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三年,北玥与南戎联合向西焱开战, 欺负季天虞孤儿寡母。
季天虞问询工部,“哀家让你们研究的东西做出来了吗?”。
工部侍郎上前一步,递上图纸,“回太后,已经造出来了,一万火铳已经打造完毕。”
“哀家知道,你们做的很好,只是哀家要你们造的,是比这火铳威力大许多的东西。”
“哀家希望,能在三个月内,造出三尊大炮,以及附加的三千火铳。”
一个大臣疑惑问道,“太后,何为大炮?”
季天虞耐心的给大老粗解释,“大炮,就是比火炮猛很多的大火铳,只是哀家现在造不出来,需你们改造火铳的模式。”
“附加上大炮模式,哀家希望你们,能造出三千火铳,放在战车上,让士兵们拉开架子,往前冲。”
季天虞知道,火铳大炮,在现代不算什么,可在这个朝代,那绝对是神器。
若是拿在北玥人手,那敌人绝对抵不过,若是西焱的士兵用,那也是如虎添翼。
只是,这大炮和火铳,只能哀家自己用,你们谁也不能告诉,不然,她不介意换个臣子。
连忙跪下,“臣等遵旨。”
季天虞满意的点点头,“哀家知道你们忠心,只是哀家还要依靠你们,为西焱守住江山,所以不要辜负哀家。”
文武百官额头上冷汗直流,呜呜呜,他们这太后,不是娘娘脾气,是娘性格啊。
工部领了旨意,便开始着手改造火铳为大炮的事情。
季天虞也没有闲下来,她秘密的将一万火铳分发给士兵,教他们如何使用。
士兵们拿到火铳,皆是激动不已,他们知道,这是他们保命的法宝。
季天虞看着他们,深感欣慰,她相信,有这一万火铳,西焱绝对能够抵挡北玥及南戎。
季天虞在龙涎殿与鬼灯一念及沈绥怀商议。
“小怀子,七杀阁有多少人可用!”
沈绥怀现在一听小怀子三字就头疼,这三年里她就喜欢跟自己玩什么制服诱惑、角色扮演。
马夫与公主?大家闺秀与土匪?太后与戏子?等等!
给他穿的衣裳简直没脸见人,没有裤裆的,有的连裤头都没有,甚至连裤腿都没有,只有两根带子,一块啥都盖不住破布,搞得他看见床就想跑。
还搞了个破床,对他五花大绑,为所欲为!
哪怕穿了两条裤子,还是觉得光不溜秋,凉飕飕的。
“你要多少。”
季天虞思考道:“在精不在多!”
沈绥怀点点头,“我去西焱总部点人,一百天字号杀手,够不够?不够你自己去点吧!在哪里你知道的。”
季天虞咬唇,调笑道:“这么放心我,不怕我全拐跑了。”
沈绥怀腹诽道:‘阁主都被你拐跑了,你拐不拐有区别吗?阁主是你的!三千杀手也是你的!”
“你喜欢就拐了,我是怕你累,批百十份折子已经够辛苦了。
“我帮你管着,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有我在,你永远都没有后顾之忧。”
季天虞吧唧一口亲在沈绥怀脸上。
“哀家的小怀子,真乖!”
沈绥怀脸红的跑开了,心里不知多美呢?
鬼灯一念咳了一声,“我还在呢?你们消停点!”
季天虞凑到他耳边,“知道了,我的达达!今晚我们去屋顶好不好?什么都不做?只……看月亮!”
鬼灯一念脸上闪过一道红,一本正经的说道:“别闹,说正事!”
季天虞坐回原处,却不知沈绥怀与鬼灯一念,已经成功被她带偏了。
沈绥怀想着晚上玩什么呢?听闻她又让尚衣局做了新款式。
凶猛太后与九千岁的一千零一次?
鬼灯一念喝茶喝的啃杯子,去哪个屋顶好呢!
凤栖宫!未央宫!龙涎殿!太和殿!
好像都去过了。
季天虞拉起鬼灯一念的手,“一念哥哥,调一百灵师给我,好不好?”
鬼灯一念挑衅的看向沈绥怀,“一百不够,给你一千灵师,外加一千鬼侍,二千不够,亮出星沉戒,鬼灯家的人随你用。”
季天虞得逞一笑,亲了鬼灯一念一口。
肃然起身,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走在云端之上。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直抵人心。
“传丞相,镇国大将军,六部尚书,太傅,太师,太保到宣政殿议政。”
“是!”脚步轻灵,转身出去。
沈绥怀及鬼灯一念摇摇头,他们已经习惯了她用完就扔。
宣政殿内,气氛庄重。季天虞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过殿下众人。
她微微开口,声音洪亮而威严:“诸卿家,今日召集大家,是为了商议北玥与南戎连横之事。”
“哀家决定亲临,与镇国大将军一同,率领三十万大军至边疆抵御北玥与南戎。”
群臣跪地高呼,“望太后三思!望太后三思!”
“啪”
季天虞用镇纸猛啪一下御案,群臣被吓萎了,他们这位太后啊!阴晴不定,惹不得!惹不得!
“诸卿家,哀家意已决!”
虚靠在龙椅上,“丞相听旨!”
上官闫道:“老臣在!”
“攘外而必先安内,哀家攘外,丞相安内,哀家离京期间,西焱朝政一切事务由丞相操持!”
“自古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兵精粮足,战无不胜,望丞相让哀家无后顾之忧。”
“老臣遵旨!”
“大将军听旨!”
“臣在!”
“哀家亲征,大将军为主帅,率领三十万大军至边疆御敌,切不可轻敌,切不可被动,务求全胜!则边关稳固,百姓安康,国家昌盛!”
“臣接旨!”
“太傅、太师、太保听旨!”
“臣在!”
“哀家不在期间,陛下就拜托各位了,他是西焱的天,必需万无一失。”
“臣等幸不辱命,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有失处,自裁谢罪!”
季天虞走下台阶,对着西焱的诸位臣公鞠了一躬。
群臣后退跪在了地上,季天虞眼捷手快,扶住了年近七旬的丞相。
“诸公是西焱的功臣,哀家一拜还是受的起的。”
“哀家知道,哀家不仅年轻,还是异国公主,哀家摄政,诸位臣公不是从心底尊敬服从,可战事在即,刻不容缓,望诸位臣公暂时放下偏见,一致对外。”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跪地道:“太后严重了,太后所作所为,一切决策,对西焱有利无害,臣等佩服。”
“臣等恭祝太后及大将军,旗开得胜,大胜而归。凯歌归旋,归旋而奏。”
季天虞又鞠了一躬,“哀家一定幸不辱命,不负臣公希冀,让北玥与南戎永世不敢越过西焱边界,越界者,杀无赦。”
百官一惊,哪怕是先帝也没这魄力。
上官闫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
“太后,您真的要去吗?”
“哀家必须去。”
“可您是女子,战场之事,不应该是男儿身先士卒吗?”
“哀家不仅是太后,还是母后。身为母后,守护疆土,理所应当。”
“可……”
“无需再劝。”
季天虞停下脚步,看着上官闫,“丞相还有何事?”
上官闫看着季天虞,她身上流露出的威严与魄力,令他不敢小觑。
“老臣会尽力而为。”
“嗯。”
季天虞转身继续走,上官闫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