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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狠狠地砸向了方向盘。皮革粗糙的纹路在他的手掌留下印痕。

“这小子可真会给我找麻烦。”松田阵平狠狠的啐了一口。

车内的烟味久久不曾散去,昨夜松田阵平便是待在车里一支又一支烟地点着。试图让自己思考源见春这番行为的意义。

可他想不明白,但情有可原——毕竟与当事人相处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哪能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松田阵平跟着三人来到了郊区的村庄,在他们的租房旁边另租了一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观察距离。

源见春这两天的生活十分规律——早上七点起床,吃完早饭后进行锻炼并冲个澡,然后就与那群大爷大妈们聊天,有时候还会帮忙做一做简单的活,仿佛真的在养伤似的。

松田阵平搞不明白他的想法,于是换了个观察对象。那名叫中村拓真的犯人整日整日待在房内并不出门,只是偶尔会去银行里取钱,用村上的公用电话给某人去电。

第一天晚上松田阵平便明白了,或许源见春是为了稳定凶手的情绪。如此一来,说明凶手做出这一切行为都是有不为人知的目的的。

警视厅虽然气愤雨松田阵平拒绝回答踪迹的行为,但松田阵平在搜查课又不是没有认识的人,立刻让伊达航帮忙找到了中村拓真的资料。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送货员,不可能与那三个政客和商人有什么过节,唯一的变数也许就是他生病的女儿。

女儿的病名和躺在豪华病房里的三个人的并不一致,但名字都很长很拗口。松田阵平不由得猜测这三种病是否有什么关联?

源见春从巷口走出,手里提着老板赠送的豆腐,视线不经意间晃过电线杆,顺利瞥见了那一头黑色的卷毛。

这家伙还是警察呢,隐匿工作做的这么不到位。

源见春摇了摇头,并没有上去打招呼。

他知道松田阵平并不会跟上来,这家伙第一天已经把他们看透了,最近估计在研究那份美英的医学资料吧。

不过他们也待不了太久了,明天就是中村美英要被送去医院做检查的日子。

医生秘密安排了另一个通道,做完检查最快美英明晚就能手术。

源见春翻找着裤子口袋,试图用被塞满东西的手找到钥匙串。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阴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源见春瞳孔放大但很快又恢复原样。

“你怎么来了?”

那边沉默了两秒。

“我来看看某个本来是卧底在警视厅工作的人。怎么跑到了边陲小镇偷懒?”

长至臀部的银发被风撩起一小截,吹出了拐角,吹到了源见春面前。

微微的笑意弥漫上那双粉色的眸子,最初的惊讶转变为一种平和的喜悦。

“我倒也算不上个偷懒的人吧。与其盯着我,不如回你的酒厂,好好看看哪些才是真正的废物。”

又沉默了两秒,没带上伏特加的琴酒总是会被源见春噎住。

当没有外人看着时,他似乎更容易示弱。当然琴酒的示弱也显得这样强势,通常指以冷漠的沉默来应对。

“早点回去,别再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可当初的我对你来说不也是没用的人吗?”

青年抬头,辉煌一片的落日粉霞夹杂着无限的金光,在天边卷成一片火势。地平线处的海水也无法将其吞没或安抚,只能任由其灼烧,将那水面烧成一片连绵。

在这样强烈的光芒下,所有人的脸都是灰色的。

也许有些轮廓,但具体的五官并不能被看清。

对峙的两个人是特例。如出一辙折高耸的鼻梁让他们看起来仿佛是亲兄弟。

那一绿一粉的眼睛澄澈得像是被存放在红丝绒盘子中的宝石。前者带着冷漠的森然,而后者是平和的宁静。

“别低估自己的价值。”琴酒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别扭地离开了。

此处,只留下源见春一个人抱着东西看向天边的落日。

“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价值……只是越珍贵的东西也越容易碎裂……”

青年淡淡的嗓音如风如雪,旋转着进入天空,与那金红色的云融在了一起,再也找不着踪迹。

“你在和谁说话?”屋内的中村拓真突然开了门,源见春这两天的安分让他多了些信任。但这种信任不永久,稍稍有些裂隙便会全部崩溃。

“只是自言自语而已。毕竟那些老人太过热情——看我这双手。”源见春举了举,东西几乎堆了满怀。

中村拓真被说服,这才让开了路。

而刚刚在楼下与朋友道别的中村英美此时也蹦蹦跳跳回了家,她看着源见春歪了歪头,不由得回忆起刚刚在眼前一闪而逝的身影。

那个哥哥和阿春哥哥认识吗?他们都长得好高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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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琴酒:我的弟弟才不可能是个废物!

(不崩琴爷的人设写他关心亲人真的好难,感觉原作的琴爷形象因为出场不多有点纸片化,以至于我咋写都感觉二创感特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