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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公主脸色极其阴沉,眉间戾气尽显,显然是来者不善。

裴娘在旁边一脸戒备,朝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会意,赶紧下去请胡为。

“大皇姑请坐,不知大皇姑突然来访,有失远迎,还望……”夏雨棠说道。

话未说完,便被西山公主打断,“你少给本宫装模作样!本宫问你,我家静瑶呢?”

夏雨棠见西山公主开门见山,也不再打哈哈,她从容优雅的坐下,才慢慢说道:

“今天宴会,静瑶郡主,确实找过本妃,之前我们有过嫌隙,但今日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这件事当时很多人都在场。大皇姑要寻人,也不该来本妃这里,毕竟平时静瑶郡主也得罪了不少人,况且说不定也是静瑶郡主又想了什么主意,自己出去玩了呢?”

夏雨棠说完,又补充道:

“王府中还有些家丁,若大皇姑用得上,本妃可以让他们也去帮忙寻找。”

夏雨棠说完,便端起茶杯,掀开杯盖,茶的清香扑鼻而来,她刚送到嘴边,准备喝的时候,一只涂着豆蔻的手横空而来,打了夏雨棠一个措手不及。

茶盏被打落摔碎,茶水泼湿了夏雨棠的衣裙。

绿竹立马上前,边给夏雨棠擦拭,边询问她有没有烫到。

而后怒声对西山公主说道:“西山公主,这里是楚王府,你要寻的静瑶郡主,这里没有,王妃已怀有身孕,若伤了王妃腹中孩儿,恐您也担待不起。”

“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西山公主冲着绿竹,就要一巴掌打下去,裴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西山公主,寻找静瑶郡主,乃是当务之急,莫要在此再耽搁时间了。”裴娘死死抓着她的手腕,说完才放了手。

西山郡主的怒气直冲天灵盖,她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但怒气又被她生生压下,裴娘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赶紧找静瑶。

要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夏雨棠,日后有的是机会。

“怀孕了有何了不起,没生下来,不过一滩血水,就算生下来,也不见得养的大,你,还是趁现在,好好享受享受做王妃的日子,免得以后无福享受!”

西山公主说完,冷哼一声,转身想要离开。

此时,刚到门口的胡为,躬身行礼道:“西山公主安好,您刚刚对王妃说的话,属下会如实转告给王爷,不日便会有大礼送上,还请公主笑纳。”

西山公主心急如焚,并未听出胡为的弦外之音,只以为夏雨棠得罪了她这个长公主,楚王要代夏雨棠向她赔礼道歉。

便摆了摆手,匆匆说道:“厚礼便不必了,本宫的公主府,也不缺你们那点东西,让楚王管好她的王妃,否则,本宫便会替他教训了。”

西山公主说完,扬长而去。

她虽然料到,今日静瑶给夏雨棠道歉,另有缘由,但凭那夏雨棠一己之力,既没有实力戕害静瑶,也没有胆子戕害静瑶。

不过不管静瑶失踪的事,是不是夏雨棠做的,都不影响她以后收拾夏雨棠。

胡为不屑的看了一眼西山公主的背影。

绿竹气的柳眉倒竖,脸都绿了。

裴娘噗嗤一笑,西山公主还真是蠢笨。

“王妃,王爷让您放心,他自会处理。”胡为说道。

这边,静瑶郡主装在麻袋里,被那两个黑衣人宋三和王二,送去了红袖招。

红袖招的老鸨打着哈欠,听了两人来意,便说道:“我们红袖招有规矩,姑娘得是自愿卖身,否则有伤道义,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这时门口经过一对夫妇,带着个小女孩,男人向红袖招大堂看来。

女人却推搡了男人一把,“看什么看,旁边怡翠楼可比这边价格高多了,就咱们二丫这样的,至少二百两。”

宋三看了王二一眼,那个二丫,长的面黄肌瘦,全身没有二两肉,都能卖二百两。

那他们手里的静瑶郡主,岂不是要卖七八百两?

静瑶郡主虽然脾气坏,但人长的美,身段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买了静瑶郡主,他们把钱一分,出了京城,还能逍遥一年半载的。

王二立马会意,扛着麻袋,就和宋三离开红袖招,去了怡翠楼。

不一会儿,两人就喜滋滋的拿着银票出了怡翠楼的门。

红袖招的老鸨这才转身上楼,到了许秋鹤的房间。

“主子,按照您的交代,都办妥了,人已经被买到了怡翠楼。”老鸨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知道了,等她吃完了苦头,再送个信给西山公主。”许秋鹤漫不经心的说道。

而西山公主府这边,西山公主寻找静瑶郡主未果,又在夏雨棠这里受了憋屈,满肚子火气的回到府中,却不见驸马叶徽商。

“驸马去哪里了?”西山公主眼神阴冷的问道。

“回……回公主,驸马去……去除夕宴会,还没有回来。”叶徽商的一个小厮结结巴巴的答道。

西山公主一脚踹翻了小厮,“狗奴才!还想诓骗本宫,宴会早在几个时辰前都结束了!”

“来人,给本宫拖出去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西山公主怒道。

那小厮喊着救命,被下人拖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痛呼声。

西山公主心烦至极的回了内院,自己的女儿不知所踪,她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害的静瑶,定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西山公主房间里的灯一直没有熄灭,她焦急的等待着静瑶的消息,自己的丈夫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亥时末,也徽商才一身酒气的回来,进门便嬉皮笑脸的说道: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

西山公主看到叶徽商这么晚才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去哪里了?静瑶不见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仅毫不在意,还去外面鬼混!”

西山公主说着,便一巴掌打落了茶几上的一应物什。

叶徽商看到西山公主冲自己发火,压下眼角的厉色,转而又去哄她。

“我是去和几个朋友谈诗喝酒,静瑶还没回来吗?她怕不是自己去哪里玩了吧?要我说你也不必紧张,静瑶什么性子,你这个当娘的还不知道吗?好了,我的好公主,你快去沐浴,歇息吧。”

叶徽商揽着西山公主的肩膀,眼底满是柔情,轻言轻语的哄道。

西山公主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野,有时出去玩几日未归也是有的,不过每次都会留个口信,但这次却没有留任何口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心慌的厉害,怕出什么事。

但听到叶徽商这么说,又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过于紧张了,可能是这次忘了给她留信。

西山公主转身面向叶徽商,却看见他的脖子里有一处粉色的痕迹,遂皱眉问道:

“你脖子那里红红的一片,是什么?”

叶徽商没想到西山公主会突然这么问,心里忙道了一声“糟了”,面上却不显。

他伸手拉起衣服领子遮了遮,才糊弄道:“啊?什么是什么?哦,今晚我们喝酒时,脖子被蜘蛛咬了一口。”

“这是冬天,哪里来的蜘蛛?”西山公主疑惑道。

“好了,好公主,良宵苦短,还是让为夫好好伺候您吧!”

叶徽商说着,嘴唇便亲了上去,不一会儿,西山公主就被叶徽商迷惑了心神,忘了刚刚的疑惑。

只是当西山公主沉浸在温柔乡里时,静瑶郡主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