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虞被他安抚了下来,慢慢的也不再挣扎。
他见她乖了,手往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隔着肚兜,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季天虞嘤咛一声,瞪大眼睛,屈辱感涌上心头。
“你放开我!”
她扬起腿,想要把他踹开。
可他却早有防备,单手扣住她的腿,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季天虞被他说的一愣,就听他继续说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明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
季天虞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眶微红。
他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
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自己。
沈绥怀抱着她,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向大床。
季天虞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的扣在怀里。
“你想去哪?”
“放开我!”
“不放!”
季天虞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一通。
“你明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你还如此对我?”
季天虞被他摸的浑身发烫,瞪大眼睛看着他。
沈绥怀扣住她的手腕,附身在她耳边说道。
“乖一点,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季天虞受肚子里的孩子影响,被他的话气的红了眼眶,她扬起手,想要扇他一巴掌,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别闹了,小心动了胎气。”
季天虞瞪大眼睛看着他,屈辱感涌上心头。
“你放开我!”
“不放!”
“你明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可孩子在你肚子里,是我的种就行。”
季天虞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她扬起腿,想要踢他。
却被他按住。
“你就不怕我生下孩子后,让他认贼作父吗?”
“你不会的。”
沈绥怀扣住她的手腕,低头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因为你只是想做太后。”
“这孩子迟早会没了。”
“哦。”
沈绥怀不紧不慢的说道。
“只要你不伤害自己,孩子会保住的。”
季天虞被他的话气的红了眼眶,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却忘了,她现在的身体,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季天虞被沈绥怀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的内心像被火焰灼烧,屈辱、愤怒、悲痛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自己曾经的尊严和骄傲,如今却被这个男人如此轻贱。
她的眼角湿润了,泪水滑落在枕头上,心中的恨意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你放开我!放开!”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沈绥怀看着她流泪,心中一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
季天虞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背对着他。
“你满意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沈绥怀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我只是想保护你和孩子。”
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坚定。季天虞听得出他的真心,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有病吧!想保护我,也不用去自宫当太监吧!”
沈绥怀捧起她的脸,凑到她耳边哄道。
“你在心疼我吗?我很开心。”
“我都成太监了,让我亲亲没问题吧!”
原本是想告诉她是假的,想想算了,在她心里,自己比不上鬼灯一念。
可自己比鬼灯一念不要脸啊!
季天虞蹙眉,真的假的,沈绥怀此人最是两面三刀。
“不行,是太监,也算半个男人。”
万一他是骗自己的呢!
沈绥怀心想不能操之过急,拉着她的手探去。
“真没了?”
季天虞皱眉的摸了几把,好像真没了?
不对啊!
书上说,要用刀割的,要鸡飞蛋打的,这么快就好了。
难道是物理阉割改为了化学阉割。
疑神疑鬼道: “姑且信你一次。”
沈绥怀逼得辛苦,差点被她摸的原形毕露。
该死的温柔。
季天虞低估了沈绥怀的不要脸 。
西焱帝在时,他不好说什么。
西焱帝不在,沈绥怀就换着花样的哄骗季天虞,什么暖床、捏腿,变着花样的挑她的火,在擦枪走火之际,又跑快端茶倒水的赔礼道歉。
“小怀子,你的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沈绥怀赔笑,把放在她肚皮上的爪子移开。
“我只摸摸,跟他玩一会 ,只一会。”
原谅他这个奔三的人,第一次喜当爹。
涂着鲜艳丹蔻的纤纤玉指挑起沈绥怀的下巴。
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最得后宫娘娘喜欢。
这货还给自己涂了口脂,脸上的粉跟涂墙似的。
白面红唇,还一身花香,又妖冶又骚。
“小怀子啊!可惜了一张脸。”
沈绥怀最会顺杆子爬。
“不可惜,只要跟你在一起,少个物件也不是什么大事,命搭进去也乐意。”
他又没少。
季天虞惋惜道:“如果姨母知道,不气死才怪。”
她就不信沈绥怀真会把自己阉了。
真当自己是岳不群,说割就割的真男人。
沈绥怀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没事,母亲她有孙万事足,而且还有二弟吗?一个孙子不够 ,让二弟给她生三十个。”
一个都有了,两个还远吗?
沈聿怀不知他的好大哥,平白无故给他增添了生三十个儿子的目标。
“所以就让我亲亲吗?我好疼的,亲亲就不疼了。”
季天虞瞄向沈绥怀薄薄的耳朵,想要亲是吧!
她成全。
她伸出莲花般的舌头,从耳垂到耳尖。
沈绥怀的酥麻从耳朵延伸到脚底板,最后顿在了他心尖上,心痒痒的难受到不行。
季天虞见时机成熟,一口咬下去,加深了上次的咬痕。
沈绥怀从天上一下子坠在了地上,闭紧牙齿,不痛喊出声。
季天虞松开牙齿,嬉笑道。
“小怀子,可满意,可还疼。”
沈绥怀心想,这小妮子,惯会投机取巧。
“满意,特满意。”
“如果换一换我就更满意了。”
季天虞推开他起身,挑眉道。
“你想的美,疼着吧!活该!”
“罪恶之物割了也好,省的霍霍小姑娘。”
沈绥怀舌头顶着后槽牙。
真会拱火,迟早让她求自己。
视线盯着她五月有余的肚子,一点都不显怀,比上次的龙凤胎差远了。
心里酸溜溜的。
凭什么鬼灯一念一种就两个。
季天虞知道沈绥怀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伸手摸向他的耳朵。
笑道:“小怀子,你耳朵又红了,是害羞了吗?”
沈绥怀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神却盯着她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阿虞,你说我们要是生对龙凤胎,是不是就能跟那两个小鬼较量较量了?”
季天虞瞪了他一眼。
“想得美!你以为生龙凤胎是做饭吗?想做就能做?”
沈绥怀却笑得更欢了。
“说不定我这次回去,就能让你一举得男呢!”
季天虞白了他一眼。
“你就吹吧!小心吹破了牛皮。”
沈绥怀又想咬她了。
可又不敢。
这胎要是掉了,季天虞非把他阉了不可。
他得忍着。
忍得肾疼。
沈绥怀心有不甘,可想到季天虞高高在上的嘴脸,又咽回去。
她不亲自己,那自己亲她便是。
季天虞一把推开沈绥怀。
“小怀子,我刚刚用了薄荷油,你嘴不臭了,可舌头还是臭的。”
“本宫乏了,跪安吧!”
沈绥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季天虞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在他胸口上。
“奴婢告退。”
季天虞伸个懒腰,翻个身继续睡觉。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