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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想的替他擦拭泪珠,嘴不受控制的轻哄:“明日我就让人把虎头鞋缝好,保证看不出来破过,你别哭了好不好?”

“我没哭!”江行简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

“对对对,你没哭。”沈楠歌揉了揉他的头,亲了亲他的眼角。

笑看他:“就是有点咸。”

江行简唇角不禁上扬,楠歌对他好温柔!

这是哭的好处吗?

他用威严的表情,声音哽咽道:“妻主还是考虑一下自己有多少体力吧!”

“我等你说不行,换我来。”

热度一下子涌了上来,催.情药发挥出作用。

沈楠歌不受控制的摸上他的虎皮,软绵的触感让指尖发痒。

她轻轻揪了一下他的毛,没想到这毛一揪就掉。

毛皮是粘在黑纱上的,里面的腹肌若隐若现。

江行简不太相信,在他因虎头鞋被破坏难受时,楠歌还能破坏他的衣服。

自己伸手也揪了一下。

并未用力,却揪了下来。

他不由得道了一句:“所以这毛不揪也难免掉落?”

沈楠歌咽了咽口水,“那我就揪了!”

谁能想象,揪一撮露出一块腹肌,再揪一缕,露出一块胸肌的观感!

江行简勾唇:“没那么容易,妻主能揪到才算。”

他后仰躲避,沈楠歌顺势拽下一缕。

看着面前的“老虎”拼命逃跑,而自己却一点点扒光他的毛,摁住他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的场景,眸色逐渐变暗。

老虎的毛被扒光,变成了穿着黑纱的美男。

美男在她身下落泪,床单抓得褶皱,还嘴硬地说自己能行……

红烛燃烧了一夜。

江繁的药下得极重。

翌日,沈楠歌破天荒的没有被生物钟叫醒,而是被江行简喷洒的炙热气息叫醒了。

睁眼就看到美男那双,因昨晚哭得多了,红肿的双眼。

美男眼里有几分喜色,脸上却面无表情道:“妻主该起了,今日我需奉茶。”

沈楠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天色,弱弱地道:“有没有可能,这个时间我父皇还没起?”

“妻主,礼不可废,皇上可晚起,我不能晚到。”江行简说得一本正经,其实是想让岳父岳母接纳他。

趁着他眼睛红肿。

沈楠歌无奈坐起身,这才看到房间里的狼藉。

满床满地的虎毛,桌子上有抓痕,凳子腿被踹断,帷幔只剩一片,被拽下的那片因她用来堵他嘴,还有大片津液的痕迹。

而目之所及,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大部分都被撕成布条,防止他逃跑。

她摸了摸鼻子提议:“要不咱俩先把房间打扫了?”这让人看到,有点社死。

江行简指了指自己的脸:“妻主,我的双眼足矣证明昨晚的事情,应该不差这一出。”

他站起身,“身上的不提,脖颈、手腕这都是容易露出来的地方。”

沈楠歌轻咳一声:“这你得怪江繁,让我被药物所控。”

她不可不想听到江行简提出解药的事情,急急忙忙转移话题:“走走走,洗漱去敬茶。”

江行简眼里藏着笑意问:“妻主,我有立领的红装吗?”

沈楠歌身形僵住,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把我大红围巾……啊不对,巾帼给你戴。”

“好。”江行简笑容无奈,秋日戴围巾,也就楠歌能想出来。

二人来到堂屋,丞相和丞相夫人已经到来。

一刻钟后,睡眼惺忪的皇上和精神奕奕沈妃驾到。

江行简恭恭敬敬地敬茶,大红围巾格外显眼,带着红痕的手腕偶尔显露,尤其那双哭肿了的双眼,让人浮想联翩。

四位长辈对视了一眼,除了准备的红包外,又默默拿出贴身物件送给江行简。

自家女儿把人第一天就折腾成这样,属实不好意思。

江行简面无表情地道谢,用肿了的眼睛看向皇上:“岳父,现在能叫我女婿了吗?”

“我该叫你驸马才对,为何总提女婿?”皇上不解询问,昨日姐姐顾及身份问题,没有问出口,而且当时人多,并不是询问的时机。

江行简垂眸,“这两者是一个意思,但是我喜欢听女婿这个称呼,就像我喜欢叫皇太女妻主,不叫皇太女一样。”

“岳父岳母们若不愿,便罢了。”

可能是因为骨子里是现代人的原因,总感觉有女婿意味着女儿拱到白菜了,而称呼驸马却没有这种感觉。

皇上和沈妃的眸光不由得落在楠歌身上。

说到底,是顾忌楠歌的感受。

从他们的角度,总有一种楠歌娶摄政王是为了政治联姻,他们的接纳容易导致楠歌心里不舒服。

沈楠歌点了点头,拿出一枚玉戒戴在江行简的无名指上。

而她的手指已经戴上了一模一样的戒指。

皇上和沈叶身形齐齐一震,站起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女婿啊!我们茶都喝完了,你快起来。”

江行简点了点头,却仍然保持跪着的姿势。

可能昨天哭多了,泪腺发达,眼泪有点控制不住。

这是不是意味着楠歌真的接纳他了?

哪怕昨日拜堂,也只是感觉因为身份才能与楠歌一起。

他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看到戒指,他真的忍不住。

暗恋多年的梦寐以求,哪怕是梦一场,也值得。

沈叶看着江行简的反应,沉默了。

她能理解楠歌为何宁愿把事情搞复杂,也想留下这个摄政王。

哪怕他也是穿越的,哪怕他也绑定系统,有离开的可能。

真心是能感受出来的。

细节靠演总会有露馅的时候。

她拍了一下皇上大腿:“还不快去把女婿扶起来?”

“好的。”皇上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还给江行简塞了张手帕,小声在他耳边道:“哭得很好,以后多哭,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江行简重重点头:“多谢岳父教导,女婿还有许多想跟您请教,不知您何时有时间?”

“请教什么?”

江行简顾不得破人设,压低声音:“怎么才能不让楠歌那么温柔?”

一句话表明了自己是在下面。

皇上轻咳一声,“沈妃、楠歌、丞相和丞相夫人,你们准备早膳,朕有话跟女婿说。”

沈叶表情一言难尽,这二货一句话就被拉拢了。

皇上带着江行简进入客房,先环顾四周,随即压低声音道:“这些可是我不传秘诀,要不是为了楠歌,我才不会说。”

江行简真诚感谢:“多谢岳父。”

皇上耳根泛红道:“首先你得会叫,那种让人感觉忍不住的叫最好。”

“其次你得会哭会求,不要害羞,让她感觉到你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