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朵的话,听起来是在说聂枫。
可汪哲学听后,也免不得微微一尬。
“一朵。”
没等汪哲学说话,也不用聂枫反驳,汪哲学的女朋友抢先笑着开口。
她说:“我男朋友伺候枫哥,是应该的。
谁让枫哥帮我们在汉江安了家呢?”
“老三!”
聂枫朝汪哲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让女朋友继续解释。
汪哲学笑了笑,没有阻止女朋友,任由她一一列举聂枫对他们的帮助。
“弟妹,可以了。”
见汪哲学女朋友都眼泪婆娑起来,聂枫赶紧摆手制止了她。
装逼是庄斌的毛病。
他不愿在老同学面前抢宿舍老二的好习惯。
“你咋这么牛逼呢?”
赵一朵呛声问聂枫:“原来你上学时,天天在我们面前装呢?”
“你给我打住!”
聂枫笑着回怼赵一朵:“我牛不牛逼,你自己没个逼数吗?”
“啥意思?”
刘青灵一听,满是醋意地打量着赵一朵,说:“一朵,你难道让这牲口占便宜了?”
“没有!”
聂枫和赵一朵同时开口否认。
为了撇清嫌疑,赵一朵不得不将几年前,聂枫帮她收拾黄毛的事,简述了一遍。
“艹!”
刘青灵释然地爆粗口说:“牲口就是牲口。
打同伴,都打这么狠。”
“他也配当牲口!”
赵一朵咬牙切齿,恨声接茬道:“黄毛就是个杂碎,和班长没法比。”
“可以了!”
聂枫端起酒杯,环视四周,说:“过去的事情了,就别提了。
喝酒!”
“喝酒!”
赵一朵不等大家举杯,自己“咕咚”一声,干了满满一杯白酒。
紧跟着,便被呛得“吭哧吭哧”咳嗽起来。
哎!何必呢?
聂枫瞅着赵一朵趴在餐桌上,被呛的大眼睛充满晶莹的可怜模样,有些替这虎丫头惋惜。
想当年,在学校时,这也是妥妥的一枚“女权手”。
咋为了一个黄毛,到现在还如此憋屈呢?
“我去放水!”
聂枫起身离开包间,来到了卫生间。
他当然不是来放水。
而是袖口里又藏了吸满酒水的餐巾纸。
这狗逼喝酒,偷奸耍滑都成习惯了。
“呼——”
聂枫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将浓烟喷在了洗手盆上面的镜子上。
这一刻,他想孙瑶瑶了......
毕业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这个身子柔韧如面条一样的舞蹈女孩。
现在在哪儿呢?
“躲开!”
赵一朵从身后走过来,一把推开了聂枫。
随后,她探身在洗手盆前,将手指探进小嘴中,在喉咙里一阵搅动......
“呜...呜...哇......”
赵一朵身子一挺,将头埋在洗手盆,“哇哇”地吐了起来。
“你何苦呢?”
聂枫侧身站在一旁,嘴里叼着烟,端详着赵一朵,摇头感叹。
他记得,这虎丫头在学校,是坚决反对女同学找男朋友,寻找“刺激”的。
没想到,“小拳手”竟然被一个黄毛给骗了。
哎!真特么......
可惜啊!
聂枫瞅着赵一朵躬身抖颤着呕吐的身子,竟然隐隐有些触动感。
就见赵一朵下身包臀裙配黑色丝袜,上身仅穿一件紧身吊带,把鼓鼓囊囊的身子,包裹的肉欲满满。
(图片参考作者有话说)
这丫头也熟了!
“牲口!别特么偷瞄我!”
赵一朵漱了漱嘴,侧身瞥着聂枫,问道:“孙瑶瑶的身材,是不是比我好多了?”
“不知道!”
聂枫继续扫视赵一朵肉肉的身子,挑逗人家说:“女孩的身材,必须脱光了,细细品鉴,才能评价。
你穿这么多,我没法给出客观评论。”
“德行!”
赵一朵朝洗手盆啐了一口,问聂枫:“牲口!你特么是不是连我也想上?”
“不想!你太虎了!”
“伪君子!”
赵一朵翻着白眼,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说:“你那色色的眼神,出卖了你!”
“好吧!随你说吧!”
聂枫丢掉烟蒂,迈步就想回包间。
“站住!”
赵一朵侧身,探手扯住他,挺了挺身子,挑衅地问道:“今晚我给你,你敢要吗?”
“不敢!”
聂枫笑着认怂,说:“你特么肯定不会平白无故让我占便宜。”
“说对了!”
赵一朵松开聂枫,大眼睛立即又泛起了晶莹。
“卧槽!”
聂枫眉目一缩,问赵一朵:“你特么不会还和黄毛在一起吧?”
“我...我好没出息,对不?”
“对!”
瞧见赵一朵低头抽搐,聂枫立刻明白,这丫头刚才为什么一口干了一杯白酒了。
艹!
“小权手”竟然沦落到为一个黄毛痴情如此了?
“你特么有病吧?!”
聂枫双手搭在赵一朵的双肩上,骂人家:“那狗逼黄毛是个什么货色,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我想从一而终......”
“从你大爷!”
聂枫挥手,“啪啪”地在赵一朵小脸上轻拍了两下。
继续骂人家,说:“傻妹妹,你上学时,怎么教育别人的?
到自己身上了,怎么就特么犯贱呢?
赶紧和黄毛分了!”
“已经分了......”
赵一朵委屈巴巴地抬头盯着聂枫,支吾道:“班长,我...我想让你帮我......
再收拾一下他。”
“不管!”
聂枫松开赵一朵,摆手说:“你离他远点就行了。
和这种狗逼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也得咽下去!”
聂枫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哀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如果真像赵一朵所说,再打黄毛一顿,就能解决问题。
那也太简单了。
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慢慢“消化”。
这种男女情感纠缠之事,他着实爱莫能助。
晚上九点多。
包间内,众人吃饱喝足,聊得也都无话可说了。
“明年,我们继续吧!”
聂枫宣布散场,将大家一一送出餐厅。
他随后也钻进自己车内,启动了汽车。
就在他点燃一根烟,打算热一下车时。
副驾驶车门被人猛然拉开,一条肉乎乎的身影,“噌”的一下,窜上来。
随即“咣当”一声。
车门被大力关上。
“牲口!你今晚必须帮我!”
窝尼玛!
聂枫瞅着气势汹汹盯着自己的赵一朵,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朵!”
聂枫长舒一口气,耐心劝解赵一朵:“离开黄毛,好好上你的班,再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不好吗?”
“好!”
赵一朵瞪着大眼睛,连连点头,说:“但是今晚我必须再收拾一下黄毛。
否则,我过不了这道坎。”
“没必要吧?”
“有!”
赵一朵侧身抱住聂枫的手臂,斩钉截铁地说:“今天只要你帮我收拾完他。
我就能放下了。
另外,今晚,我...我想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