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大家一块儿毁灭!
玄澈将岑妙然寝衣的带子系好,知道小姑娘的面皮薄也就没有在逗弄她。
只是小姑娘的脸实在是红,他不放心的将她的手拉了过来,看似安抚般的给她把了脉。
还好身体无恙,只是有些虚弱养几日就好了。
可岑妙然实在是觉得害羞,一直不敢看玄澈的眼睛。
就这样一直低着头,可看到他那双骨节轻松的手时,更是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无尽的记忆一直在侵袭着自己的大脑。
她还记得昨晚这只手到底干了什么,更记得只是如何央求着说出那句“要!的。
她现在真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直接消散也是可以的。
玄澈看着小狐狸绯红的面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走了过去将桌案上的粥端了过来。
他给岑妙然理了理从侧边垂下来的长发,将碎发别到耳后,才将温度适宜的粥送到岑妙然嘴边。
他从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岑妙然还是第一个。
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知道她现在应该是饿了。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温柔,温柔到岑妙然都觉得,昨晚跟她发生那事的不是他一般。
两人都没有提及昨晚的事,安静的用完这一小碗粥。
岑妙然也确实是饿了,在宴会上就没吃多少,再加上遇上那事更是没吃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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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府!
这边可不像澈王府这般平静。
昨晚从玄澈走后,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幕后之人身上。
岑清风安排出去跟着的小厮回来禀报,太子在东厢房那边。
岑清风和岑青山刚想过去,就听着小厮说有人看见了岑宣灵小姐也是朝那边去的。
兄弟二人齐齐望向对方,谁也没说话,叫上了自家夫人就跟着过去了。
一路上大家心思各异。
岑清风是不想让岑家的孩子跟太子接触的。
至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过多接触定是会引起皇上的猜忌。
而且太子这人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虽说皇家之人大多如此,可有时候他的做法让人不敢苟同。
岑青山的想法也和岑清风差不多,只不过他没有顾虑太多,若自己的女儿真跟太子有点什么也不错。
毕竟岑家从未出过宫妃,若是宣儿能有这个福分,也能给岑家争光。
这其中最开心的就是岑宣灵的娘王玉琴。
女儿来跟自己说她心悦澈王的时候,她心里就一万个高兴。
若真是能进到澈王府,哪怕是做个侧妃都是件光耀门楣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女儿为何后面又选择了太子。
当然若是能跟太子有什么那才是走了大运,这太子将来可是能做皇帝的人。
若真是有什么,保不齐自己的女儿将来就有可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那他家老爷不就是将来的国公爷,自己这一房也就不会一直低大房一等了。
真是越想越开心,几乎都快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
只是她这点动作却被赵玉淑看了去。
赵玉淑实在是不清楚,若里面的真是太子和岑宣灵,这姑娘家往后的名声肯定是毁了,这二弟妹怎么还如此高兴。
若是这太子愿意负责还好,若是不愿意负责,这姑娘家清清白白的身子没了,往后该如何在寻人家。
几人心思各异,没一会就到了东厢房。
只是刚刚临近就听到了那边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声一听就是岑宣灵的,岑青山此时面子上也是挂不住,让人在那边等着就离开了。
岑青山心里虽然也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可知道是自己女儿后还是觉得十分丢人。
连刚刚想到的那些好处都忘得一干二净。
未出阁的女子竟然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还在大哥的府上,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大哥。
“大哥,宣儿这……实在是对不住。”
“二弟,我们岑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如今做出此等事来,可谓丢尽祖宗脸面。”
岑青山也觉得甚是羞愧,可如今事已成定局,恐怕还是要想想接下来的事。
两人在这边拿着主意,赵玉淑和王玉琴则是在另一边的厢房等着。
里面的人是太子他们也不敢乱让人进去,若是因为此事让太子落下个什么毛病,到时候在被怪罪就真是有苦不能言了。
两人喝着手中的热茶,半天都没有一人主动开口。
女子在婚前有这种行为,在这西陵王朝,是可以直接拉去打死的。
王玉琴高兴过后才是想到了这些,现在也是担心了起来。
赵玉淑则是一直在担心女儿,也不知道这孩子回去后怎么样了。
今日的事绝对不是偶然,尽管这十几年她一直生活在岑家这样简单的家庭里。
她也知道那些高门大户里的那些腌臜事,妙妙被澈王那样带走,这太子又在这里跟侄女这样。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肯定是有人在后面给她们下了有助房事的药了。
想起这个,她愈发担心女儿现在的状态。
先前妙妙说她还未和澈王圆房,今晚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可怜了妙妙她才刚及笄,她还想着,若是澈王能将女儿放回来,那时在给他找个清白人家。
可现在这一切都是白想了。
突然她想到了今晚侄女执意要让妙妙喝的那杯酒,难道是那杯酒有问题。
可为何岑宣灵也会这般出现在东厢房,看来这事儿要跟老爷好好说说。
再说到太子!
离席之后,他就让原本跟着岑家小姐的人带着她到了岑妙然的那处。
想到今晚之后岑妙然就是自己的,玄澈只能在一边看着他心里就高兴。
原本事情也是没有这么顺利的,可偏偏就遇上了岑宣灵。
没想到这人到是跟自己不谋而合,她心悦澈王,自己想要得到岑妙然,所以两人就在一起计划算计岑妙然。
只是她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岑宣灵不是很信任。
为了这事万无一失,他让人在两杯酒里都放了合欢散。
他直接开门进到了里面,看着床帐里衣裳半褪的岑妙然心里高兴。
任你在怎么清高,这合欢散他可是让人加足了分量的。
可直到进去了之后,听到身下之人的声音,他才知道这不是岑妙然而是岑宣灵。
可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已经进去了。
这岑宣灵也是这般孟浪,一个劲的拉着自己,在自己身上索取,他也只能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