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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在繁华都市里穿草鞋 > 第198章 悲愤难当(花子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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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悲愤难当(花子芯)

原来鲍长发要在镇上开一家餐厅,看中了你家所在的地点,在镇上中心的位置,而且还靠着大道边。

于是他决定用他家别的地方的两间闲置的房子和你们家房子交换。

虽然说这两处房子的房间面积啊,房屋的材质,大致不相上下,但是你家的院子大、地点好,这样的交换根本就是不合理的。

鲍长发决定好以后便日日登门,与你父亲软硬兼施的要求换房。

你的父亲迫于其势,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了。

这件事你一直蒙在鼓里,直到鲍长发今天开着大车“帮”你们搬家,你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都给我放手!”你怒喝着乱往车上搬东西的鲍家三父子,“把我家东西统统放回去,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柳明晖,你识相点儿,这儿的房子已经是我们鲍家的了,我们来帮你们搬家,你还得记我们这个人情儿呢!”鲍长发瞪着一只独眼大言不惭地说。

“呸!”你狠狠地啐道,“不要信口开河了,我家的房子啥时候成你的了?”

“我信口开河?你不信?”鲍长发哈哈笑道,“你爸爸已经和我立了字据,由不得你不信!”

“字据?什么字据?别开玩笑了,我爸才不会和你立这种字据呢!”你不屑地说。

“喏,这是什么?”鲍长发从怀里掏出字据说。

你冷笑道:“那只不过是你骗人一张废纸!”

“你看,你看,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废纸?”

你一把抓过来,两下撕了个粉碎,扬手一扔,哈哈笑道:“这不是废纸是什么?”

“好你个臭小子,你敢撕毁字据?”鲍长发气急败坏地说。

“爸,别跟这小子废话,咱也不帮他搬了,咱们把这屋里的东西都给他扔大道上去!”

鲍招财嚷嚷着,便和鲍进宝动手撇东西。

你冲上去抓住鲍进宝的后脖领子用力一拽一撇,他像个包袱似的被你扔到了门外。

接着你一脚踹到鲍招财的屁股上,他像球一样“咣当”一下子撞在对面墙上。

“好啊,你敢打人?以为我们哥俩怕你啊?揍他!揍他!”鲍氏兄弟回来向你围攻。

你抡起一根棍子打向他们,两人还手不及,开始抱头鼠窜。

鲍长发便追着你救他的儿子们,你的父母则拽着他保护你。

就在你们混乱的不可开交时,孙家朱带人来了。

“真打起来了?”孙家朱笑问鲍长发,“挺有远见嘛!”

“别啰唆啦,快去把他抓了呀!”鲍长发着急地说。

“咋谢我呀?”孙家朱仍然不紧不慢的。

“谢你个屁,别忘了谁提拔你当所长的?那是我大舅子!”鲍长发气呼呼地叫。

孙家朱尴尬地笑笑,迅速命令手下人去合力抓住你。

鲍氏兄弟见有了还手的机会,挥动拳头把你一顿毒打,新账老账一起算了。

你父母和妹妹哭叫着上去解救你,被他们三下两下推到一边去。

“柳明晖无故殴打人,把他带走!”孙家朱命令。

民警们押你上了车,你愤怒地从车窗看到你父母和妹妹追着警车喊你的名字,而鲍长发父子则幸灾乐祸地笑着。

听完你的讲述我悲愤难当,我心寒地问:“明晖呀,这可真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事吗?”

“光天化日?我现在真的怀疑咱们这个凤凰镇还有光天化日吗?到处都是昏天黑地!”你恨恨地说。

“明晖,那怎么办?我怎么才能救你出去呢?”我六神无主地问,“要么我去找镇长说理去?”

“呸,他那个老狐狸不会帮我们的。”你说,想了想又道,“有了,你去找我们学校校长吧,或许学校能帮我。”

听了你的话,我立刻离开你,坐上客车赶往县城。

半路上,客车突然被一辆追上来的大卡车截住,两个男人从卡车上下来上了客车。

我一看竟然是鲍氏兄弟,他们在客车上很快发现了我,恶狠狠地扑过来把我抓住。

“花子芯,你这是要干啥去啊?”鲍招财冷笑着问。

“我干什么,你管不着!”我努力挣脱他的控制。

“你别以为你想干啥去我不知道,你忘了什么叫隔墙有耳啦?你休想得逞!走,跟我回去!”他开始往外拽我。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我边怒骂着,边用力踢他。

“打是亲,骂是爱,你亲我爱我可够狠的!”那无赖仍抓着我不放。

“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婶,求求你们帮帮我!他们是流氓!是无赖!”我向车上的乘客呼救。

“哈,这年头谁管你的闲事?”

果然如鲍招财所言,车上的人们有的闭眼,有的转头,一个个一副诚恐诚惶的样子,唯恐避之不及,哪有一个人肯挺身而出帮助我?

“哥,别啰嗦了,扛起来走得了!”鲍进宝着急地说。

鲍招财经指点,一下子把我扛在肩上,下了客车又上了他的大卡车。

我所有的挣扎都毫无用处,最后还是被他们强行带回来镇上,关在鲍家的一间屋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用力撞着门大喊大叫。

“放你出去?你等着吧,啥时候把柳明晖那小子处理了,啥时候放你!”鲍进宝从门缝往里看着说。

“你们想把他怎么样?你们这群流氓、坏蛋!你们不能伤害他!”我声嘶力竭地叫。

“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鲍进宝得意洋洋地说。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这群狼!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天打五雷轰!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愤怒使我疯狂,我开始在屋子里面打砸着,能摔的就摔,能撕的就撕,能砸的就砸……

“爸!哥!她砸东西啦!”鲍进宝慌乱地大喊。

“那屋有啥贵重东西没?”鲍长发远远地忙问。

“没啥贵重东西。”

“那让她砸吧,不嫌累就让她砸。这臭丫头片子,脾气还挺大!”

我终于筋疲力尽了,颓丧地坐在地上,只剩下了垂泪。

天渐渐黑了,想到你还在收审室里满怀希望、翘首以待,等着我的消息。

想到我的家人,将因为我不知去向,焦急不堪。

我的心都碎了,痛苦让我的眼泪,像长江、黄河一样奔流不息!

夜深了,外面死一样的寂静,连往日的蛙声、蝉鸣也听不见了。

是它们被这些个人的无法无天吓得屏了声敛了气,还是它们在罢演黑夜的鸣奏,以示抗议?

突然,门口有了响动,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格外令人不寒而栗。

我本能地警觉起来,抓起地上的一个碗碴儿,站起身。

门轻轻开了,鲍招财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我怒问。

“干什么?”鲍招财见被我发现了,便再无顾忌,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说:“我想干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本来就该是我的老婆,却跟那个姓柳的小子搞得那么热乎。以往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今儿你要顺从我,明儿一早我就放了你,再让我爸去你家求亲,咱们再拜天地。”

“呸!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给我滚出去!”我怒喝。

“哟嗬,看来你是想让我来硬的啊!”

他说着扑向了我,我拼尽平生力气将手中的碗碴儿向他的下身捅去,我要让他永生不再做恶。

他惶恐地一闪躲开了,我跟上去又捅了一下,却捅在了大腿上。

我后悔地还想再去捅时,他已惨叫着夺门而逃了。

我攥着碗碴儿的手在滴滴答答的淌血,我没有感到痛,也没有怕,竟出奇地镇静清醒。

我知道自己应该趁机逃走,于是我迅速冲出房门跑到院门口,移开顶门棍打开大门奔了出去。

我拼命往家的方向跑去,身后传来的吵嚷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