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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点到你名了 > 第167章 腿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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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昔被一句话晃得出神,桑晴来接聂尘尘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好的。

“小柯怎么了?脸那么红。”桑晴不知怎的还把目光放在了柯昔身上。

柯昔没想到安安静静站着还有自己的事,还没想好借口。

“喝了点酒。”聂行云先他一步道。

哦对,他喝酒了,怎么脑子变得这么笨,这点理由都找不到。

聂行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桑晴自然是信了,看柯昔大晚上的还穿着短裤,又嘱咐道:“最近换季天气变化大,行云你要注意点照顾小柯。”

“嗯。”聂行云抬手挥了下,“知道了,回去吧。”

桑晴于是碎碎念聂行云无情,活该追不到人,转头还是对着柯昔笑眯眯的,说下次再带着尘尘过来玩。

车一溜烟儿开出去只剩车尾气,柯昔还是呆呆地,大脑在缓冲着信息:“桑晴姐怎么……”

知道什么的样子?

没说完,聂行云已经意会到他的意思:“去海洋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约你,跟她说了两句。”

聂行云想起来海洋馆里吻不到的人就莫名有些烦躁:“就是她提议让我带着尘尘去的,像个麻烦精。”

没什么好隐瞒的,桑晴提出去海洋馆,问他要和谁去,他就说了是和柯昔。

桑晴静了几秒后哇哦了一声,挂电话之前还丢了句:行云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这样的是怎样的?聂行云仔细想了想柯昔是怎么养的。

漂亮的,温顺的,乖张的,还是固执的?柯昔都有,可是这些别人就没有吗?

聂行云想,他就是喜欢柯昔而已。

柯昔没想过聂行云嘴里还能说出“麻烦精”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瞬间,随后笑出声来。

他喝多了,不再像平时那样收着,笑得露出了牙,眉眼弯着,他本就长得好,没有掩饰的表情明媚至极,聂行云觉得自己十八岁时如果能看到阳光,大概就是这样的。

他不喜欢假设,譬如“如果”这样的词,带着不确定性,未知越多,危险越多。

因为他坚信自己做过的选择不会变更,但是现在他想,如果相遇的时间点更为早些,那或许带在身边的就不是秦媛,他也或许真的会谈一场恋爱。

十七八岁的时候,聂行云还没有这么铁石心肠。

聂行云不说话,柯昔很快就不笑了,问他在想什么。

聂行云对自己的想法也有些讶异,过后又觉得无语,微微笑说:“在异想天开。”

这让他把自己搞得很里外不是人。

他十八岁的时候,柯昔才多大?

屋里刘名还在沙发上打呼,聂行云收拾了垃圾,要出门去扔。

他身上一身清净,跟现在一身酒味的柯昔完全相反。

他盯着柯昔的嘴唇,最后吻还是落在了脸颊,很轻,好像怕柯昔会抗拒:“去洗澡吧,回来我给你弄蜂蜜水。”

柯昔嘴巴微张,回想了自己家里的所有物:“可家里没有蜂蜜。”

喝了酒的柯昔反射弧很长,听不出来聂行云的话是真是假,但他也不是笨得听不懂,只是反应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直白的说话他就会很快地理解。

聂行云伸手弹了一下柯昔的脑瓜子:“我在找借口。”

他说:“刘名还在这里,你要我现在对你上下其手吗?”

果然,这样不拐弯的话,柯昔一下就听明白了,从脖子到耳朵,整个人变得粉红粉红的,断断续续地跟他说快去吧,扭头逃进房间里了。

柯昔不明白,聂行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上下其手这种话,还是我要和你睡在一起这种话,哪种安在聂行云身上都相当奇怪!

自己做了什么吗?到底是什么打开了聂行云奇怪的机关?

头晕眼花,柯昔没敢洗太久的澡,出来的时候聂行云却也已经回来了,人在厨房里,当真在调蜂蜜水。

即便清醒了些,柯昔还是思考了两秒:“不是没有蜂蜜吗?”

