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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成?你不是下周期末考试吗?为什么你还在打游戏?”孙小鱼从研究院回来,就看到趴在沙发上抱着最新款手机的准高三生。

夏逾清连鞋都没换,走到电梯处,按下二楼按键。

白玉成带着耳机,没听到开门的动静,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哥说让我劳逸结合,别累坏了。这手机就是他出钱给我买的。”

虽然在孙小鱼的谆谆教导下,白玉成的语文成绩冲破80大关,但距离及格就差一哆嗦。

孙小鱼觉得,白玉成必定是可塑之才!

她正要慷慨激昂劝导一番,大门开了。

白旻关门换鞋,动作一气呵成,问:“你夏哥呢?”

孙小鱼手指向上指了指,“上去了。”

“知道了,晚饭不用等我们,你们吃吧。”

白旻说完,大步流星地上楼去了。

余下两人面面相觑:“……”

几秒后,孙小鱼伸出食指正欲发言,白玉成先下手为强:“你看,我哥都不管我打游戏了吧。”

孙小鱼:“……”

*

二楼卧室内。

夏逾清刚解开衬衣扣子,房门就被推开了。

某只大型动物急匆匆地冲上来,把他抱了个满怀,头发蹭啊蹭,“想我没?”

夏逾清心说我锁骨上还有你早上刚嘬出来的印子,也不至于太想。

白旻见他不说话,蹙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张嘴,夏逾清的声音响起:“你身上什么味?你换香水了?”

白旻一向习惯于喷木质冷香,而夏逾清却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微甜的花香。

“嗯?”白旻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我今天没喷香水,可能是——”他语气一顿,清了清嗓子,道:“别人身上蹭到的。”

夏逾清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推开他。

白旻:“?”

夏逾清旁若无人地脱下白衬衣,露出瓷白单薄的后背和紧实的细腰,手臂一动,凸起的肩胛骨也自然而然地跟着转动。

白旻喉结向下一滚,刚想伸手去摸,那人已经穿好了家居服。

他拉住夏逾清的手,凑过去问:“你生气了?”

“我生哪门子气?”夏逾清语气平淡,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白旻眯起眼,“我身上都沾上别人的香水了,你都不吃醋?”

夏逾清秀美唇角微微一勾,“这再正常不过了,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不小心而已。”

白旻精准地抓住了他话语里的危险词:“正常?”

夏逾清尾调上扬:“嗯。”

“夏总监,你的身上沾上过谁的味道啊?”白旻将手伸进夏逾清的上衣里,动作很小地摩挲着。

过电般的感觉直冲头顶,夏逾清微微一颤,忽而按住白旻的手,给了他一个“不要”的眼神。

这一幕对白旻来说,简直太熟悉了。

每当夏逾清受不了的时候,都会这样看着他。

白旻邪魅一笑,果真抽回了手。夏逾清轻声吐气,下一刻,他倏然轻喘。

——刚刚的手换成了湿热的舌尖。

几秒后,白旻抬起头,声音飘忽不定:“夏老师,你挺精神的嘛。”

夏逾清薄唇微微张开,就被吻住了。

白旻灵活的舌尖探入齿列,夏逾清被亲得头脑昏沉,“不行,还没吃晚饭。”

“你别再找理由了。”白旻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满,“上上次是肚子疼,上次是头疼,这次哪疼啊?”

夏逾清哑口无言。

白旻此话不假,接连几天,夏逾清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他的求欢申请。殊不知,饿极的狼终有爆发的一天。

客厅里。

餐桌上,八菜一汤,四荤四素。

孙小鱼看了看对面的白玉成,“咱俩真是太奢侈了。”

而白玉成正乐得自在,自从夏逾清回来之后,晚餐都是以清淡为主,今天算是开了荤了。

他咬牙窃喜:“太奢侈了。”

咣当一声,楼上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白玉成一口糖醋里脊刚下肚,惊呼:“地震了?”

孙小鱼心中了然:“没事,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卧室里的夏逾清正死死地抓着桌角,身体前倾,腰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皮肤肉眼可见地泛红。

啪的一声,筷子落地。

白玉成半只鸡腿还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听见了吗?小鱼姐,还有余震呢!”

孙小鱼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米饭,“余震应该挺久的,两小时起步吧。”

“我们在这真的安全吗?”白玉成似乎真的信了。

孙小鱼点点头。

他们确实安全,夏总监必定挺辛苦的吧。

后来,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叮嘱对面的未成年:“记得一会儿上楼别走楼梯,坐电梯。”

白玉成不解。

地震不是不能坐电梯么?

*

翌日清晨,房间光线昏暗,大床凌乱。白旻只穿了一件睡裤,而夏逾清的身上是一件敞开的蓝色衬衫,胸前的位置隐有红肿的迹象。

夏逾清睁开双眼,意识不清地回想起昨晚的昏头场景。

白旻玩得越来越花了。一声又一声的“夏老师”,再加上满嘴的污言秽语,叫得他羞涩不已。

胸上的皮肤火辣辣的,夏逾清怒从心起,一把推开还抱着自己腰际的某人,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白旻昨天也累得狠了,困意未消,丝毫没发觉自己被家暴了。毕竟那一脚对白旻来说不痛不痒,他一把扯过夏逾清的手腕,搭在自己腰上。

“再睡一会儿,宝贝。”

这个称呼又唤醒了昨晚的某个姿势,夏逾清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起来,一会儿我要迟到了。”

墨蓝色的眸子眨了眨,白旻抱着夏逾清的头又亲了一口他的小脸,“早安吻。”

夏逾清面无表情地坐起,忽然发现某处的痛感比胸前更甚。

他轻轻嘶了一声。

白旻作势就要去检查,“怎么了?给我看看。”

昨天属实有点控制不住,再加上自身男性资本比较雄厚。夏逾清那里八成破皮了,白旻想。

“你给我起开。”夏逾清冷冷道。

白旻十分心虚,抿了抿嘴,提出一个友好建议:“我抱你去洗漱吧。”

夏逾清回应他一个无声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