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不大,很快她们就找到了库房。
啧,谁好人家的库房不上锁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直接就告诉了人家这地儿你随便逛不重要。
如父女俩所想,库房里就放着一些符合县令规制使用的东西。
长安没有放过,苍蝇再小也肉啊。
为了找到真正的库房,长安和老六爹把县府逛了个遍,期间差点被起夜的管家发现。
她们逛过的地方但凡值点钱的都收走了,最后是在一间柴房里找到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比在郡守府找到的那个小地下室大了两倍有余,所以无论是看人还是看物都不能看表面。
表面落魄不代表他就真落魄,地下室里除了金银珠宝,还有粮食?
谁好人家这么放东西的?就不能多挖个坑?
没有去数有多少钱,长安小手一挥,金银珠宝全收进了空间,与在郡守府拿来的一起放在别墅三楼。
“爹,这些粮食收不?”
顾老六解开两个袋子抓起一把米看了一下,“是新米,闺女,全都收了,反正都不是正当来路的,谁吃不都一样?”
六七十袋大米全收进了空间别墅的仓库里,一下子多了六七千斤大米,长安松了口气,感觉养老六爹的担子轻了不少。
收完东西走出地下室,长安想他们以后安家还得盖房子,上次在那个郡守府没想到。
这次想到了,那就搞点瓦片进空间吧。
“爹,我们去县令住的那个院子”。
长安拍拍顾老六的手,顾老六拎起她就往县令住的主院飞掠过去。
主院是整座县令府最好的院子,也是最大的院子,就连屋顶的瓦片都比别的院落新。
然后顾老六就看到他闺女把主院的瓦片全收走了。
“爹,你去把县令打晕,咱把他绑起来挂城墙上去”。
顾老六照做,长安也进县令屋子里把他值钱的东西都收走。
她也想薅得他一根毛都不剩啊,这不是空间不允许吗?别墅就六百平,装不了太多东西,只能捡着有用和值钱的装。
末了还薅走十多个花盆,把盆里的花拔掉扔了,就带走了盆和泥。
长安觉得院子里的青石板不错,以后盖房子可以铺到自家院子里,然后主院的青石板也被撬走了。
想到家里那口大锅有个洞,长安又拉着老六爹去了厨房,有两口大锅和两口小锅,她全收进了空间。
那俩切菜板看着也挺结实的,菜刀也磨的锋利,一看就是把好刀,全收走。
食材倒是没有,应该是要第二天去采买新鲜的,不过水缸里养着的那两条草鱼可以收走。
干脆连缸一起收好了,以后可以放新家的厨房里养鱼用,也不用另外去买。
想了想好像没什么要收的了,走的时候顾老六一手扛起昏迷着的老县令,另一只手拎起长安就离开了县令府。
城墙上有守城兵巡逻,顾老六故技重施,把守城兵都放倒。
然后交代长安,“闺女,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绑就好了”。
长安也想参与,不过看到老六爹好像在扒县令的衣服,最后只给他留了条苦茶子,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不到半刻钟顾老六就把县令绑好,父女俩很快离开案发地,独留县令穿着苦茶子,在城楼外荡秋千吹冷风。
第二天一早,进出城的人就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县令,冻得浑青紫,出气多进气少。
守城兵手忙脚乱的把醒过来又昏迷过去的县令拉上来解绑,慌慌张张得送他回县令府请大夫。
底下的百姓炸了锅。
百姓甲:“我刚才好像看到县令吊城楼上了。”
百姓乙:“我好像也看到了,会不会是眼花?毕竟那高有可能认错人,或许是个相似的人?”
百姓丙:“不可能,那个就是县令,我眼神好着呢”。
………
县令府遭贼,县令被吊城楼外的消息半上午就传遍了整个县城,还有向外扩展的趋势。
县令昏迷不醒,师爷只好先命人去抓小偷。
而他们要抓的小偷早出了桦兰县地界,长安又给老六爹换了个妆容,这会是脸色蜡黄的病殃子爹,长安是个蛇精脸闺女。
顾老六看到他闺女的脸笑了一上午,人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得,跟他那病殃殃的样子还是很般配的。
想到薅来的的十多个大花盆,长安进了空间,她想看看能不能在空间里用花盆种出菜来。
菜种她不多,有奶奶在世时买的西兰花,大白菜,青瓜种子,都放好几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前世她们家的别墅花园里有一半是奶奶种的菜,一半是爷爷种的花。
这别墅空间没把花园给她带过来,不够完美。
三种菜种子都先育苗,看它们长不长,蜜薯也拿了两个出来育苗,结不结果先不谈,红薯叶可以做菜吃。
长安对于种菜不太行,她虽然以前有帮奶奶干过活,但是都是菜长出来了她才上手帮忙的。
在空间里忙活好,长安就出来了。
此时她们正路过一片青竹林,长安叫停了顾老六,“爹,我们今天先不走,这里好多竹子,我们砍些竹子做些东西再走”。
“好,确实是难得遇到长得这么好的竹子”。
收起车厢,父女俩牵着骡子进了竹林,竹林的另一边潺潺流水声传入耳中,顺着声音过去,是一条清澈的小河。
“就在这小河边搭个帐篷吧”,长安拿出两把镰刀,一起帮忙清理周边的杂草和碎石。
以竹子做支撑杆,油布做帐篷布,搭建起了一个20平的帐篷,四周用石头压实。
她们先砍竹子做了两张单人竹床,又在帐篷外用竹子搭建了一个小棚子做灶房,用竹子子做了简易的篱笆围墙,基础的生活设施做好。
父女俩开始砍竹子回来做东西,先是编了三个背篓,装谷子的箩筐也编了六担,有箩筐不能没有扁担是不?
然后编完箩筐开始做扁担,编织的活大都是顾老六做的,长安一边练功一边砍竹子和做一天三餐的饭。
她们在这里悠然自得,桦兰县令找小偷都要找疯魔了,他大半辈子的身家一夜间全没了。
这比他被吊在城楼上一晚上还让他心痛,平时的平易近人,温文尔雅早就维持不住。
“滚,一群废物”。
一个砚台砸在师爷的脑门上,师爷当场晕倒在地,可见扔得力道有多大。
而长安和她的老六爹做竹编织品做的相当开心,有种刹不住车的感觉。
竹椅,摇椅,全都安排上。
这天长安在河里洗用来做竹筒饭的竹筒,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人脸朝下,背朝上的从上游漂了下来。
(pS:作者明后两天要去吃席,然后我卡文了哈哈(\/\/▽\/\/)
我在想吃席的时候坐小那桌该用什么姿势打包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