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别闹!”
季天虞特别困,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一只爪子伸过来。
“我就要闹。”
沈绥怀躺在床外侧,爪子无处安放,放在了她腿上,还挠过来挠过去的。
“你二十八了,别幼稚好不好?”
季天虞抓着他的手,似安抚似责怪。
“我哪有幼稚,我不幼稚,是你不宠我!哼!就宠他一个。”
沈绥怀不依,手钻进了季天虞的衣襟里,抚上了渴望已久的肌肤,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挠了挠。
季天虞浑身一颤,睡意全无。
她推了推沈绥怀,“别闹,你属猫的吗?”
“喵~”
沈绥怀还真的学猫叫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她,见她没反应,又拿脑袋顶了顶她。
“喵~”
“……”
季天虞彻底没了脾气,把他脑袋推开。
“别闹了,睡觉。”
“喵!”
沈绥怀又把她推回来,不满道:“你怎么都不哄我?我要你哄我!”
季天虞忍无可忍,把他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了,别闹了,睡吧!”
沈绥怀这才安静下来,窝在她怀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季天虞看着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样子,和之前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以前是斯文败类,现在是嗲声嗲气的戏精。
她有时候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他这个样子,她是真的没办法生气。
她好像变成渣女了。
龙涎殿。
暗卫道:“国师另寻他欢了。”
西焱帝敲着桌面,一脸看戏不嫌事大。
“哦!看上谁?”
“好像是未央宫的洒扫太监小随子。”
西焱帝啧了一声,这喜新厌旧的本事都快顶上他了。
“真没意思?”
暗卫挠着脑袋。
“国师会喜欢上小随子是因为他长得像小怀子。”
西焱帝哦了一声。
这事他熟,他第一次见季天虞,就觉得她像自己情窦初开被父皇拦腰折断的侍寝宫女。
越相处越像,眸子一模一样,举止形态也像。
有点怀念,看向了未央宫。
来教导他时,她刚好十九岁。
起身朝着未央宫走去。
“摆驾未央宫!”
“起驾,未央宫!”
季天虞唰的睁开眼睛,推了推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沈绥怀。
“别睡了,皇帝来了 ,他看见你睡在他妃子床上,还不砍了你。”
季天虞一边推着沈绥怀,一边低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原本还在睡梦中的沈绥怀,被季天虞这么一推,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什么?皇帝来了?”
沈绥怀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满脸的不可置信。
“别磨蹭了,快跟我来。”
季天虞一把拉起沈绥怀,两人匆匆忙忙地出了房间。
他们刚一出门,就看见远处走来一队人马,正中间的那个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的西焱帝。
季天虞看了他一眼,低声道。
“你躲在我身后,别说话。”
说罢,季天虞深吸一口气,然后迎着皇帝走了过去。
“臣妾参见皇上。”
季天虞微微福身,向皇帝行礼。
“爱妃平身。”
西焱帝看着季天虞,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季天虞走过去,将手挂在西焱帝的手臂上。
“陛下,您要来也不提前通知臣
妾,臣妾都睡着了,扫了陛下的兴致。”
西焱帝拥着她往殿内走。
“朕也是批完折子,才想起答应你要来未央宫 ,君无戏言,怎能出尔反尔!”
“臣妾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陛下稍作等待片刻。”
季天虞靠在西焱帝的怀里,低声细语。
“陛下,您今夜留宿在臣妾这里吗?”
西焱帝捏着季天虞的下颚,摸了摸她不甚显怀的肚子,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只要爱妃今夜让朕满意,朕就留宿在爱妃这里。”
“臣妾定当全力以赴,让陛下满意。”
说罢,季天虞双手揽着西焱帝的脖颈,主动靠了过去。
“陛下,天色已晚,我们歇息吧。”
纱帐外 ,一个黑色人影默默守在外面 ,从半透明的绢纱看到里面的情况后,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
“真碍眼!”
沈绥怀看着纱帐里若隐若现的两个身影,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季天虞给西焱帝下了自娱自乐的药,披上衣服下了榻,看着沈绥怀抓耳挠腮的,心里好笑。
“你在干嘛呢?小怀子。”
沈绥怀一惊,她不是在里面与老皇帝酿酿酱酱吗?
“你、你……里面的是谁……”
季天虞挑眉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绥怀去一看,立马疯了,“你是那个老头……您给老皇帝下、下药……”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那、那您出来干嘛?”
“出来看你啊,小怀子,开心吗?”
“开、开心!”
沈绥怀都开心结巴了,搂着她就是一顿猛夸,“阿虞太厉害了!”
她从未与老皇帝发生过关系,这下他更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了。
季天虞觉得沈绥怀人设崩塌的厉害。
“不过这样不算完!要在我身上留些痕迹才行。”
这么有暗示性的话,沈绥怀实懂。
“我可以吗?”
总要让她心甘情愿吧!
季天虞靠在雕花柱上,本就没有扎紧的腰带散落开来。
季天虞的衣襟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深深的沟壑,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沈绥怀,声音低沉而诱惑:“来吧,小怀子,留下你的痕迹。”
沈绥怀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季天虞,充满了野性和诱惑力。
季天虞的双手抚上了沈绥怀的脸颊,手指轻轻勾勒出她的轮廓。
沈绥怀闭上眼睛,感受着季天虞的触碰,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迷茫又有些沉醉。
季天虞的唇轻轻地印在了沈绥怀的唇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和微醺的酒意。
沈绥怀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燃烧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热情。
季天虞的手顺着沈绥怀的脊背缓缓下滑,停在了他的腰间。
季天虞低声问道。
“小怀子,你是愿意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沈绥怀咬了咬下唇,声音微颤:“我、我自己来。”
季天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她轻轻地拉过沈绥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季天虞低声道。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