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让岑清风和岑然亦都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可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想将岑妙然留下来。
“王爷,小女年幼,发生了这样的事就让她留在尚书府吧,待好了之后在送去王府可好。”
怀里的岑妙然已经开始扭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玄澈没时间跟他们在这掰扯。
“岑尚书,三日内给本王一个交代,若是岑尚书处理不了,那这个尚书也不要当了。”
“王爷恕罪。”
岑然亦还想上前抢人,却被云晨拦住,只能看着玄澈将妹妹带走。
云晨对岑然亦还是有几分敬佩之心的,王爷可不是谁都敢招惹的,即便是太子也不敢如此。
“岑将军,小姐中药绝非偶然,今日的宾客甚是关键,与其在这纠缠,不如赶紧将幕后之人找到,还小姐一个公道。”
马车上玄澈无比小心的呵护着岑妙然。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他是有多么的慌乱。
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岑妙然已经慢慢转醒,她真是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刚刚明显好了些,可现在又变成了这样。
很快就到了王府,忠叔看着王爷将小姐抱了回来也不明白什么情况,担心的不行。
这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忠叔,让人烧了白水送来,让所有人离院子远些。”
“是,老奴这就去。”
岑妙然现在挣扎的厉害,玄澈只能再次给她扎了一次针。
又喂了许多水,岑妙然实在是已经喝不下去了,都被玄澈又哄着喝了两碗。
“王爷,我实在喝不了了。”
岑妙然迷迷糊糊的被小桃搀着去了一趟恭房,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玄澈再次要给她扎针的时候,就被岑妙然抱住了。
她只是感觉得玄澈身上很凉很舒爽,可这点子凉意根本不够。
她开始往衣裳里慢慢摸索,玄澈见她这样子实在是心疼 。
岑妙然心里也很气,明明自己都已经这般主动了,玄澈还是无动于衷。
他难道不想碰自己吗,还是觉得自己还小。
“王爷,我今日已经及笄了。”
岑妙然说的很是艰难,也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脸面。
她想这次玄澈应该懂自己的意思了吧。
玄澈哪能不知道小狐狸这个意思,只是……
“妙妙对不起,本王全身是毒,若是碰了你你是会死的。”
岑妙然原本就已经在理智边缘徘徊,她听到了这句话,但是听的并不真切。
可串联起来就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死死的抱住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的哭泣。
可即便这样,身上的灼烧感并未减退半分,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玄澈看着床里侧的小狐狸,因为忍耐而颤抖的身体。
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几根银针过去,蜡烛全部熄灭。
“妙妙,来。”
玄澈将岑妙然拉了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吻了上去。
原本还有一丝理智的岑妙然直接被玄澈亲掉了全部理智。
她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就只剩了一件肚兜,只是看着眼前的人越发的让人无法自持。
玄澈将手慢慢带着再一次爬上了山顶,感觉到她的主人微微的战栗,就知道她是喜欢这两颗果子的。
可它依旧没有任何停歇,经过平原直达丛林,或许找到水源也就近了。
玄澈看着身下的人,无比的怜惜。
直到天色渐亮,岑妙然的支撑不住缓缓睡去。
玄澈将人擦洗干净,也抱着岑妙然睡了过去。
岑妙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看着外面乌黑的夜,岑妙然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
根本分不清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还是自己在做梦。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只是来人一身玄色长袍,衬得此人更加高挑白皙。
“醒了。”
玄澈手里端着小桃刚刚送来的粥,想着床上的人再不醒也要将人叫起来吃些东西了。
岑妙然还有些迷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玄澈。
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时间不就是自己及笄礼回来的时间,这个时间对不上、
如果是做梦,为何这个梦这么真实,连当时的触感都还记得。
玄澈看着床上的小狐狸,从自己进门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一刻,难道是药物的原因。
事后给小狐狸把脉发现,这次中药的剂量确实很大。
折腾这一宿,身体里都还残留着不少。
“妙妙,还想要?”
岑妙然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 “还要吗?” 三个字一直回荡在脑海里。
她顿时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在看到那张因为讲话一张一合的红唇,和因为端着碗露出青筋的玉手。
毁灭吧,快给我毁灭吧。
整个人以一种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埋进了被褥里。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对我啊。
想起昨晚那一幕幕羞耻的画面,和 “还要吗?” 三个字,现在恨不得直接挖坑把自己埋了。
最好还是能埋远点,远离玄澈的那种。
玄澈这才知道,小狐狸这是才想起昨晚的事。
他还以为小狐狸竟然如此大方的看待此事,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妙妙,起来喝些粥。”
别叫我,别叫我,别叫我……哎呀呀呀呀,别叫我……
岑妙然在心里默念,可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玄澈走了过去,想把岑妙然身上的被褥拉开,怕她在给自己憋坏了。
没想到这小狐狸劲儿挺大,竟是拉了好几下才拉开。
岑妙然被褥被拿走,实在是没脸见玄澈,只能继续蜷缩着。
“好了,再不起本王就让妙妙再次体验一番昨日的风景。”
“流氓。”
岑妙然呼的坐起了身,许是动作太大,又许是寝衣没有穿牢,一起身衣裳就开了露出大片春光。
岑妙然还没发现,就这样嗔怪的看着玄澈,希望他别再提及昨晚的事。
只是玄澈放下手中的碗,将手伸了过来。
还没等岑妙然那句流氓再次说出口,就见玄澈在给她系寝衣带子。
她这才低头望去!
毁灭,大家一块儿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