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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怎么讨论到这儿了?

见她一点不相信的神情,骆泽川为她答疑解惑:“是真的,我从小到大都非常调皮,什么你想象不到的事我都带着阿进他们干过。然后,每天被各种人找上门来投诉,我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

他说到这里,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起来,“你知道,我爸光打我,工具都打坏过不下十种。”

程云想听得稀奇,“十种!你不要夸大其词啊,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骆泽川掰着手指,开始给她数起来,“常见的比如筷子啊、木棍啊、书本什么的,厉害一点的扫把、拖鞋、鸡毛掸子等等等等……”

程云想听得目瞪口呆,“都……打断过?”

“那没有,有些而已,像是木棍,”骆泽川一边比划着长度粗细,看起来是比较细长的那种,“这样级别的,就比较容易打断。”

程云想仿佛已经感受到小木棍抽在自己身上的痛楚,不自觉地颤了下身子,不敢想象。

可是那边,骆泽川还在继续说着:“印象比较深刻的一次,我爸以为我偷了家里的钱,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给他气的,把我吊起来打啊,刚开始用皮带,后来不知从哪里找到衣架……那次是真的打得狠了,是真狠啊!我后来养了三两月才伤给养好,给我妈心疼坏了。”

程云想听着也觉得心疼呢,露出不忍的表情。

骆泽川看见了,拍拍她的手背安抚:“没事,我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正常得不得了吗?”

“幸好是没事,”程云想想着还是觉得这样不对,“不应该这么打孩子的,打出问题来了怎么办呢?”

骆泽川继续安慰:“也怪我小时候太调皮了,而且啊,我小时候肉多可胖,圆滚滚的一大个儿,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痛的。”

“肉多也是长在身上,哪有打过来不疼的道理,你又胡说八道了。”程云想反手,一巴掌拍在他手掌心,啪的一声响。

骆泽川顺势就握住了,嬉皮笑脸,“那还不是被打得多了,也就没那么敏感了。我看你一定是没有被打过吧,所以听到我的黑历史,才会感觉我很痛。”

“我的确是没有被爸妈打过,连一次也没有。不仅我没有,印象中,我们家就没有‘打孩子’这个环节存在的,”程云想回想小时候,似乎就不存在这样的字似的,“小时候,我很听话,我妹嘴很甜,即使犯错也都没有大错,所以从来没有挨过打。当然,挨骂还是有的。”

“你们女孩子小时候,不都是香香软软的,就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谁舍得打啊?”骆泽川说着,忽然憧憬起来,“咱们以后生的要是女儿,我肯定给她宠上天去,打什么打,我女儿软萌萌能犯什么错?要错都是那些臭小子的错!”

程云想闻言,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什么咱们,什么女儿?谁答应要给你生孩子了?还女儿……你说生什么就能生出什么的吗?”

骆泽川一愣,“啊,你不想生孩子啊?我倒是没想过你不喜欢孩子,那我得想想怎么办……”

边说着,边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云想瞬间脸色一沉,“什么怎么办,跟我分手,然后找一个喜欢小孩子的女孩子,跟你一起生女儿?你把我们女孩子当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说,我爸妈很喜欢小孩,要是你不想生,那我找个什么借口打发他们呢?”他抬头直直地看过来,“干脆说我不能生好……”

程云想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难怪你小时候要挨打了,口没遮拦的,胡说些什么都不知道!”

她恶狠狠瞪他,“快说呸呸呸。”

骆泽川无辜地,指指嘴上的她的手,她这才放开了他,“快说。”

骆泽川赶紧地,“呸呸呸……”

而后瘪瘪嘴,看着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辜,“还不是因为你不想生孩子嘛,那我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啊,不然以后每天被催生这谁受得了?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了,永绝后患。反正我恶劣事迹一大堆,再多一个也不算多。”

程云想立刻进行了否认:“我没有啊,我可从来没说过不生小孩这样的话,全都是你自己在说。”

骆泽川闻言,又兴奋了起来,“什么,你愿意生啊?真的愿意啊?”

程云想只是回答说:“我虽然没有很喜欢小孩,但并不排斥生。”

骆泽川立马笑了起来,“太好了,那……”

“可是……”程云想赶紧打断他的话,省得他想得太多,“生孩子这件事,还早着呢,暂且不论,懂?”

骆泽川欲言又止,几次张了嘴,又把话咽了回去,最后也只是点头,同意:“哦,懂……”

看他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懂了的样子,程云想只好继续解释:“是不是要生孩子,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必须很慎重的决定,因为那是一个生命,生了就要一辈子负责任的。而对一个生命负责,是很严肃的事情,我必须确定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才会考虑生孩子。”

“嗯……”骆泽川顺着她的话想了一遍,没怎么想明白,不过不要紧,“有点拗口,不过不要紧,只要你不排斥就行,那就好,呵呵呵呵。”

他傻笑着,这会儿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的样子。

“不过嘛,骆泽川,什么——你们女孩子小时候香香软软的,跟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你们——”程云想失了笑脸,盯着他,挑眉,“指的是谁啊?”

“哦,”骆泽川回答得很顺口,很随意,“就那个小公主啊。”

程云想一皱眉,“小公主?”

“对啊,你见过她的,不记得了?参加嘉域宴会那次,”骆泽川提醒她说,“那小公主。”

“哦,小公主——你说的是她啊,”那位小公主,程云想自然是记得的,“我都忘了,你跟我说过的,你们是发小。”

骆泽川说:“对,一个小团伙里长大的,她是我们一群人里唯一一个女孩子,天天都是蓬蓬裙。每天出来找我们的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香香的,至于回去时候是什么样子——那就说不准了。”

“那她爸妈也没有说,不准跟你们男孩子一起玩啊?”程云想好奇地问。

“爸妈?”骆泽川笑一声,“全都忙得不见人影,哪有空管我们?只要没有惹祸,基本上是不会管我们去哪里野的。”

“那样自由,但一边也很想他们能时常管管自己,是不是?”

“还好,大家彼此之间都是同样,也就不会特别想,”骆泽川说,“只是后来出现一个人,他总有妈妈在门口喊他回家吃饭,我们就有些羡慕了,开始想要爸妈在身边了。”

“那后来呢?你爸妈就回来了是吗?让你盼到了。”程云想冲着他笑。

骆泽川却耸了耸肩,说:“然后就开始了男女混合双打。”

程云想一怔,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刚刚还心疼我的嘛,现在是笑话我对吧?为什么?”骆泽川瘪瘪嘴,委屈,也不解。

程云想笑得,说话都断句怪怪的,“我刚刚不是,已经,都同情完,你了,吗?现在想想那画面,就,就觉得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骆泽川对此无话可说,只能坐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她笑。

看着她,笑话他自己。

看着看着,他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