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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石大人接过郭盛安编纂的养蛊术书籍,虽说看不懂,但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回事。

石大人将书递给护卫,护卫又匆匆送到了屏风后,屏风后的一人观过后,跌跌撞撞冲了出来。

“这,这当真是你写的?”

比蛊女身上的腐叶和腥土味儿浓重些,再加上人家没有掩饰,苗疆图案的服饰,隐居者应有的看破一切气质,只在冲出来刹那有许破绽和慌张。

这名男子应当是被朝廷请出山,与石大人一起破案的蛊术师了。

郭盛安耐心道:“你来之前,应该听两位大人说过我的为人和过往,以及是在何种状态下创下的这本书籍。”

换而言之:还需质疑我吗?

“你这样的人,最适合得我们蛊师的传承,你是否……”

“我有妻有子,谢过先生的好意了。”

男子略带失望,“真的不考虑与我归隐山林?”

郭盛安作揖,“多谢先生好意。”

“罢了罢了。”

待男子与石大人告辞,后者视线才落在郭盛安身上,道:“你,我记下了。”

“承蒙石大人厚爱。”郭盛安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

石大人摸了摸胡须,又道:“以后来了京城,可报上老夫的名号。”

他看出郭盛安非池中物。

“草民叩谢大人。”

既然承了对方情,就得行大礼。

待石大人走后,郭盛安才活动了下筋骨。

县令:“盛安呐……”

“大人。”

县令:“原,我是想将你瞒下来的,可这位石大人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你在此案与拍花子一案中的作用,又听说你过目不忘,领悟极高,才有此番试探之意。”

“大人的难处,盛安知晓。”

听到对方自称“盛安”,而非“草民”,县令便知此事掀篇了。

“那便好。老蒋早早为你看好商铺,你选得怎样?实在不行,本官亲自去帮你谈下价来。”

“这倒不用。”人情是用一次少一次,他不会拿这种小事麻烦县令。

“那?”

“我这就去找蒋大哥。”

牢房。

蒋牢头和郭盛安喝了一蛊,才道:“那批上乘的高粱已经在路上了,正好这桩案子完了,我陪你四下走走?”

“行,劳烦蒋大哥了。”

相如县县城有20公里,步行得走上两个时辰,马车一个小时能绕一圈。

普遍建最高两层的房子,商贩密集在县衙和城郊市集附近,除此之外便是挨着城门的人来人往多。

若是后世六楼的砖房,或是有电梯的高层,那人居住得更为集中,爬上一座山就能将县城看个全貌。

上次比划完棍法,蒋牢头带他看过几个商铺的,但他都不甚满意。

蒋牢头也看出他的不满意是在价格上,于是又张罗了一番功夫。当然,有蛊女案子在即,他只得吩咐家人或是下属帮忙留意,还有便是牙行那边。

总算找到几处蒋牢头都恨不得掏钱买的商铺。

一处位于小河边,附近是菜集,之前这处铺子是卖猪肉的,现下一家子搬去了其他地方,才将铺子转给牙行,让其帮忙发卖。

除了商铺,地契也可卖。

蒋牢头兴致勃勃的,“巧了不是,你正好建了豕牢,这猪肉铺子一开,嘿,肉源和客人都不用愁了!你是不知道,开个猪肉铺多赚钱,偏偏上一家卖的猪肉有限,只有猪出栏才会开张,传闻中的十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啊。

这后院还有歇脚的地方,有口井,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买个人回来看着铺子嘛,自己查查账就行了。省事许多。”

猪肉铺占地面积不大,近二十平的样子。

郭盛安询问:“他要多少?”

“这是标准的商铺,镇上一间这样的商铺要60两,相如县得80两,这铺子开的位置妙,什么都不愁,还不用做一番改造,若是有肉源,径直走之前的路子……

他要价100两,我给你讲到了90两,地契得要20两,这没得少。”

前朝以前,房子是随地契一起卖的。

但自从出了一场战役,改朝换代,手握地契的商人大肆建房,再有贪官污吏狼狈为奸,这些房源都掌控在商人手中,以租出为主,可劲儿压榨普通百姓,造成民反。兵力镇压后,贪官污吏和奸商被关押起来,地契也被朝廷充公,分散到民众手中。

村里的瘠地可用于建房,价格便宜,但县里这一寸土地一寸金的地方,地契自然要比瘠地卖得贵得多。

且,大部分地契掌控在朝廷手中,少部分才掌控在百姓和商人手中。

也就是说,房子是百姓的,但朝廷要大兴土木,推翻之前的旧房子,百姓也没辙,因地契掌握在朝廷手中。

这间小小的猪肉铺,加上地契就得110两。

因位置不错,四周商铺价格更是出奇高,这间对比下来性价比可以了,郭盛安便爽快付了银子。

又看了几处铺子,最终锁定一家挨着食肆的。

这条街都属于后世商业街的那种,除了食肆,还有酒肆、粮食铺和杂货铺等等,人来人往的,很旺。

铺子有五十平,后院没有井,但有个囤积物品的房间,大约有三十来平。

“这间铺子也给你谈妥了,200两房契,地契你给凑够37两即可。”

郭盛安观察了番,道:“少得还挺多,不会有什么大陷阱在吧?”

按照猪肉铺的地理位置,这间铺子转出去只多不少,但不管是房契还是地契,前主人都愿意低个价。

蒋牢头低头,贼眉鼠眼的,冲他勾了勾指头。

郭盛安见状,也侧耳过去聆听。

“贤弟,不瞒你说,这间铺子有些邪门儿。这间铺子前主人,还做出……你知道之前有段时间,衙门闹得沸沸扬扬的公媳乱搞的案子不?”

郭盛安翻阅了下记忆,想起来,小舅子刘家墨与他说过。

当时还不知道儿媳生下的孩子究竟是公爹的还是夫君的。

荒唐得一塌糊涂。

郭盛安点头,就听蒋牢头又道:“其实这间铺子这几年转手了好多次,次次都是因荒唐事闹得人尽皆知,一开始不信邪的也信了。

我信贤弟你八字硬,不会被这鬼地方克,所以才带你来瞅瞅的。

你看这儿怎么样?能不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