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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一世太子妃之酆月无笾 > 第233章 一男一女不是偷情,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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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一男一女不是偷情,还能干什么?

酆镐喂她喝安神汤,哄她睡着。

此间,她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眼神呆滞,面容沉重,只是重复的张口闭口,如同失去灵魂用木头雕刻的假人。

见她闭上双眸,揪心刺骨的隐痛从心脏上泄出,无法用泪水来宣泄情感。

似若桃花的双眼闭上又睁开,深咽口水带叹气,压好被褥角。

叮嘱冲轭道“她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无法阻止她出营帐,来找我,她有任何异动都要告知我。”

冲轭面容沉重,他的任务好重,月小姐的路谁敢拦。

酆镐行至皇帐前,“扑通”跪在了地上,恭敬道“儿臣有错,自来请罪!”

德福弯着腰,恭敬道“春日的地气亦是寒凉的,太子起来说。”

酆镐对德福点点头,也示感谢。

她说过不要小觑任何人,哪怕是乞丐,或许下一刻他摇身一变成了有钱有势之人,自己就危险了。

拉开帐帘踏入 ,只见一名后妃正在给父皇捏肩,那衣领开到胸下都要到肚脐眼了,酆镐厌恶的避开眼。

“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有错,自来受罚。”

皇帝对她的事有点了解,已经知道酆镐带人进了围场,随行的侍卫回来后箭羽少了很多。

不是用在人身上,就是用在猎物身上了,能来此请罪,八成是后者,把那窝猎物一锅端了。

“何事?”

酆镐陈述道“儿臣私自把猎场的狼,全部射杀了,一只不留。”

皇帝面不改色道“哦!为何!”

酆镐平静道“夭儿生病迷糊,不小心走入猎场,被狼围攻,儿臣一着急就下令把狼全杀了。”

“加上儿臣想给父皇与母妃猎几条好狼皮,做狼皮大氅,一时眼花挑不出那个更好,所幸全杀了。”

皇帝听着他的说辞,翻了个白眼,英雄救美是真;孝敬父母是假,后加的。

“那朕等着镐儿的狼皮大氅。”

赵淑仪听着父子二人的话,还有午时看到的那幕,想起了歪主意。

“月小姐真是生病迷糊误入猎场,而非与人私相授受,去猎场深处偷情。”

酆镐闻言咬着牙齿,盯着皇帝的眼睛,好似在说,您老宠幸这货色,不怕降智中风。

皇帝回视着酆镐的眼神,疑似说,你以为老子愿意啊!朕有选择吗?这不从她生了酆铸后,就没去过她宫里。

结果她把朕闭着眼睛恩撒的雨露养没了。

气死朕了。

早说会生不会养,他就不委屈自己了。

酆镐随意问道“她与何人偷情?赵淑仪可有捉奸在床。”

去猎场里偷情,疯了吧!缠绵着去喂狗熊啊!真的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赵淑仪想起酆馏说的话,脸色一白,抱着侥幸心理说道。

“琉王与她一前一后,走进了西边的林子。”

“一男一女不是偷情,还能干什么?”

酆镐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一男一女就是偷情,那你与父皇也是。

皇帝以为是谁,是他的三子酆馏?那偷情算正常,但在猎场里偷情放屁?

想象一下,正兴致上头,一群狼把交缠至深的二人团团围住,那不是纯属找死吗?

她傻啊!还是他傻啊!人家聪明着呢!就你蠢。

而且馏儿那性子,哪怕给他下一包合欢散,宁愿把自己阉了也不会去碰她。

又不是没试过,结果他不愿拿一院子的女人泄火,也不愿把她当成解药,任由欲火焚身在加冰的水里泡了一夜。

酆镐与皇帝对视一眼,这女人疯狗矣,乱叫乱咬还乱跑。

酆镐无语道“赵淑仪一定没见过狼,狼的攻击部位是人的颈部、腹部或大腿,一咬上只有断的结果。”

“偷情的话来不及穿衣服,就下狼腹了。”

“三哥救夭儿,被狼抓伤了。”

皇帝眯眼道“严重?”

酆镐道“不严重,伤口长但不深。”

皇帝挥挥手道“下去吧!写一篇治国策论,以示惩戒。”

赵淑仪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眼里含着憎恨,陛下与太子不信她的话。

拉着皇帝的裤腿,犹如恶鬼哭坟。

“陛下,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酆镐与皇帝一头雾水,这又是哪出。

赵淑仪脸上厚厚的一层粉,被泪洗的黑一块白一块的,难看。

“琉王他轻薄肖想妾身~~,陛下与太子一定要给妾身做主啊!”

酆镐与皇帝富有鄙视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酆镐躬身道“儿臣先行告退,父皇早点休息。”

路过赵淑仪时,想起酆馏说的话,别说他不行,他真行,也瞧不上你。

无语道。

“三哥是风流,但品味没你想的低俗。他最多是寻开心,逗你玩?”

皇帝闻言,脸皮抽了抽 ,搞了半天朕的品味最差。

提醒道。

“朕的儿子朕还是懂的,你太老了。”

馏儿再为她报巴掌之仇,你想多了。

赵淑仪心口“噗噗”两下,被补了两把刺入心脏的无形刀,这太侮辱人了。

她只有陛下一个男人,琉王不知有多少女人。

她年纪大,陛下您比妾身大两纪,也只比琉王大六岁而已。

酆镐脸皮抖动了一下,父皇挺损的。

走出营帐,只听父皇冷声吩咐道。

“赵淑仪,为后妃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不要再打生孩子的主意,你不配。”

赵淑仪闻言,心中想到不行,她一定要再生个孩子,陛下老了,没有孩子,她只有陪葬一条路。

嘴一勾,打起了恶俗的想法。

酆镐摇摇头,这种情况,到底用不用殉葬?

掀开自己营帐的帘子,看着床上的鼓包笑意汇聚在一起,拉起被褥发现鼓包是衣裳,不是她,笑容一顿。

冲出营帐,焦急道“她呢?我不是让你看好她吗?”

冲轭皱眉道“我盯的紧紧的,月小姐确实没有出过营帐。”

酆镐“艹”了一声,回到营帐,扯了领子猜测她去了哪里。

目光一滞,靠后的营帐被划开了一个洞,不用想,她就是从这出去的。

应该把她身上的利器都拿走的。

快到营帐时,白凤凰“嘶”了一声,撩开蹄子,带着荔非守焉朝着东边去了,齐齐擦过营帐。

荔非守焉额头带汗,急切道。

“它怎么了?”

酆馏叹气道“大概是去找它的主人!”

二人被马带着朝来时的方向走去,到了酆铸死亡的地方,远远看见石头上睡着一个人,身上依旧裹着酆馏的红色袍子。

荔非守焉看着平和睡着的人,疑惑道。

“这里离营帐有十里左右,她走过来的。”

酆馏解释道“她的万里无踪步加以醇厚内力,真的可以一日行万里。”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抱回去喽!”

“你来!我来!”

“当然是你来,没看见我还伤着呢!”

荔非守焉就是人体搬运工,将着红袍将她裹紧,抱着她飞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