们,但是那些人没有他手中“香粉”,因此他的烧烤生意简直是雄霸市场一方。
段红兰看着信,欣慰的点头。
陈杏儿在绣房,也学有小成,甚至已经有人点名让她帮忙一起做婚服了。
陈杏儿平常也给家里人做衣裳,段红兰和陈树的,她基本上是包圆了的,别的人就看心情了。
马上又是一年寒冬,这一年段红兰带着陈蛋蛋基本上都在城里,老房子那边除了吴娟家里娶亲回去了一回,基本上没怎么回去了。
听说陈品良在家里跟整日里那桃红颠倒鸾凤,白日宣淫。
有些时候在村里的路上两人都不老实。
吴秀梅抱着孩子跟着去镇上了,她实在是受不了陈品良,还有那个二弟找回来的女人,平日里,声音大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滋润似的。
陈品良每每那桃红来日子了,才想起田小翠,可有了那地方出来的人的技巧,田小翠的那些伎俩,就完全不够看了,陈品良时常说田小翠无趣,可是自己心里又还是有些舍不得田小翠。
因此田小翠慢慢的就沦为了给他们做饭洗衣之人。
不过陈品良不知道的是,他为什么对桃红反应那么大?白日里都忍不的,完全是因为田小翠在他平日里的饭菜里添加了一些壮阳功能的东西。
到了冬日里的时候,突然有一天陈品良就一口气提不上来了。
终于,陈品良倒下了,他倒下的时候,还在跟那桃红做那苟且之事。
一口气没提上来,躺在了桃红身上,把桃红吓了一跳!
推开他,桃红一看陈品良脸色苍白,自己急忙爬起来,衣裳不整的就在院子里叫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老太爷不行了!”
陈刚是最先到家的,接着是段红兰。
陈刚回来还是去看了一眼陈品良,只见陈品良,就瞪着个眼睛,嘴巴已经说不上话了,陈刚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接下来,完全是等着陈品良死去办丧事的,他对陈品良的那点父子之情,从他知道他和张小花私通的时候,就没有了。
段红兰回来,田小翠第一个就过来了。
“你是想现在就离开?还是说……”
“老夫人给我一晚上时间,明天我就走!”
段红兰点头,春来递上一个包袱,段红兰递给了她:“这个是当初答应你的。”
田小翠接了过去,眼眶瞬间变红,朝着段红兰就直直的跪了下去:“谢老夫人。”
段红兰摆手:“现在边关很不安全,你们要是要换一个新地方生活,就朝南边走吧!”
田小翠退了出去。
回到院子里,做了饭,给陈品良端去,自从陈品良瘫痪以来的这几天,桃红是看都没有来看过一眼的。
田小翠端着饭,放到陈品良床头:“陈大哥,饿了吧?”
陈品良看到田小翠,眼眶一红,嘴巴呜呜呜的,但是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田小翠舀了一些饭,在嘴边吹了吹喂陈品良,陈品良嘴巴有些合不拢,边吃边流,但是田小翠不嫌麻烦,一边喂他,一边给他擦掉嘴边漏出来的饭,很是有耐心。
直到一碗饭喂完,田小翠,放下碗,才说道:“陈大哥,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不?”
陈品良当然记得,嘴巴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田小翠一笑,很是有韵味:“我顶着众人的非议,来到了这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陈品良不能说话,只是摇头。
只见田小翠脸色一变:“我是来要你命的!是你!不要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的。”
陈品良脸色也一变。
“你真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像传言那样,是被你们陈家地底下的人带走的?哈哈哈……要真是有鬼也就好了!有些时候人比鬼还可怕,告诉你吧,那是我自己打掉的!哈哈哈……”田小翠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陈品良瞪大了双眼。
田小翠又说道:“陈品良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卑躬屈膝的回来再让你糟蹋驱使?不过是想看你不得好死罢了!”
陈品良嘴巴拼命的张开,他想骂田小翠这个恶毒的毒妇,但是到最后出来的只有一个声音。
田小翠靠近他耳边:“想骂我?哈哈哈……刚刚那饭好吃吧?我告诉你,我在里面放了些药!你就等着下去陪我那个流掉的孩子吧,哦,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当时可不止你一个男人哦,那个和张小花偷情的男人,你应该撞见过吧,实话告诉你,我跟他也睡过的,还不止一次,他可比你厉害多了!哈哈哈……”
陈品良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田小翠最后看了他一眼:“都是报应,陈品良,我说过的我诅咒你满身恶蛆无人理!”
说完田小翠站起身来,再没有看陈品良一眼,端着旁边的碗就出去了。
翌日,陈品良病了的事情就在村里人口相传,当大家知道他病的时候,还在女人身上干活的时候,又得到两个字,活该!
村里也有人调侃:“这是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啊!”
“去你的!真要是让你碰上,看你还这样认为不。”
“当然,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陈品良的那两个小妾,田小翠不用说了吧,以前大家不经常在榕树下等着她路过吗?特别是另外那一个,叫什么红来的,那韵味,原看着都让人心痒难耐……”
“许山东你他娘的说什么呢!”一个妇人站了过来,一把扭住刚刚说话那男人的耳朵。
“家里一堆活等着做,你还在这里跟别人闲扯!”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牵着男人的耳朵离开了。
大家又是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