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众大臣纷纷摇头。
帝君不悦,沉声道:“满朝文武,难道没有一人可以说出此意吗?”
“陛下,北疆有信来报,北沙国已陈兵三十万,在我大炎边境。放言,若是朝中无人能应对此言,便说明我大炎已无能者,自挥师南下,扫平我大炎。”
老将军辛赞说道。
“请陛下降旨,老臣愿领军二十万,挥师北上,直取北沙大营,斩杀北沙大帅。”
“末将愿于辛老将军同往!”
“末将等愿于辛老将军同往!”
“末将等愿于辛老将军同往!”
片刻间,武将纷纷出列请愿。
“陛下,北沙国一直对我大炎虎视眈眈,此次陈兵边境,更可见虎狼之心,微臣愿将府中家财散尽,以作军资,助力诸位将军退敌。”
“臣等愿将府中家财以作军资,助力诸位将军退敌。”一众文臣出列,齐声道。
“陛下,老臣以为,不可妄动。”一位老臣出列,拱手道。
“哦?秦相国,可有良策?”帝君微微皱眉,和声问道。
此人为户部尚书秦哙,只听秦哙道:“陛下,老臣以为,目前我大炎国力虽强,但对于兵强马壮之北沙国而言,我大炎步兵多,而骑兵少,与之对抗,不占半点优势,若与之开战,只恐损耗国力,绝非上策。”
一武将半跪在地,听闻秦哙所言,扭头怒目圆瞪秦哙:“莫非秦相国认为我等兵士不如北沙国军?”
“耿尚书言重了,老夫自然知道,我大炎儿郞战力,只是北沙国起兵,定然与北奴国,西雪国等有密谋,不得不从长计议才是,将军以为呢?”秦哙分析的似有道理。
“这…”耿将军也一时不语。
帝君面有思索之意,道:“众爱卿平身。”
“皇叔!”帝君看向云百关。
“老臣在!”云百关出列拱手。
“皇叔以为,此事如何处之?”
“老臣文采不佳,但老臣认为,有一人,或许知晓!”云百关拱手道。
“哦?竟然有如此能人?皇叔快讲。”帝君有些欢喜。
“大理寺六品巡督,吴天!”
帝君摇了摇头:“皇叔,虽然吴天此人,修为甚高,有些治世之道,但论文采,恐有不及,为何不召儿滨书院与化青书院二院院长前来?”
云百关道:“陛下有所不知,前些时日,吴大人在一方楼,出了一词,力压一众书院才子,其才华一时无人敢对,如今,吴大人正在老臣府中休息。”
“哦!?既然如此,传朕旨意,宣儿滨书院陆游、化青书院张世杰,巡督吴天进殿议事。”
“是,陛下!”
“娘子,别跑,不然为夫抓到你了,要你好看。”
“不要呀!夫君,你耍赖!呵呵呵,秋燕妹妹,快跑,别让夫君抓到了。”
“嘿嘿,看你们如何能逃出为夫的手掌心!哈哈,抓住了吧!娘子的胸还是那么的柔软,真是让为夫爱不释手,看为夫今天不狠狠捏上一捏啊!嘿嘿…”
“嗯?只是这才几日不见,为何娘子的手,却如此粗糙了?”
“嗯?我什么时候回家的?不对,我不是在靠山王府嘛?”
猛然睁开眼睛,一副怒容满面的女子面孔,近在咫尺。
而吴天的一只手,抓住了女子的右手。
另一只手,正握在此人的高耸山丘之上。
那女子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想用力挣脱吴天的魔爪,但手却被吴天拉住。
而且修为又远不及吴天,酥麻快感从胸部传来,让女子不敢吭声,直到吴天醒来。
吴天惊叫道:“怎么是你,你是如何进来我的房间的?莫非,是趁我熟睡时,占我便宜?”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御前从三品带刀侍卫,陆芳。
奉上官婉儿之命前来靠山王府找吴天见帝君。
只是吴天今天无事可做,便睡了一个懒觉,梦到与夫人们正在玩游戏,到最紧要的开头。
以为一把抓住了,没想到确实是抓住,而且从手感来看,非常有料!
陆芳气得咬牙切齿,喝道:“你、你卑鄙无耻!”
吴天勃然大怒:“你胡说,你趁我熟睡,进入房间,才是无耻,害得我清誉差点被悔。”
“你…”
“你什么你,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难道还不够吗?还不快出去,我要更衣。”吴天怒道。
这人真是一个煞星,两次见面都吵架,若不是看在确实很大的份上,哼。
陆芳气得哭了,本来此次来,因为升职加封,正想一并谢谢吴大人。
却没想到,吴天正在做梦,被其抓住手,还抓了胸。
真是太欺负人了,但一想有皇命在身,不得不退了出来。
站在门外,默默流泪不止。
不多时,一条白色手绢,递在陆芳面前。
陆芳看去,却是已经收拾好了的吴天,递给自己一条手绢。
“擦擦吧!妆都哭花了,刚才我也不对,不该这么凶你的。”陆芳眼中有泪,抬头看着吴天,只见吴天一脸诚恳。
陆芳缓缓接过手绢。
吴天说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奉陛下之命,宣吴大人进殿,有事商议。”
金銮殿。
“启禀陛下,陆游、张世杰、吴天三人已在殿外等候。”
“快传!”
“学生陆游、张世杰拜见陛下!”
“微臣吴天,拜见陛下!”
“三位爱卿,朕这次急召你们来,是有一道难题,还有劳你们破解。”
“愿为陛下效力!”
帝君点头示意,上官婉儿将竹简托到三人面前。
陆游与张世杰二人,微微皱眉思索。
吴天看了一眼,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定不是眼花。
噗!
“哈哈哈哈…”
众人都被笑声吸引,转过头来,却发现,是刚才看完竹简的吴天,正在发笑。
辛赞不解,拱手问道:“敢问吴大人,何故发笑?”
吴天指着竹简,笑着说道:“老将军勿怪,晚辈只是笑这竹简之上。”
帝君侧目:“吴爱卿,这竹简怎么了?”
“回陛下,敢问,此竹简,可是某位外国使臣所呈?”吴天收起笑容,看向帝君。
“他怎么知道?奇怪!”
“吴大人真是了不起,仅凭竹简就能猜到来处。”
“吴大人年少有为啊!我家那孙女,如今…”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