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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受伤,队伍不得不慢下来,马也换成了马车。

为了躲避追杀,众人打扮成进京做买卖的商人,原本的官道也改成了乡间小道。

一路上不是农田房舍,就是荒山野岭,沈时柒兴致缺缺的躺在马车里睡觉。

萧炎端坐在马车一角,手中拿着书时不时看向枕着自己大腿睡的昏天暗地的小人儿,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怎得如此嗜睡?究竟受伤的是谁?

“嘿嘿!”沈时柒睡梦中笑出了声。

萧炎好奇的放下书,看她甜美的睡颜,听她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声,心瞬间化作一滩水。

“乖宝,这是做了什么美梦呢?”萧炎忍不住喜爱,将人搂进怀里。

沈时柒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囔,“你干嘛打扰我睡觉,我正做梦呢!”

沈时柒想起梦里一条可萌可萌的小蛇摆着尾巴跳舞,可好玩了。

“什么美梦,阿柒都笑出声了!”萧炎好笑的看她。

“我梦见一条小蛇拦住我的去路,它不仅不咬我还给我跳舞还冲我摆尾巴,你说好不好玩?”

沈时柒坐起身,将自己做的梦告诉他,平时她最怕蛇了,梦里的小蛇却让她一点也不害怕。

“嗯,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咱们这些时日大多时间宿在野外的缘故,阿柒才会有此梦。”

“可能是吧!”沈时柒睡了一路,总算没有那么困了。

“咱们到哪里了?”沈时柒掀开帘子好奇的问。

“这里阿柒应该认得?”说话间马车停在了驿站门前。

两人刚下马车,萧焱高坐在马上走近。

“王兄,这里距离雍京还有一日的路程,我先行一步。”

“嗯,自己小心行事”萧炎看了一眼他叮嘱道。

“王兄,你们也保重”萧焱看向沈时柒,掉转马头朝着雍京的方向而去。

“多亏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不然你们兄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和解。”沈时柒双手抱胸一脸傲娇的仰头求表扬。

萧炎双眸泛着腻死人的宠溺,将人搂进怀里,“是,那阿柒可要奖励?”

“你的钱现在都是我的了,你还有什么可奖励我的?”

“我!”萧炎邪魅一笑,揽着人上了二楼厢房。

“你,你冷静!”沈时柒被他眼睛里灼人的光吓到。

这一路上因着赶路,又顾忌他的伤势,她们已经许久没有亲热了。

这好容易逮着机会了,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

“你该不会又想故技重施,把我折腾晕了明天一个人回京吧?”沈时柒有理由相信他是这么想的。

这里就是上次他抛下她的地方。

“真是个记仇的小东西”萧炎抱着她无奈一笑。

沈时柒想起自己一个人被丢下,醒来后看见人去楼空当时的委屈和害怕,不禁又委屈上了。

“我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世界,又人生地不熟的,我一觉醒来人去楼空,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慌,你说我要不要记仇。”

想到那些一个人担惊受怕的日子眼前起了雾气,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

“是我不好,以后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不分开,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萧炎抱着她轻声安慰后悔的要死。

沈时柒听他这么说,没好气的抬头,“千万不要随便立flag容易打脸。”

“什么格?”萧炎没听明白。

“哼!意思就是你千万别轻易承诺,不然做不到容易打脸”沈时柒挣脱他,转身朝浴室走去,边走边无比嫌弃的闻了闻衣服,“我先洗漱了,都臭了!”

萧炎无奈只能随她,知道她是因为之前被抛下的事心气不顺,不让她发泄出来以后有得闹腾。

沈时柒洗漱完出来,换上了夏天的真丝吊带,杏黄色的吊带衬的她肤白如雪,娇小玲珑的酮体若隐若现,一头长发乖巧的拢在身后。

白皙的小脸素面朝天,带着刚出浴后的红晕,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萧炎放下书,双眸冒着狼光一瞬不移的盯着沈时柒。

沈时柒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报被抛下之仇,给他一个教训。

“夫君快去洗漱,我在床上等你。”沈时柒一个闪身躲过萧炎的触碰,眼神却带着勾人心魄的光。

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激的萧炎恨不能立刻将人按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着我,我马上好!”

沈时柒看他逃也似的身影,心里乐开了花,待会儿看她怎么报仇,沈时柒躺在床上得意的想。

或许是床太过柔软,或许是因为连日的赶路太累,不等萧炎出来人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萧炎一脸兴奋的走出浴房,只看见床上的小人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阿柒”萧炎忍着欲火焚身的痛走近,轻轻唤了声,见她睡的正香也不忍吵醒她,“怎会如此爱睡,看来当真是赶路累着了。”

最后萧炎只能无奈看了眼肿胀的下身,转身又去了浴房。

这一夜某人睡的格外香甜,而某人睁着眼带着满脸的怨气到天明。

沈时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布满血丝又欲求不满的双眸,“你,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你说呢?”萧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困住,“阿柒可睡饱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满脸的欲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我们不是还要赶路吗?”沈时柒轻轻推了推他。

“不急”

萧炎低头不再给她反抗和说话的机会。

“呜呜……”沈时柒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来,“轻点。”

大清早的,驿站二楼的厢房无人敢靠近。

迎春盛夏满脸通红的守在不远处,防止有人靠近听到不该听的。

因着还要赶路两人点到为止,即便如此沈时柒还是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上马车时是被萧炎抱着上去的。

“丢死人了”沈时柒蜗在他怀里不敢露脸。

“谁敢笑话你”萧炎心满意足的抱着人上了马车,“出发。”

一行人朝着雍京出发,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城门口。

还未进城便看见喧闹的叫卖声和进出城的百姓。

这里繁华热闹纸醉金迷,和北境的肃杀凄凉全然是两个世界。

一月出城,五月中旬又入城,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沈时柒一时有些恍惚,仿佛有一种在另一个世界转了一圈,刚回到人间的隔世之感。

“秦王殿下马车在此,闲人速速避让。”守城官兵一眼认出王府的标志。

进出城门的百姓识趣的退到道路两旁,“这就是打了胜仗,将北璃人打的哭爹喊娘的秦王殿下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大雍朝也就这么一个秦王殿下。”

马车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缓缓往城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