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晚念指尖微微颤抖的下移,轻刮着他的喉结。
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兴致盎然。
她咽了咽口水,伸脚把他坐的椅子踹碎,让墨冥玄坐在自己的腿上。
旋即,把腿抬高,让他顺着她的腿下滑,逐渐靠近自己。
一切发生的突然,墨冥玄刚感觉到“滑梯”好玩,就被按住了脑袋。
温热覆盖,他跨坐在她的一条腿上。
呼吸被剥夺,脑海里逐渐只剩下配合。
良久,战晚念把他搂在怀里,听着他动人的心跳声,声音轻柔:“你想学绣嫁衣也行,这七日你把旁边酒楼搞垮,剩下时间就能学,然后你就没有时间了。”
墨冥玄嘴角一抽,心疼他,不想让他学直说呗!哪怕他现在就把酒楼搞垮,仅看一眼就能学会绣嫁衣,七日也绣不完啊!
念念真是总针里藏棉。
他把脸埋她脖颈里,声音发闷:“那我不学了。”
战晚念揉了揉他的头,这才对,刺绣多费时间啊!
有这个时间,学点什么不好?
打工人就应该学老板需要的东西。
墨冥玄没忍住问:“你就不想要我绣的荷包?”
战晚念垂眸:“你看过我带荷包?”
墨冥玄无言以对,在心里冷哼一声,反正他也不想学!
他这么懒的一个人!
只是他想让念念身上带着有他标志的东西……
他在心里默默做决定,抓紧时间把酒楼搞垮,然后偷偷摸摸学刺绣!
他就不信到时候撒个娇念念不戴他绣的荷包!
至于是否绣的成功不在他考虑范围内,毕竟母后还带着父皇绣的荷包呢!
那难看的荷包,他再不济也能超过!
战晚念见小娇夫枕着她肩膀一动不动,好似下一秒就要睡着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想想怎么搞垮味品轩。”
墨冥玄偷偷翻了个白眼,催什么催啊!
他正在美美的想,念念挂着他荷包行走的样子呢!
只是提到搞垮酒楼,他是真的头疼。
如果弄巧成拙,让味品轩暂时关门,隔几日再开,他就来不及完成任务了。
而他现在,除了扔老鼠、蟑螂、下毒想不到别的方法。
战晚念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没忍住提点一句:“玄玄,你有自己擅长的,就像眼瞎之人往往耳朵灵敏一样,你所认为的祸事,有时候也可以变成本事。”
墨冥玄顺着念念思路想,他擅长什么?
最近就演戏演的还不错。
脑海里灵光乍现,他立即红了眼圈,抬头与她对视,声音带着哭腔:“姐姐,我好笨,想不出来,你教教我呗?”
战晚念眉心跳了跳,墨冥玄认为他擅长的竟然是撒娇?
可是美男在怀,满眼都是你,眼尾咽红,唇瓣微肿,彷如嘟唇。
她控制不住的吻上他的唇,如吃软糖一般。
轻啜、微舔、吸.吮。
墨冥玄不知从何时起,喜欢屏住呼吸回应念念的吻。
缺氧的大脑停止胡思乱想,全身心的投入。
把自己交给她,沉浸在她的攻势下……
最后,覆在念念耳边急促的喘息,看着她耳根一点点变红,让她感受他的心跳透过衣服,砸在她的身上。
战晚念深吸一口气,小娇夫真是越来越会了。
她搂着他,静静听着他的喘息,好似在床上,那动情的声音。
身体越发燥.热,她气恼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嘶哑:“我看你是想把七日缩短成四日。”
墨冥玄身体一僵,念念不是没说过大战三天三夜的话,但是那哪里是人能做到的啊!
他默默直起身,摸了摸鼻子,“姐姐真会开玩笑,七日时间对我来说都很紧。”
战晚念低笑,突然拿出一根领带拴他脖子上,边欣赏,边算账:“玄玄,我刚刚还说了你认为的祸事,有时候也可以变成本事,所以依你之言,对我请教是祸事,那我又怎能告诉你?”
“快想!”她把领带又往他脖颈上缠了一圈,语气慢条斯理的威胁:“想不出来,我可不消气。”
墨冥玄:“……”他唯有抓住束缚脖颈的黑色带子,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姐姐,是我错了,光想了前面那句话,姐姐能不能原谅我?”
“……”战晚念倒吸一口凉气,墨冥玄越来越不要脸了。
可是美男被领带缠了脖颈,头微微前倾,骨节修长的手拽着领带,脸颊泛红的看着她,她是真倒不干净废料。
大脑一抽,她命令道:“学声狗叫。”
“???”墨冥玄没跟上思路:“我为什么要学狗叫?”
脑海里画面消散,战晚念镇定自若的把领带收起来:“姐的癖好你不懂。”
墨冥玄默默把念念的癖好记下,眼中精光闪烁。
只是,问题又回到了如何让酒楼倒闭上,他坐回自己的位置,边吃糕点边思考。
时间缓缓流逝,管家小甲把晚膳摆到桌子上。
墨冥玄诧异地问:“你还准备在此待着?”
“不急。”战晚念拿起筷子用膳,随意找借口:“你刚才注意到明王是如何管酒楼的了吗?”
墨冥玄:“明王不是吐完就回屋了吗?我只看到掌柜出面安抚,承诺餐费全免,并声势浩大的找了一帮婆子把酒楼打扫干净,赶在晚膳前营业。”
“对,你以后找掌柜就按照这个标准,不能替东家想主意的人,除非是亲戚,可安排个清闲不用动脑的活计,其余人能者居之。”
“我的亲戚还不至于看上掌柜的位置吧?”墨冥玄神色古怪,为何还是觉得念念在告诉他为君之道?
战晚念打开了几刹那读心术,笑了笑,“你懂就好。”
墨冥玄:“???”他刚刚的话不是问句吗?
顶着一头问号继续用膳,墨冥玄本以为用完膳就能回去,结果管家搬来了一堆账簿。
战晚念勾唇:“既然你今日无意再捣乱,那就看账簿吧。”
墨冥玄:“……”他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酒楼熄了灯,明王一脸倦容的走出味品轩。
他身形佝偻,声音似带哭腔对掌柜道:“小一,你说谁来捣乱的?本王就想赚点钱花,有错吗?”
掌柜轻声安抚:“王爷,您没错,快回去休息吧,保重身体要紧。”
“本王太惨了,罢了,时也命也。”
掌柜送明王上马车,立即把刚刚那一幕传出去。
人们都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喜欢看身份高贵之人悲惨的样子。
这样既能让明王不遭忌惮,明日的客人也会多些!
战晚念看着这一幕,“啧”了一声:“明王也没哭啊!”
墨冥玄瞪大双眸:“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看明王哭才留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