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宇文淮委屈巴巴的问道。
他俊逸非凡的脸上,眸子水汪汪的,红唇格外的鲜嫩,一双手直接放在夏雨棠纤细的腰肢上。
夏雨棠被宇文淮看的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又一想,刚刚的确对他太凶了。
遂放软了声音,轻声说道:
“没,没有啊,很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说着便亲了一下,宇文淮鲜红欲滴的嘴唇,夏雨棠心想,她这是为了表示自己话里的可信度,绝不是见色起意。
宇文淮听了夏雨棠的话,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然后便一俯身,吻上了夏雨棠的唇。
他火热的气息撒在夏雨棠的鼻尖,红唇滚烫。
夏雨棠暗道,难不成是她判断错误,宇文淮中的竟然是春药?还好像给她也传染上了。
她还没想完,宇文淮热烈的吻,便搜去了她的神魂,让她无法思考。
索性闭上眼睛,顺了本心,渐渐回应起来。
半晌,宇文淮离开她的唇,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夏雨棠,语气带着些许温柔的蛊惑,说道:
“我也喜欢棠儿,最最最喜欢棠儿了。”
说完便打横抱起了夏雨棠,夏雨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重心不稳,立马一把搂住了宇文淮的脖子。
宇文淮抱着她走到了床边,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夏雨棠此时,脸颊红霞飞起,杏眸含春,粉嫩红唇微微肿起。
宇文淮看着夏雨棠这般模样,便压了下去,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直到夏雨棠气息急促,他才放过了她,“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他盯着她的眸子,暗狠狠的说道,然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夏雨棠的旁边,喘着粗气。
夏雨棠心里一下子有点怅然若失,话也不经大脑便接了回去:
“那你怎么不吃?”脱口而出的话,让夏雨棠顿时脸色涨红,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还不能吃。”宇文淮一手撑着头,双眸含情,盯着夏雨棠说道。
夏雨棠一愣,到底是不能吃?还是不行?
按说,他们成婚也两三个月了,刚开始,是没什么感情,他还差点要了她的命,自然谁也不愿意跟对方圆房。
可后来,他来鞍山剿匪前,他们解除了误会,和好了。
若说培养感情,这段时间,倒也差不多了,他总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倒不是她心急,她是怕传言是真的,他战场受伤,不行。
夏雨棠暗下决心,定要找石岩去旁敲侧击一番。
宇文淮看着夏雨棠眼睛骨碌碌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道,跟我在一起,竟然还在想别的事,别的人,哼!
遂凑近嘴唇,在夏雨棠的耳垂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加重了力道。
“嘶”夏雨棠痛的躲开,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捂着耳朵,狠狠的瞪了宇文淮一眼。
“你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该罚!”宇文淮撒娇似的说道。
夏雨棠满头黑线,“谁想着别人了?”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宇文淮反问道。
“在想……”夏雨棠话说了半截,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手慢慢朝着宇文淮的下面而去,他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谁知却被宇文淮一把抓住了手,“狡辩不过,你还想掐我的腿?”
宇文淮不由夏雨棠分说,便把他的手压在了头顶。
唇也狠狠的吻了上来,夏雨棠吃痛,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看到宇文淮委屈巴巴,又要控诉她的罪行,夏雨棠赶紧说道:
“我没有想别人,我在想你。”
看到宇文淮脸色好转,夏雨棠又赶忙说道:
“我们不能再闹了,一会儿石岩要来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回京了,不能被他撞见。”
宇文淮笑眯眯的说道:“嗯,听你的,棠儿这是害羞了!”
夏雨棠趁机赶紧坐了起来,宇文淮立马起来坐在旁边,抱着她的胳膊。
夏雨棠一脸的生无可恋,这药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呀?
就在这时,听着马车朝这边而来,停在了门口。
“王妃,上马车了,王爷,您的马属下牵来了。”
石岩说着就要掀开帘子进来。
“石岩!你在外面候着,站远些,我跟王爷都坐马车。”夏雨棠赶紧出声制止。
这要是让人看见宇文淮这个样子,那等他清醒过来,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呀!
石岩虽然疑惑,宇文淮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坐马车,但一想到王妃,便明白了宇文淮坐马车的“意图”。
想到这里,石岩便笑眯眯的看着营帐门口,等着夏雨棠和宇文淮两人出来。
夏雨棠出来时,身上还披着宇文淮大大的披风,直把人形挂件宇文淮,挡的严严实实。
看此情形,石岩不解道:
“王妃,王爷他?”
“他头晕,我扶着他。”夏雨棠边走边说道。
“属下帮您……”石岩立马追上来。
夏雨棠怀里的宇文淮却突然伸出半个脑袋,“恶狠狠”的瞪了石岩一眼。
石岩立马愣在了原地,心道,王爷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虽然是恶狠狠的,但怎么跟撒娇似的?
撒娇?一想到冷若冰霜的宇文淮撒娇,石岩就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定是自己刚刚看错了。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夏雨棠已经上了马车。
“王妃,这马车是属下从老六镖头那里抢来的,看着还不错吧?”石岩坐上了车缘,邀功似的说道。
这马车夏雨棠认识,是林禀承在峡谷逃跑时,所用的马车。
马车外围用精铁包裹,寻常兵器根本不能穿透,马是纯种的千里马,有市无价的稀世良马。
后来林禀承被抓,老六便将马车据为己有,平时十分宝贝,别人碰都休想碰一下。
这次石岩能抢到马车,定然是老六暗算了宇文淮,心虚,所以不敢多加抢夺。
进去马车内,里面奢华的装饰让夏雨棠忍不住咋舌,有钱真是好啊!
马车内里,四角各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让包裹严实的马车里,亮如白昼。
车厢内,铺满了厚实的鹿绒毯子,一张不大的床榻,收拾的整整洁洁,小案上还放着熏香,白玉瓶中,几支梅花,开的正好。
角落里一个银霜炭盆,让车厢内温暖胜春。
亡命逃亡的林禀承竟然还有这样的雅兴,钱真是个好东西,夏雨棠再次感慨。
车厢两侧的墙壁上各有一个精致的机关,夏雨棠一摁,窗户便打开了外围的精铁,只留下透明的一层像玻璃一样的东西,但却不是玻璃。
夏雨棠再摁了一下,那类似玻璃的东西便也打开了一条缝,可以随意开大开小。
说来话长,却也只是转瞬之间。
“嗯,你做的很好。”夏雨棠对石岩说道。
难怪老六宝贝的很,这马车里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
石岩没见过千里马,抢着自己做车夫,给宇文淮和夏雨棠驾车。
却不知,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却成了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