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非常想知道楠歌还夸了自己什么,休息后,忍痛又做了仰卧起坐。
那滋味道尽心酸,却在卧龙说出楠歌还夸他是孝子,所以相信他一定会好好习武时,感觉一切都值得。
他用了午饭,才意识到,自己要是一直乖巧下去,就得日日跟卧龙习武。
那他还哪里有时间与楠歌相处?
于是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我想公主了,出去偶遇,晚上自会回来。”
从墙翻出去那一刻,他露出个得意的笑。
真的很机智!
远离了府邸,他这才叫了孤江。
未想到孤江装作与他擦肩而过,告诉他卧龙在跟踪他。
嘴角的笑意垮了下来,楠歌这是不相信他安排的身份背景!
只能进入一家酒楼,让暗卫甲在里面喝茶装成他,他则偷偷摸摸从后门离开,回摄政王府。
此时楠歌在皇宫里,他想看到她,只能用摄政王的身份接近。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自己因为看不惯江繁,炸了繁院的茅房。
熟悉的味道钻入口鼻,江行简咬着牙问:“发生何时?”
管家一脸钦佩的对摄政王道:“摄政王,您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想出来了,上次二爷院落茅房被炸了原因!”
“怪不得地上那么多黑灰,原来是面粉!”
“二爷说他洗干净就来感谢您。”
江行简用了所有自制力,才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明明是他报复江繁,竟然还被感谢了!
就有一种白报复了的感觉。
心塞!
(╯‵□′)╯︵┴─┴
此时,沈楠歌也收到了摄政王府繁院茅房被炸的消息,脸上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
紧接着,心中升起忌惮。
她看向沈叶:“老娘,摄政王竟然能想出来,我上次是用面粉炸的茅房,这人的智商真的有点高。”
沈叶凝重点头:“楠歌,你爹跟我说了他记忆中的原主,与摄政王斗智斗勇的场面,不提那些计谋,光心狠程度都是我们不能比的。”
习惯了和平生活的她们,因为生存可以手刃敌人,但是要是牵扯无辜的人,还不确定能不能对付成功摄政王,真的有点做不到。
沈楠歌闭了闭眸:“老娘,我有一计,消耗摄政王的精力。”
“让老爹日日面见群臣,包括摄政王,商讨国事,由我摆赏花宴,对付江繁。”
“然后派人去摄政王府捣乱,给喜欢摄政王的男女制造机会,总之让他忙的脚不沾地。”
“老娘,如今老爹被架空,咱们想活着唯有练兵,这方面你熟,钱我来负责。”
沈叶眉宇间染上心疼:“楠歌,你别让自己压力太大。”
沈楠歌拿出一万两拍桌子上,“老娘,这钱是从昨日想对我下手那六人身上搜出来的,系统判断违法所得,但我们可以练兵!”
沈叶眼睛一亮:“我对摄政王府熟悉!第一站就去摄政王府如何?”
“这感情好!还能再给摄政王添个乱子!”
—??—
江行简丝毫不知即将面临的凄惨遭遇,他正端着茶水,神情不愉的看着进来的江繁。
一想到这人竟然又雇了六名男子毁楠歌清白,他讥讽道:“可洗干净了?”
江繁心里“咯噔”一声,看着江行简带着侵略(气愤)的眼神,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哥,你别……”
他连忙捂住嘴,没让后面“误会,我不是为你洗的。”这句话说出口。
唯有转了话锋,“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你是忘了提醒我打个伞,怕我不亲眼目睹不会相信,面粉会把茅房炸了。”
他装作如往常般把手放在哥的肩膀上:“你放心,我们的兄弟情永远不变!”
江行简听到江繁还加重了“兄弟情”三个字的读音,眉头不受控制的皱了皱,谁爱当你兄弟谁当,他是不稀罕!
他微微偏头,看着肩膀上还不拿下去的手,忍不住抬手想把江繁的手推下去。
江繁见哥竟然真的不想与他只有“兄弟情”,还想摸他的手!
连忙把手抽回。
生怕他哥忍不住说出什么他接受不了的话,急匆匆道了一句:“哥,我去继续想办法娶沈楠歌和甄千金了,你先忙!”
“还有,哥要好好保养身体,多喝些首乌枸杞汤,有奇效。”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江行简把茶盏摔了,竟然还想娶楠歌!还说他肾虚?
江繁听到茶盏落地的声音,神情凝重,他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太避嫌了?
他哥不会看出来他在拒绝,所以生气吧?
看样得让哥忙碌起来,他趁此时机把亲事彻底定下来!
他吩咐人把哥这些日子没批阅的奏折搬到哥的书房。
江行简看到满桌子奏折,太阳穴突突直跳。
可是这是岳父送过来的,他不批阅不太好。
好不容易批阅完毕,天色已晚,他去酒楼与暗卫甲换了回来,任由卧龙跟踪回到沈乖的家。
躺倒床上,还没闭上眼,孤江禀告:“爷,皇上深夜急招。”
他连忙起身,让暗卫甲明日一早就溜出府,像今日一样到酒楼等待。
自己回了摄政王府换衣服,踏入皇宫。
正值夏季,江南年年发生水患,已经习以为常的众官员未曾想皇上会因为此事把他们叫进宫。
一讨论就讨论了六个时辰。
江行简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想出去洗个脸,孤江再次出现:“爷,公主往沈乖所在的酒楼方向走了。”
江行简只想说: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