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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系统怎么可能让江行简毁灭?

孤江就见摄政王突然晕倒了。

连忙把摄政王扛起来,往太医院走。

太医摸了摸胡子:“摄政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近期操劳国事,有些疲惫,需要多加休息。

只要摄政王保证充足的休息和饮食,再加上微臣为摄政王开的调理方子,相信摄政王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孤江想了想问:“那摄政王肾虚吗?”

太医立即懂了,一般大臣想大吃一顿前,都会这样问他,就是为了要一个补肾的方子,免得之后虚的话难堪。

他摇了摇头:“江侍卫放心,摄政王没问题,臣开个滋补的方子,保证龙精虎猛!”

孤江一脑门问号,这到底是虚还是不虚啊?

可悲的是江行简听明白了,但不多,小脸变得煞白,他刚与楠歌一次就需要补了?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他让孤江拿着方子,迅速带他与暗卫甲会合。

因为怕露馅,暗卫甲已经出了酒楼,正任由卧龙在身后跟着,保证沈楠歌不会第一时间找到他。

直到摄政王赶到,才进入摄政王所在酒楼,交换身份。

江行简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这日子真有点难过了。

幸亏系统多了点良心,给了他一键化妆按钮,不然真没法过了。

这家酒楼的雅间里,有一个单独的屋子,屋内有一个卧榻。

他躺在卧榻上,昏昏欲睡。

“怎么不回家睡,在这睡上了?”沈楠歌推开房间,就见沈乖蜷缩在床上,胳膊抱着膝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在睡觉。

江行简睡眼惺忪的睁开眼,跪坐起身,伸出长臂,搂住楠歌的腰,脸枕在她的肚子上,小声嘟囔:“我好想姐姐。”

沈楠歌垂眸,伸出手回抱他,赚了一两后,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醒醒!回家睡!”

江行简“闷哼”了一声,人彻底清醒。

后背太疼了!

沈楠歌见沈乖不光不松手,还耍起了赖塞,耐着性子伸出双手,牵上他的手,“先回家好不好?”

“好。”江行简点头,与沈楠歌一起回了沈乖府邸。

主卧内。

沈楠歌笑容和蔼问:“听卧龙说,你日日在寻我,是想找我干什么?”

江行简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染了绯红。

有些羞涩的抬起纤长睫毛,偷看了一眼沈楠歌 ,把脸突然埋到她心口处,声音又乖又闷,像是犯错的小朋友:

“我想日日都看到姐姐。”

“姐姐,我只有想着你才能入睡。”

少年入怀,话语真挚。

沈楠歌指尖捏住他泛红的耳垂,摩挲的几下。

感受到他心跳越来越快,缓缓开口。

“如今我的处境,并不能给你名分,你也愿意?”

沈乖毫不犹豫点头:“名分只是身外之物。”

“那如果我说,驸马会是摄政王呢?”沈楠歌勾起他的下巴,观察他的神色。

江行简表情僵住,楠歌竟然想让他唯一想放弃的摄政王身份当驸马?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楠歌很可能会有驸马,只有摄政王成为她的夫,哪怕并不恩爱,最起码会保证楠歌不纳面首。

心中瞬间有了方案,兴许先婚后爱还能更好培养感情呢!

他思绪乱飞,也没忘记维持人设,神情有些不敢置信:“姐姐,你为什么要嫁摄政王?”

沈楠歌摸了摸他的脸蛋:“我只有两条路,娶了摄政王,或者杀了摄政王。”

“当然,娶他也是为了更方便杀了他。”她笑不及眼底,“本想让你习武,给你手刃仇人的机会,既然你不要,就我亲自来。”

江行简心情更复杂,楠歌这番话全是坑。

他一直表现的喜欢楠歌,不答应就意味着撒了谎,但是答应,他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习武。

想了想,泪自眼中滚落,他楚楚可怜:“姐姐,让卧龙去刺杀好不好?我害怕危险,我更怕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言外之意,比起报仇更珍惜小命,跟姐姐也会间接报仇。

沈楠歌揉了揉他的头,笑看他:“怎么这么娇气?”

江行简把脸转到一边,傲娇的哼了一声:“才没有!”

“行,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答应你,不督促你习武了。”沈楠歌勾了勾唇:“我一会儿还有事,先离开了,卧龙我带走一会,得让他去办个事。”

江行简再次投入楠歌怀抱,“姐姐,我舍不得你。”

“乖儿。”沈楠歌站起身,“下次想我直接到皇宫门口,让侍卫禀告,不用在茶楼傻等,你要相信,你是不同的。”

她说完渣女语录,走出房间,给卧龙打了个手势,转身往沈府走。

她此时已经能肯定,沈乖并没有为父母报仇的想法,养育之恩都淡如薄水的人,会喜欢她?

鬼都不信!

但是若想害她,这么多独处时间,总该出手了。

所以她直接把卧龙撤了,没那么多心情考虑别人的目的,见她不理他,目的无望达成,总会自己交代的。

江行简在屋内揉着太阳穴,这么多表达心意的话白说了!

楠歌是一点不留情啊!

还没想好怎么拯救这个人设,孤江道:“摄政王,公主朝着沈宅方向走了。”

江行简扶额,楠歌这是在赶场吗?

古代果然能放飞本性是吧?

但是他不想失去跟楠歌贴贴机会,立即与暗卫甲换了身份,在楠歌之前赶回沈府。

沈楠歌换上男装进入沈府,没有先去找清冷,而是把小赤几人叫到院落里,为他们介绍:“这是晚娘和卧龙,小橙和小紫,这些日子你们跟着晚娘学如何给人上妆,其余人跟卧龙学武。”

小赤七人应下,纷纷去屋内端茶,拜见师父。

沈楠歌这才踏入清冷的房间问:“伤可有好点了?”

江行简坐起身,“劳主人记挂,伤口好多了。”

他背朝着沈楠歌方向,缓缓掀开帷幔。

美男绝佳的身材映入眼帘,腰间弧度如夺命弯刀,身上伤痕让白皙的肌肤更加晃眼,凸起的蝴蝶谷好似带着魔力,让沈楠歌走近他,冰凉的手放在宽阔的肩膀上,问:“今日可曾上了药?”

江行简转身,发丝轻抚楠歌的手,仰头看她:“还没上药,麻烦主人了。”

沈楠歌瞪了他一眼:“我有说要给你上药吗?”

江行简跪坐起来,把裤子稍稍往下移了一段距离,有些控诉的问:“主人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