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
刘青灵不服“安排”,从茶几上愤然起身,转身扯拽住聂枫,嚷道:“这是我家!”
“那又怎样?”
聂枫嬉笑着将刘青灵双手反背,又将人家按在了茶几上。
嘴里还柔声安慰人家:“乖!就这样好生跪着啊。”
“我不!”
刘青灵大力挣脱,咬着牙,用头顶和双手推着,“迫使”聂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牲口!我的主场,我做主!”
“好吧!”
聂枫倚靠在沙发上,双手张开,一脸坏笑地迎接刘青灵主动送上门......
......
“真特么...是个牲口!”
半个多小时后,刘青灵嘟囔了一声,“噗通”一下,仰身从茶几上摔在地毯上。
随后,呲牙咧嘴地扭动着身子,攀爬上沙发,瘫在聂枫怀中。
聂枫嘴里叼着烟,轻柔地拍打着刘青灵。
笑着说人家:“清灵,其实你温柔一点,不要总是一副女汉子样儿,还是挺有女人味儿的。
瞧瞧咱这大长腿,这小细腰,这......”
“闭嘴!”
刘青灵翻着白眼,将聂枫不老实的手按住,呛声道:“你别拿孙瑶瑶和我比。
我不是她!”
“嘿嘿!”
聂枫笑了一下,又说:“蒙甜也不差啊。
你但凡能学到她三成的甜,就......”
“艹!”
刘青灵翻身将两条大长腿坐在聂枫身上,瞪圆了大眼睛。
气呼呼地问:“牲口,你特么是不是惦记着把我们宿舍的四朵花,都摧残了?”
“怎么可能呢!”
聂枫双臂拥住刘青灵,让人家趴在自己身上,边拍打人家,边说:“你们宿舍的赵一朵,太虎!
我没兴趣!”
“艹!”
刘青灵奋力挣脱怀抱,舞动起小手,“啪啪”地拍打聂枫的胸膛。
卖力嘶吼道:“你特么还是惦记蒙甜,对不对?”
“哎呀!开玩笑嘛!”
聂枫再次将刘青灵抱紧,解释说:“我要是惦记蒙甜,去年就去找她了。
我们公司有一家供应商就在她老家,找她很方便。”
“爱找不找!”
刘青灵俯身在聂枫胸口咬了一口,趁机挣脱,起身扭着身子,走向了浴室。
“哎!好吧!”
聂枫叹息一声,站起来,一脸坏笑地也跟了进去。
下午五点。
聂枫搂抱着刘青灵,躺在了人家与李强卧室的大床上。
卧室内,四处一片混乱。
很显然,这货在集团副总裁李强的主场,大杀四方了。
刘青灵俏脸绯红,依偎在聂枫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扬。
“我特么服了!”
刘青灵一开口,又暴露了她憨大姐的性子。
“牲口!”
刘青灵将脸贴在聂枫脸上,摩挲着说:“你那位骚货上司,是不是背叛老李了?”
“不知道啊!”
聂枫假装一脸惊讶,追问道:“你是怀疑,还是......”
“怀疑!”
刘青灵嘟着嘴,挥手拍打了一下聂枫,气呼呼地反问:“你难道认为老李会给我坦白吗?”
“那倒不是。”
聂枫快速捉住刘青灵的小手,鼓励人家:“继续说,你怎么发现端倪的。”
“就是今天!”
刘青灵双脚蹬着床,将自己的身子向上挪到了几下,倚靠在床头,慢悠悠地开始讲述自己的怀疑。
原来,今天李强在书房打电话时,她在门外偷听了整个过程。
大意是今天李强有个私人聚会,想让董萧玉陪同,顺便“乐呵”一下。
后来,李强发怒,质问董萧玉是否攀上了廖志杰。
最后,两人似乎又和解,说见面详聊。
于是,才有了刘青灵让聂枫等在外面的桥段。
“你这是听了个稀里糊涂啊?”
听完刘青灵的叙述,聂枫撇了撇嘴,还有些不满意。
李强知道董萧玉攀上廖志杰,他听明白了。
但更重要的,两人最后为何“和解”,他没搞清楚。
对这事,刘青灵也有些好奇。
她问聂枫:“你是董萧玉的助理,难道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聂枫摇摇头。
“笨蛋!”
刘青灵伸出大长腿,“啪”一下,摔在聂枫身上,嘟囔道:“你特么和驴一样,欺负我。
怎么对董萧玉这种骚货,没办法呢?
你特么上她,把她搞服了啊!”
“哎!”
聂枫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将刘青灵的大白腿,从自己身上拿掉。
骂人家:“你特么一个大姑娘,别老是把上啊搞的,挂嘴边行不?”
“艹!老娘是少妇,不是大姑娘!”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大姑娘,浑身上下,都......”
“咦?”
没等聂枫说完,刘青灵翻身压上来,嬉笑道:“牲口,你的意思是说,我给你的感觉......”
“没错!”
聂枫双腿一躬,将刘青灵身子甩到一旁。
随即快速起身,立在床下,探手握住了“大姑娘”的双腿。
“艹!没完没了了?!”
刘青灵双腿踢踹着,挣扎起来......刘青灵参考图 ......
晚上六点。
聂枫洗漱完毕,问刘青灵:“我开车带你一起去吧?”
“你先走!”
卧室内,刘青灵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边麻利地收拾卫生。
边嘟囔说:“我特么才不坐牲口的车。
你赶紧滚吧!”
“我这还有半箱货呢,要不......”
“滚!”
刘青灵起身,甩手,将一条丁Z裤抛了过来。
“唉!滚!”
聂枫抬手接住“道具”,随手就想揣兜里。
“艹!”
刘青灵急了,扭身追了出来。
“你特么给我放下!”
“放下就放下!”
聂枫张开双臂,顺势将冲过来的刘青灵拥入怀中,咧开大嘴,低头怼住了人家的双唇......
“呼......”
刘青灵挣扎着,挥手拍打了几下聂枫,随之身子一软,双手紧紧搂抱住聂枫,也积极回应起来......
“走了!”
亲吻撩拨了一会儿,聂枫松开刘青灵,任由人家瘫坐在地板上,笑嘻嘻地转身离去。
“太特么...会玩了......”
刘青灵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出了一声发自肺腑的感言。
晚上七点。
十几位大学同学团聚在包间。
大家将每人五十元的聚餐费,一一交给了副班长赵一朵。
赵一朵转手递给聂枫,说:“收齐了,不够的,你负责补上吧。”
“好!”
聂枫也不客气,把钱揣进了兜里。
这是大家商定好的聚餐费用“均摊法”。
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酒水和菜品,少说也有几千块。
十几个,每人五十,连菜品的钱都不够。
依旧是聂枫出“大头”。
但他还是听从大家的意见,不当“冤大头”,让每人都有参与感。
主旨就是不能让大家当“白痴”。
汪哲学坐在一旁,一直略显殷勤地端茶倒酒,“照顾”聂枫。
聂枫几次提醒他,不必如此。
可汪哲学依旧我行我素,不听“劝”。
毕业这一两年,他得到聂枫的“帮助”太多了。
他这种做法,不是出于巴结奉承,更多的是对这位昔日宿舍“老大”的感激。
不过,汪哲学的这份“诚心”,自己懂,聂枫也能懂。
可有人就不懂。
“班长!”
赵一朵嘟着嘴,讥讽聂枫说:“咱们都是老同学。
你咋就心安理得,让汪哲学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