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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儿落单的时候,他有去找过她,让她记起她还有他这个亲爸爸。

谁知女儿见到他头一歪就问:“你谁啊?”

他急切道:“我是你爸呀,亲生的,你好好想想,当初我和你妈离婚的时候,你已经不小了,能记事的!”

漫漫像想起来了似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

“我记得的,可我已经当你不在人世了,因为我和妈是被你们一家赶出来的,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就算相隔那么近也没见过一面,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个亲爸过来保护我,只有妈妈一直在我身边,走到哪里都带着我。”

“既然你说我是你亲生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我想不明白,就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好久,以前夜里一想起来我就蒙在被窝里哭,可你一直都不出现,慢慢的我就死心了,也就当你不存在了。”

“现在你出现了,可是晚了,我已经长大了,过最需要你的时候了,而且我现在有爸爸了,一个对我特别好特别好的爸爸,你觉得你能比得过我现在的爸爸吗?”

“要是比不过,就别来提什么亲生不亲生的了,你的血缘对我来说是最多余的,我对你来说曾经也是多余的,不是吗?”

......再也没见过面......你一直不出现.....当你不存在了......现在晚了......你比不上......你是最多余的......

这样的话句句扎心,她说的话找不出一点儿错,让他反驳不了一点,反而满脸通红。

如此在女儿面前,他羞愧难当,只能捂着脸落荒而逃。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到头来全落了空。

听说,他们办完酒席后就要走,以后都待在南方,他就是想多看几眼女儿,再不看看,兴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现在这样一点底气都没有,不敢公然来看她,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可就算这样也不能如愿了。

因为她小舅舅下手贼黑,会给他套麻袋的。

虽然没有证据,可除了她小舅舅,当初那个能神出鬼没套他麻袋暴揍他的人还能是谁啊?!

呜呜呜呜~~~~~~

一整天,林早早都没有跟陆父陆母说过一句话,大章鱼没跟他们相处过,也生分的不去他们接触,谁也不管他们,谁也管不了他们,腰板就是这么硬。

但她也没有拘着陆砚泽,他该做到的事情就让他去做,那是他的本分,他也机灵着呢,会自己处理好一切。

这也是他的本事,要他没有这本事,她早就甩了他,哪还会跟他生三胞胎?!

当晚,他们依旧没有住在老家,乘最后一班公交车回了市里,第二天再来,不过这次不是来陆家这边了,而是去林家那边。

林家这边没什么人了,他们直奔的是田野坟头这边。

陆砚泽每次回来都会来这里祭拜,连带她的那一份都一起拜了。

现在,她带着大章鱼来见他们了,刚到这就泪流满面。

当初在这醒来,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不曾想竟是重生。

她的那些未来记忆,都是自己将来所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就是发生在自己的学生身上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全整合在自己的记忆中了。

也许,是父母疼惜她一个人留在世上,给了她这个记忆,鼓励她走出困境找到自己的人生吧!

三兄弟见妈妈哭的厉害,对着坟头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说道:“姥姥、姥爷你们好,我们是大章鱼,我们和爸爸妈妈来看你们了!”

“姥姥、姥爷你们别怪妈妈这么久才来看你们,因为我们太小了,妈妈要照顾我们所以来不了,但是我们现在长大了,以后会跟爸爸妈妈常来看你们的!”

“这是我们最喜欢吃的点心,专门给姥姥、姥爷带来的,可好吃了,以后我们还会带更多好吃的来,全给姥姥姥爷吃,你们都放心吧,我们都很好的,以后我们会好好保护妈妈的......”

林早早靠在陆砚泽的肩头早已泣不成声,三兄弟把她要说的话全代她说了,她很欣慰。

但也要亲口告诉父母,别为她担心了,她现在很幸福,有懂事的孩子、爱她的丈夫、有成的事业,她的人生道路一路开花,尽是美好风景。

擦干眼泪,她对父母深深磕了三个头,随后坐在一旁,跟他们讲述十年间的点点滴滴。

陆砚泽坐在她身后给她靠着,没有催促只有陪伴,说到有关他的糗事,他会插上一嘴为自己美言几句。

大章鱼就跟听故事一样,坐在草地上撑着下巴听她说,小时候的事他们好多都记不清了,现在听起来又好笑又丢脸。

比如大大刚会走就站着往人身上滋尿,章章见到漂亮姐姐就伸手抱着人家不撒手,鱼鱼一边拉屎一边嘬面条......

每人都有一箩筐的黑历史,其中最多的要属鱼鱼了,他小时候真的太傻了,平均每天都会做两三件滑稽事。

他比别的孩子迟钝了不止一点两点,一开始着实让林早早担心的一把,怕他真是个小傻子,好在现在他总算跟上哥哥们的步伐了。

听到最后,鱼鱼臊得不行,赶紧抱住妈妈给她打岔不要她再说了,只要她一说他就嗷嗷的叫,盖过她的声音让别人都听不见。

可是大家就爱逗他,林早早说不了,陆砚泽就接着,反正他碰见的也不少。

欢声笑语伴随着时间流逝,他们在这待了良久,离开之际他们再次拜了拜。

低头中,林早早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很远,她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人。

“怎么了?”陆砚泽问道。

“没事,大概刚刚被鱼鱼吵的耳鸣,出现幻听。”

“听到了么,不许再喊叫了,把妈妈耳朵震坏了。”陆砚泽一边告诫大章鱼,一边扶她起来。

还再问她:“真没事么,耳朵疼吗?”

“真没事,不疼。”刚说完这话,她好像又听见了一声,四处找了找还是没人。

可这之后,呼唤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响,突然天摇地动,她眼前一白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却有一种怎么也睁不开的感觉。

在睁开的瞬间,陆砚泽着急的脸一闪而过,她想抓住他,伸手一捞却什么都没抓到。

但能感觉到有人抓着她的胳膊在摇她,而且越来越用力。

那呼唤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是急切的,是苍老的,也是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