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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可以选择夸她,也可以选择质疑她,这种时候越大声越好。”

“当然,以上只是技巧,还是需要真情流露。”

皇上轻咳一声:“摄政王如何得知朕的秘密?”

江行简嘴角一抽,说都说了,现在问不迟吗?

他信口胡说:“是江繁告诉我的,没想到与皇上是同道中人。”

他问出自己最想问的:“只是我了解楠歌时间短,不知楠歌可有什么禁忌?”

皇上愣了愣,所以江行简是怕犯了楠歌忌讳,才冒着被识破的风险问他?

他拍了拍江行简的肩膀:“两人相处自是你情我愿,不必刻意讨好。”

心里不由得为楠歌高兴,这场赌局楠歌赢得机会很大。

但是江繁怎么会知道他房里事情啊!

众人一起用了早膳,就各回各家。

沈楠歌见一下子空了的府邸,心里空落落的。

她牵上江行简的手问:“咱们干点什么?”她是真闲不住。

但也不至于白天黑夜都吃肉吧?

江行简也知自己这个人设的无趣,提议:“要不我们出府转转?”

“行。”

两人换了衣服,同乘一辆马车出府。

江行简从袖口拿出一根箫,缓缓吹奏起来。

萧声悦耳,心逐渐平静下来,沈楠歌才发现自己的浮躁。

成亲对于她来说是责任,也是压力。

选择江行简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不理智的事情,风险太大。

可有规避风险的机会,让她放弃也不甘心。

压力一直积攒在心中,她迫不及待想把所有事情了结,又不得不停下脚步。

人难免焦躁。

她试着闭眼倾听,试着看街边的热闹,试着与江行简手牵手走在月桥上,做一对普通的情侣。

江行简说得没错,人应该学会珍惜。

难得放慢生活节奏,她也该享受。

就这样,两人晚上在府里上演战斗级别的画面,白日一起游山玩水。

他们一起看了日出的璀璨,一起赏了夕阳落幕,一起到慈善部参加活动。

时间转瞬过了五日,还有一日她的婚假结束。

没想到甄千金和周锦会来向她辞行,说是要去江南举行婚事。

沈楠歌眸光满是不解:“周锦,你爹娘都在京城,去江南办什么婚事?”

周锦答:“回皇太女,我祖父祖母在江南,正好父亲年迈,也该致仕了,想去江南颐养天年。”

甄千金上前握住楠歌的手:“楠歌,是我先提出想去的江南,我在江南那边的店铺出了些事情,得亲自去看一下才安心。”

“我知道你是觉得参加不了我成亲遗憾,我答应你下次回京在京城再办一次可好?”

沈楠歌点了点头,没有什么立场阻止,只能不舍地道了一句:“一言为定,经常写信给我,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

“当然!你可是我最大的后盾!”甄千金站起身:“这个令牌给你,能调动我所有店铺的米面,我这就走了,不用送我也不用担心我,不然我会生气。”

“好,那我让凤雏送你。”沈楠歌表现得情绪极其稳定,目送甄千金离开。

她知道千金今日才跟她说,就是不想让她有太多的伤感。

手中的令牌滚烫,越想越难以接受。

太突然了。

还是没忍住站起身,不远不近的跟在千金后面,直到城门口。

看着千金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内。

江行简收到系统消息,匆匆忙忙赶到城门口,站在楠歌身后。

沈楠歌好似有所感,没有回头,只是问:“你早就知道千金和周锦要离开?”

要不她不会一点没收到消息。

“他们在我们成亲前就有离开的打算。”江行简在心里叹口气,经此一别,再次相见只能在现代。

也不知楠歌会不会发现异常。

“我一个人走走,你先回吧。”沈楠歌转身随意选了一个方向走。

心里发闷。

千金算是她难得入了心的朋友。

永远也忘不掉,自己知道千金迎风流泪时的心情。

千金还没让她骑大马,怎么就直接离京了?

不会舍不得她吗?

不知不觉到了一家酒馆,酒馆客人不多,坐的也分散。

沈楠歌先跟小二要了酒,然后找了个四周无人的位置坐下。

酒水上桌,浓郁的蒙汗药味让她喝酒的动作顿住。

没有以身犯险的想法,她放下酒碗就往外跑,同时喊道:“卧龙凤雏!”

卧龙凤雏立即现身,带领暗卫把酒馆围住。

酒馆内所有人都被控制起来。

孤江突然急匆匆闯入楠歌视线。

“皇太女,摄政王没跟您一起吗?”

沈楠歌脸色骤然一变:“摄政王为何会跟我一起?”

“刚刚摄政王担心您,跟在您的身后,然后您进入了酒馆,属下见摄政王也进到里面,就没继续跟着。”

凤雏禀告:“主子,属下也看到摄政王进了酒馆。”

沈楠歌神情凝重:“封城门,派人找酒馆是否有密道。”

“派人查这家酒馆是谁的。”

“还有派人去追刚才在城门口那帮行商。”若不是他们堵了路,她不会选择这个方向溜达。

吩咐完毕,她直接进入酒馆,与暗卫一起找密道。

话分两头。

江行简刚踏入酒馆,就被刀架在脖子上,拉入密道。

酒馆客人只是淡淡瞧了他一眼,他却认出其中一人是骠骑将军的手下。

所以骠骑将军的最后一搏是直接对付他。

他其实能反抗,也能第一时间出声,但是骠骑将军怎么办?

楠歌怎么办?

骠骑将军的人直接被抓住,还是刺杀他的人,楠歌必定进退两难。

更不用提,现实是,他与楠歌父母有仇,骠骑将军与楠歌是一派的。

当然,他也不想让骠骑将军获罪。

为今之计,只能趁着昏迷前威胁一句:“告诉你主子,沈乖在我手里。”

再次醒来,是在一处破茅草屋。

身被麻绳绑在柱子上,面前的黑衣蒙面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压低声音威胁:“说出沈乖的行踪,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