“24小时超市买了一罐,”聂行云将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很幸运的最后一罐。”

“能再挑一杯吗?”柯昔指了指外面沙发,“给刘名。”

省得明天又要嚷嚷自己没管他。

聂行云照做了,柯昔喝了自己的,将给刘名的放在了茶几上,这人有意识了自己看到会喝。

聂行云跟在柯昔身后,凑得很近,柯昔一下就闻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下意识地问出口:“又去抽烟了?”

聂行云隔了两秒回答:“嗯,只抽了一根,冷静一下。”

他说:“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他不算有烟瘾,克制力也不错。

“我要戒掉吗?”

柯昔哪里想到聂行云会这么说,他就是闻到了,就问了一嘴,酒精上脑的时候,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何况他自己都没戒呢?

“不用。”他说,“想抽就抽,我就是随口一说,管不了这些。”

他领着聂行云进了房间,给聂行云找换洗的衣服。

“你可以管。”

几个字让柯昔找衣服的手迟疑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聂行云也没再说,柯昔才放心地继续了。

耳根子发烫。

柯昔给聂行云找了自己买大了的衣服充当睡衣,一件江眠辛都可以穿的长t和裤子。

聂行云拿着柯昔的衣服,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面面相觑什么。

聂行云:“没有内裤?”

柯昔家里一般不留人,家里自然不留这东西,他的脑袋又开始缓慢思考。

半分钟后,他将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挂空吧!”

反正他的裤子足够宽松,只要不激动,肯定看不出来。

聂行云看着他笑笑,没说什么,等他进了卫生间,柯昔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挂空?

柯昔呆坐在床边,觉得自己又疯了,真是有够敢说的。

聂行云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还挺意外柯昔居然醒着。

“怎么不睡?”

他走向柯昔,身上的烟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柯昔沐浴露的味道。

上一次聂行云住下时已经太晚,带着柯昔直接就睡下了,身上带着的是自己的味道。

这次不一样,柯昔莫名地觉得聂行云身上沾满了他的气味,满足了他莫名涨出的占有欲。

“发呆,想事情。”柯昔回答说。

聂行云:“想什么?”

柯昔眨眼:“想我的沐浴露很好闻。”

聂行云俯下身,凑在他脖子侧边嗅了嗅:“确实。”

这动作真的很像后,柯昔还没反应过来害羞,聂行云就开始下一个话题。

聂行云:“换药了吗?”

“都好了。”柯昔回忆起来说,“三天前医生就说可以拆绷带了,你非不让,你忘记了吗?”

他有些疑惑,歪歪脑袋和眼前的聂行云对上视线。

“是吗?”聂行云哑声问。

“是啊?”柯昔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难道我记错了吗?”

实际上柯昔一点也没有记错。

而聂行云只是心里的心思不纯,换绷带的话柯昔图方便,在家只会穿大短裤,他总喜欢看。

“没有记错。”

虽然这么说,聂行云还是将柯昔的裤筒往上推,把绷带拆散开来。

伤口如同柯昔所说,已经好了,没有结疤,只剩一道褐色的痕迹。

想到这个痕迹的来因,聂行云情不自禁用拇指在上头摩挲,眼里多是悔意。

“聂行云,你在做什么?”

柯昔问道,咬着牙,闷闷的。

聂行云的手就停留在那里,视线一偏就跟鼓起来的柯昔对上了,明白柯昔为什么咬着牙齿了。

“上次我就发现了,”聂行云起身,撑在柯昔两侧,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阿星,你好像很容易对我起反应。”

柯昔在这方面不是坦荡的人,他又羞又臊,扭开了头,可两个人的距离太过相近,聂行云温热的唇就擦过了他的耳畔。

于是耳朵也红了。

“你起来……”柯昔开始结巴,“我…我去厕所……”

“要自己弄?”聂行云不为所动,“我帮你不行吗?”

柯昔说不出话。

“不喜欢我帮你吗?”聂行云又问,“还是不喜欢我?”

柯昔抿唇、摇头,否认:“没有……”

“那就好。”聂行云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在庆幸,“腿还疼吗?”

