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装遮不住江行简威严气势,哪怕跪着也挺直脊梁,倒是真有几分风骨。
但是得忽略掉他可以选择不跪、跪得速度快到沈楠歌都没来得及改主意。
沈楠歌表情复杂,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美男,一时不知怎么接戏。
但是这种稀烂的演技,她不拆穿岂不是代表她智商有问题?
轻咳一声,她含糊其辞地质问:“江行简你以为本宫看不出来吗?”
江行简已经快被人设逼疯,能演到现在也是他不想总发生诡异的事情。
楠歌能不能看出来早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他直接弯腰把脸埋在楠歌腿间,双手交握放自己脖颈上,“妻主,你可以绑我手腕,也不应该用下跪惩罚我。”
说完此话,他听到耳边的系统发出一阵乱码声,勾了勾唇。
他只是强调自己宁折不弯,并不是暗示绑手腕哈!
沈楠歌听到江行简的话,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旋即笑不出来了。
美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腿间,莹白修长的手指和纤细的手腕不断勾引她。
再看美男肩膀的衣衫滑落,让跪姿都带了些许颜色。
不受控制的用手里的鞭子缠在他手腕上。
美男抬起头,眼尾泛着红,“没想到妻主会真绑,有能耐继续缠上我脖颈,在腰间划过,把我脚也绑起来啊?”
那她必须有能耐啊!
沈楠歌满足他的心愿,胸肌被勾勒出来,看着美男不能动弹。
没想到美男侧倒在她面前,闭上眼:“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楠歌想收回之前说摄政王无趣的话,这完全把全身上下只有嘴硬诠释了一遍。
尤其是那腰,又细又软……
翌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
沈楠歌醒的极早,毫不留情的把美男亲醒。
江行简迷迷糊糊睁开双眸,看着还没亮的天色,脑子不清醒地问了一句:“妻主又想了吗?”
沈楠歌一个巴掌拍他屁.股上,“你想得美!我们该上朝了!”
“上朝?”江行简一时没反应过来,“昨晚不上过了吗?还来?”
沈楠歌掐上他的脸:“你快清醒清醒,听听你说的什么鬼东西!”
江行简蒙蒙地点了点头,乖乖回想自己和楠歌刚才说得话,迅速坐起身,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问:“妻主怎么突然想起去上早朝了?”
沈楠歌看着他通红的耳垂,把他抱在怀里:“不行了,你让我先笑会儿。”
江行简:“……”人的悲喜果然并不相通。
笑过后,沈楠歌站起身批评他:“你身为摄政王,本应辅佐皇上处理朝政,你看看你都闲多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之前奏折是让江繁批的,身为你的妻主,我应该阻止你的懒惰。”
“走,我们去上朝。”
江行简看着艳阳天,仿佛看到了晴天漏雨。
他都成功吃软饭了,谁想工作啊!
让他在府里钓鱼赏花不好吗?
可是他不能说,只能淡淡“嗯”了一声,起身更衣洗漱用膳。
二人穿上官服,一起踏入金銮殿。
皇上眼放金光,他的亲亲闺女终于来夺他权了!
他离解放不远了!
这破皇上他是一天也做不下去。
最主要还是因为皇后太贤良淑德。
不争不抢,把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
这倒霉时代,被休弃的女子总得面临指指点点,他和姐姐都做不到,牵累无辜。
所以楠歌说的把皇上圈禁起来并不是无稽之谈,是皇上想金蝉脱壳,与沈叶双宿双飞游山玩水。
早朝在百官的唇枪舌战中,一晃而过。
沈楠歌大概清楚了各位大臣的特点,与江行简一起回了皇太女府。
想到江行简在上朝时无精打采的模样,唇角一勾,有点想搞事情。
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问:“是不是困了?”
“妻主都不困我怎能困?只是有点想睡觉。”江行简已经能良好的适应这个人设,完美的把本性暴露。
沈楠歌体贴道:“那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先去办事,晚上回来与你一起用膳。”
江行简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想粘着楠歌,但是他需要给楠歌揽权的时间。
摄政王这个身份只要出现,总有不长眼的越过楠歌看他眼色,需楠歌单独做出些业绩才行。
回到房间,他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懒洋洋伸了个懒腰。
准备进入梦乡。
却没想到,不到一刻钟时间,孤江会鬼鬼祟祟进入房间,小声道:“爷,皇太女派人问清冷是否还想跟她一起跑步。”
江行简骂骂咧咧站起来,所以楠歌去办事是想她男宠了?
正君光环就能持续七日呗!
迅速换成清冷身份,来到院落内。
沈楠歌一想到江行简刚准备睡觉就被叫起,心情不由得舒畅。
叫你披马甲!
握住美男的手,她笑看他:“最近倒是安静。”
清冷冷哼一声:“自是不敢打扰主人和摄政王相处。”
沈楠歌拉着美男边跑边聊:“行,你不敢打扰,我有空闲就派人找你。”
“但是你应该给摄政王敬杯茶,礼不可废。”
“知道了。”清冷垂下头,想着怎么破解这一出。
沈楠歌暗戳戳又补充一句:“真乖!我就喜欢看妻妾和谐的场面。”
清冷瞪了她一眼:“主人这样说,我真想跟摄政王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