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小怀子,你跟过哀家后,没有跟过别人吧!”
沈绥怀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还是老实地点头,“没有。”
“小怀子,你真好。”季天虞奖励地亲了他一下,“哀家不会让你白辛苦的。”
沈绥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任由她摆弄。
季天虞脱下了外衫,开始解亵衣带子,“小怀子,你知道哀家为何让你做太监吗?”
沈绥怀摇摇头,还没醒,说的颠三倒四的。
她何时让他当太监了,他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因为哀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
季天虞脱下了亵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小怀子,你说为什么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女人却要守妇道?”
“这是历来的规矩。”沈绥怀回答。
“狗屁规矩。”季天虞抬手摸向了他的腹斜肌,“规矩都是人定的,人可以推翻它。”
沈绥怀不知她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你想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说着就扯开了他的裤子,伸手去摸他的胸肌。
沈绥怀抓住她的手,“别闹!”
季天虞不满地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哀家没有闹,哀家是在教小怀子。”
沈绥怀的呼吸有些急促,抓着她的手也有些颤抖,“你......”
别闹了,祖宗!!
“小怀子,哀家想好了,以后哀家就养着你,你不用出去做事,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哀家养着你。”
“你......”沈绥怀的喉咙有些干涩,“你想做什么?”
“哀家什么也不想。”说着就去撕扯他的亵衣带子。
沈绥怀抓住她的手,“别闹。”
季天虞没有闹,只是在他的胸口摸了一把,“小怀子,你好香啊!”
沈绥怀感觉身体有些燥热,“我......你......”
“小怀子,你那里是不是比哀家大?”
沈绥怀生无可恋,忍无可忍,“你醉了。”
“没有!哀家很清醒!就是你比哀家大!”
季天虞坚持己见,“你比哀家大,比哀家强壮。”
沈绥怀抓住她的手,“别闹了!”
“我没有闹。”季天虞坚持己见,“小怀子,你那里大,会不会很痛?”
沈绥怀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放,“会!”
“嗯!”季天虞在鼻尖哼了一声,“小怀子,你疼不疼?”
“疼!”沈绥怀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男人真的会很疼吗?”季天虞有些担心,“疼的话,哀家就轻轻的。”
沈绥怀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全部崩溃,一把抓住了季天虞的肩膀,狠狠地压向了自己。
“小怀子,你好可爱啊!”
沈绥怀的脸都黑了。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有人说他可爱。
季天虞抬手摸上了他的脸,“小怀子,你的脸好软啊!”
季天虞却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嘴边亲了一下,“小怀子,你的手好软啊!”
说着就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小怀子,你的颈窝好香啊!”
“小怀子......”
“小怀子!小怀子!”季天虞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轻唤着。
沈绥怀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爬过多少次的悬崖,只要她喜欢,他就可以。
沈绥怀的汗水打湿了被褥,呼出一口气,终于闭嘴了,聒噪的季天虞让他爱意似波涛般汹涌,却始终翻越不过层层关隘,波涛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沙石,让他卸甲投降。
沈绥怀闭着眼睛,累的没力气,但是精神异常亢奋,就像吃了毒蕈一样。
季天虞是被疼醒的,浑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连喘气都疼。
有点发懵,就像喝多了一样,恍恍惚惚,昏昏沉沉,但是等回忆慢慢回笼,他恨不得掐死自己,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居然把沈绥怀摁在床上,还要扒光他的衣服???
沈绥怀端着药走了进来,季天虞已经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她怎么就喝断片了呢?还做了这么大胆的事!
扶她倚靠在床边,舀起药就往她嘴里送。
沈绥怀声音很温柔,“喝吧,喝了你就舒服了。”
季天虞慌忙喝下一大口,直到咽下去才长舒一口气,“什么药?”
沈绥怀凑到她耳边,心疼道:“避子汤,对不起,我们有谡之一个孩子就够了。”
昨晚胡闹乱了分寸,他不愿她再受生子之苦。
只喝这一次,以后她都不用喝了。
季天虞浑身一僵,又羞又恼,但是看到沈绥怀额头的汗珠,心里又软了,“你一夜没睡?”
沈绥怀靠在床头,抱着她,声音有些嘶哑,“嗯,你折腾了一夜,我生怕你出事,不敢闭眼。”
幸好龙涎殿都换成了他们的自己人,要不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早就朝野震荡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朝,又去送三国特使,皇帝这工作磨人。
沈绥怀看着她的背影,无比心疼,她昨天快把他折腾死了,今天又要去忙那些烦人的朝政。
“昨晚的话,望九皇子好好思量。”
季天虞的语气老不正经了。
北玥熙看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轻笑两声,“太后这是怎么了?可是昨夜伺候的人不够,累坏了?”
季天虞瞥了一眼北玥熙,“九皇子说笑了,哀家的人太多了,九皇子要试试吗?”
北玥熙挑眉,“太后的盛情邀请,本皇子岂敢不从?不过要等下次了。”
他的目光在季天虞的身上流连,不似往日清冷,而是夹杂着炽热。
季天虞咬牙,暗骂,不正经!
北玥熙看着她黑下来的脸,心情格外的好,季天虞的脸上写着色字头上一把刀,敢作敢当。
“哀家可不敢劳动九皇子。”
南荣铮左看看右看看,二人打什么哑谜。
“走了,神神叨叨的。”
送走了三国特使,季天虞又去了龙涎殿。
“哀家睡一个时辰,到时叫醒哀家。”
“是!”
沈绥怀将药瓷瓶扔给鬼灯一念,“吃了,虽不知对你有没有用。”
“什么!”
“避子药。”
“李商陆说,她如果再有孕会很危险,以防不测。”
鬼灯一也不含糊,拔掉塞子,就往嘴里倒药。
沈绥怀好笑道:“你不怕, 我给你吃的是什么毒药 ,或者是让你不能人道的药。”
鬼灯一念瞅了他一眼,“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