诚实的漂亮男生又摇头。

聂行云不走寻常路,得到柯昔的答案又将柯昔的裤筒往上推。

就是为了方便,柯昔这几件裤子的裤筒都肥大,推到尽头就什么都看见了。

聂行云的手刚从水中脱离,有些凉,抱着柯昔不肯放,柯昔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而聂行云不忘同他亲吻。

柯昔和聂行云所有的亲密动作里,吻是最多的,但这一次好像最难耐,也最怜惜。

“刘名…刘名还在外面……”

外面有个人,还是自己的好友,柯昔总觉得奇怪、觉得心惊胆战,怕被发现。

“没关系。”聂行云低声哄他,“他睡死了,门也锁了。”

“听不见的。”他说。

柯昔想反驳,但言语被吻堵住。

“聂行云!你别蹭了……”

字眼零零碎碎地从两人的缝隙中流出,带着并不多的挣扎。

聂行云这样露出真面目,柯昔完全招架不住。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聂行云的也是。

柯昔完全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他觉得聂行云长得太吓人,害怕,所以开始推拒。

“聂…行云,这不行……还不行……”

聂行云没喝酒,这回也没发烧,理智全存,当然知道柯昔在说什么。

他只一手就抓住了柯昔的双手,低声安抚着:“不怕。”

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不会做。

“我不烬去。”

只是跟柯昔在一起,他总想乞讨点什么。

他的气息变得完全炙热,喷洒在柯昔的感官,让柯昔产生了在发烧的错觉。

聂行云说到做到,让柯昔相信了他真的是个绅士。

“好。”他有些没力气,“聂行云,你要说话算话。”

“嗯。”聂行云短促地回应。

但下一秒,他便被人并起。

聂行云从中越过,柯昔被惊得猛地捂住嘴巴。

聂行云莽撞,在做和上全垒没有区别的事情。

柯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能感受到聂行云帮自己擦拭,给自己晚安吻,但是睁不开眼睛,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身边没有人,柯昔有一瞬间觉得昨夜可能是做了一场关于春天的梦,如果不是他昨晚没有醉、身上还存留着痛觉。

聂行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柯昔眼睫垂下,失落总是有,但还是慢悠悠地爬起来洗漱,做自己的事。

柯昔到客厅喂猫,刘名还躺在沙发上睡着,茶几上的杯子已经空了,大概是半夜醒来时喝掉的。

他刚想把刘名喊起来就听见厨房传来窸窣的声音,转头,看见了在厨房里动作的背影。

“你没走啊?”柯昔的声响没遮着掩着,他走过去靠在门边,懒懒地说。

“没有,看你睡得好,没叫你。”聂行云一边摁开抽油烟机一边说。

聂行云揭开了粥锅的盖子,放任沸腾,侧过身来跟柯昔说话。

柯昔穿这件短袖卫衣,兜帽被他戴起,整个人跟春卷刚醒的时候一模一样。

聂行云凑过来嗅了嗅柯昔身上的味道:“已经洗漱了?正好可以吃早餐。”

柯昔不知道他怎么老喜欢嗅自己,只把他往外推了推:“狗鼻子?”

聂行云摸摸他的下巴:“可以拱小猫吗?可以的话也行。”

他将柯昔抵在门上,凑上前去咬了一口,柯昔已经习惯这人这咬一口那亲一下的了,没拒绝,只等这人餍足了自己退开。

没想到聂行云没退开,“啪”的一声从他身后传来,有什么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柯昔转身,刘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对着他们,估计将刚刚那一幕都看了去,昨夜装着蜂蜜水的玻璃杯被他摔碎在脚边。

“不…不孝子……!”

他愤怒!他唾弃!柯昔怎么这么快就被这个罪魁祸首收买了!

然后下一秒,他瞧见聂行云挑了挑眉,立马就怂了,双手捂着眼睛,但留了duang大的缝隙,圆咕噜的眼睛就看着他俩。

改口极其快速:“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柯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