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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道:“扮作商队保护好王后。”

他白天看她那么快妥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好晚上盯了下,算了。

王后既然这么担心王,他也不能阻拦不是,要不然她以为这北庭是这么好出的吗?

天光大亮的时候,昭昭从树边起身,昨晚太困了,她找了一棵树靠着睡了过去。

掏出怀里的地图,她拿着比对了下,应该是往这里走的吧......

从小就在深宫长大,她也没学过辨路的本事,只记得来时应该是一条直道。

她又重新爬到了马背上,往前走着,绿洲渐渐消失,变成了漫漫黄沙,一望无际。

“呼,还好没走错。”

看到沙漠就证明出了这里便是漠北,她开心的驱马往前走着。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叮叮啷啷的铃铛声,一队西域商人牵着骆驼出现在了昭昭面前。

昭昭不敢上前,只想着赶快走,她怕遇到坏人,到时候她也没有反抗之力,可不是任人宰割吗?

几人见她躲着的样子,只能默默跟在她身后,于是昭昭身后便一直响着那叮当的铃铛声,不知为何,倒有些安心。

走了两天后,她带的干粮也吃完了,水也快没了,可是这沙漠还是看不到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冲动。

“小姑娘,喝点水吧。”

一个大胡子男人递过来水壶,和蔼的说着,昭昭抬头看他,摇了摇头,不敢接过。

那大叔见她如此倔强,直接把水壶赛到了她手里:“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是要去漠北做生意的。”

“我女儿也跟你一般大,对了,你一个人出来,家里人不担心吗?”

也许是多日的苦闷终于有了抒发的地方,昭昭也渐渐放松了自己:“我已经成亲了。”

大叔拿出一只小巧的杯子,示意昭昭用那个水壶给她倒一杯,昭昭犹豫了下,还是倒了过去,防人之心不可无,也多谢这大叔的体贴。

大叔一饮而下:“放心喝,那你也是要去漠北吗?”

昭昭点点头,喝了一口:“去漠北,寻夫。”

大叔听完她的话,惊讶道:“你夫君去了漠北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竟要你一个女子去寻。”

“我不知,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最后昭昭把马卖给了他们,换来了他们带着她一起前去漠北,等坐到车子上的时候,她才觉得好受些。

毕竟没有骑过马,这些日子她都是强忍着过来的。

等放松下来,才觉得大腿处疼的厉害,到了晚间她也不敢闭眼,虽然那大叔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是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商队里还有几个女子,有时也会跟昭昭聊聊天,路途倒不觉得无聊。

一行人在十天后终于到了漠北城外,商队把她也带进了漠北。

大叔递给她一袋干粮和灌满水的水壶:“丫头,就此分别了。”

昭昭接了过来,毕竟这里距离平凉州还有一段路,她也需要这些东西。

只是那大叔抬手间露出的胳膊上,怎么好像是个飞鹰的图案?

和商队告别后,昭昭先去了一家驿站,将在北庭写好的信给了邮差,并署名了李福泉在宫外的私宅地址。

她掏出钱,将钱给了邮差时问了下:“这位小郎君,请问从此处到平凉州如何走?”

邮差多得了她几个铜板,很是大方的指着路:“娘子是要去平凉州?最近可听说这平凉州管的特别严。”

昭昭笑了下回他:“我家夫君在平凉州,此番便是去寻他的。”

说着夫君二字时,她也有些脸红不好意思,邮差见她这番模样,只当是新婚小夫妻。

继续说道:“你去城东找一个车夫,咱们这处离平凉州近,使不了几个钱儿,就能直接给你送到平凉州。”

她对着邮差行了谢礼,便按照他说的往城北走,到了那果然有几个车夫在揽活,她选了一个老爷子,交了钱之后,两人便直接出发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便到了平凉州外,远远看去就看到了城门口正在盘查的官兵,昭昭领着包袱下了车。

等那官兵查验完毕后,她这才算是进了城。

平凉州因着最近盘查严格的原因,远远比不上漠北的繁华,街上的行人也是步履匆匆,商贩们都歇了吆喝的心思。

她攥紧了包袱的袋子,想着先去找家客栈歇脚,这么大个城,她去哪里找兰达啊。

益州衙门处,常松德看着梁衡瑞怀里抱着的女人,脸上的笑就止不住。

这几日梁衡瑞只要出现就会带着这美人,两人如胶似漆,像是分不开一样。

也不枉他精心培养了这美人这么久,,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梁衡瑞看着他的笑,压下了眼底的厌恶,接过了美人递来的葡萄:“爷,妱儿喂您。”

常松德看着两人的样子,很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等门关上的时候,他将人掀翻在地,一片眸子里哪里还有刚刚的温情。

他蹲下身子,用手捏住她的脸,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叫这个名字,你都忘了吗?”

美人瑟瑟缩缩的含泪看向他:“爷,奴家知错了,奴家知错了。”

梁衡瑞起身看向她,接过身边小侍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他的昭昭是皎皎明月,高悬于天,更是纯洁无瑕,岂是她一个舞姬可比的。

“滚吧。”

闻妱听到他的话慌忙起身走了出去,一开始她也以为这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大人,她那天睁开眼发现两人搂抱在一起还有些欣喜。

毕竟听常松德的话,这可是宫里的三皇子,是贵人,若是能跟着他去了汴京,就不用再被人像货物一样观看了。

可是当她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他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允许她叫这个名字,若是被他发现,那后果当真是不敢再想。

“爷,我们明日去平凉州吗?”

小侍站在他的下方,恭敬的说着。

梁衡瑞将那方手帕扔到地上,伸出脚辗了两下:“当然,不然这出戏怎么唱?”

小侍脸上依旧带着标志的笑容,就像一个假人一样,永远保持最完美的状态。

他那只义眼动了动,看起来是那么诡异,但是他自己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