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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种玩笑开不得。”

渊月绝望的闭上眼睛,泪珠儿从眼角滚下来。

血玲珑是天都至宝,即便在天都也鲜有人了解它。血玲珑无边煞气,常人哪怕靠近,也会被煞气侵体而亡。在天都,唯有渊氏一族不受煞气所困。

渊氏便成了血玲珑的最佳持有者,族人将血玲珑融入体内。血玲珑则借人体为形,狂纳天体之气。这是以人身精血为媒,只需一年,精血就被耗尽化作枯骨。

人化枯骨,血玲珑再现,就像传闻中佛陀圆寂所留舍利。至于为何这样残忍,就非南风所知了。

“当年母亲正是因为选中祭献血玲珑,胖叔才带她叛出天都。”南风伤心欲绝,忽又想到什么:“不对,你不是天都的人,更不是渊氏一脉。当年要用血玲珑救你,正是因你承受不住煞气才放弃的。可你今天……”渊月捂住嘴巴,没有说下去。

南风忧色忡忡,从未如此失神过。萧离轻抱住她肩膀:“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始终是我姐。”他早听出来,与南风并不是真的姐弟。

南风抬起头,眼眶里转着泪珠。萧离说:“我又不傻,更加不笨。我才不在乎自己是谁,只知这世上只你一个亲人。”

南风苦涩的笑出来,这是她心中的秘密。也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是比母亲的身份还要大的秘密。如今萧离知晓了,反而一下子轻松许多。或许之前她怕萧离知道,是担心他会离开。正如萧离说的那样,这世上她也只这么一个亲人。

胖屠皱着眉头,把南风拉到自己身边:“跟我走。”

“去哪儿?”

“见一个人。”

南风谁也不想见,她现在只想看着萧离,毕竟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胖屠硬拉她出去,萧离跟在后面。胖屠看他一眼。那意思再清楚不过,有些事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

萧离试着运功,体内经脉无不畅通,说不出的舒坦,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

回到房中,瘫了似的躺在床上。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自从那晚救了苏怜之后,往日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而且还很诡异。就像现在,身边躺了个女人,不但诡异而且香艳。

如果是苏怜,他觉得正常,这丫头就是那么不要脸。若是渊月那也合理,这女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可躺在身边的,却是白天还演了一出戏的花惜。

花惜是个女人,女人躺在男人的床上本就是很合理的事情。但花惜这样的女人,绝不应该躺到自己的床上。因为,她太贵了。

这些日子里,让他觉得意外的事情的太多,现在反倒不怎么意外。

放眼全是夜的黑,但花惜那张脸好像就在眼前。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美女。他听到花惜呼吸急促,很明显的害怕,还有点紧张。

他伸手过去,恰好摸到花惜肩膀:“既然上了床,为什么还穿着衣服。”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床。南风姐姐只是把我安排在这里,并没有说别的。”

南风知道?

那就更有趣了,南风怎会让一个陌生女人睡到自己床上?萧离心道:她不会思想这么开放吧,知道这两天压力大,特意给自己安排的。这姐姐做的太到位,到位的让人感动。

他也就是想想,自然不会当真。顺着花惜肩膀摸下去,直抓住她的手。用力捏了几下,柔若无骨。花惜挣扎,自然徒劳。

萧离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并不是个好人,甚至比明浩鸿更坏。”

花惜声音有点发抖:“南风姐姐说了,你是个好人。”

萧离说:“但她忘了一点。”

“什么?”

萧离说:“我是个好人不假,但我也是个男人。一个好人,并不一定是个好男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更清楚。”

花惜确实比谁都清楚,春风楼那样的地方,进门的几乎全是这样的人。

萧离猛的用力,把花惜拉到怀里。花惜挣扎,小拳头乱打。不过没什么力量,就像是在按摩,萧离还嫌力度不够。

“不要挣扎,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花惜不敢动了,她知道有些人喜欢的就是这调调。

“来吧。”萧离说:“说说你是怎么躺到我床上的。顺便强调一下,即便今晚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会付钱,更不会负责。所以你还是安稳些,不要乱动。怀里抱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很难受的住诱惑。”

花惜双手护在胸前,被萧离硬揽在怀中。

“苏小姐把我赎出来,给你做妾。”

“她这么大方?”倒让萧离有点意外。苏怜不会这么好心,也不会有女人这么好心。即便有这样的女人,也绝不会是苏怜。她把花惜整出来,肯定是憋坏。

苏怜带着花惜敲开门的时候,南风也吓了一跳。他绝对相信萧离,既然萧离说和花惜没有一腿,那就连一手都不会有。何况这个弟弟整天在自己眼皮底下,别说偷女人,就是摘朵花也瞒不过自己。

苏怜一句话就让南风放弃了坚信:“你也只是白天看得到他,晚上呢?”

是呀,这种事岂非都应该发生在晚上。萧离夜里常不在家,说是帮九公巡更。巡到春风楼,从狗洞钻进去,吃吃喝喝摸摸的事情,难保不会发生。再看花惜一脸泪花,我见犹怜的样子。南风的心总是软的,又听她身世遭遇,瞬时间感觉她的悲剧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情超过了对萧离的信任,甚至把他的房间也让给花惜。只是没来得及告诉萧离。

苏怜想干什么?

听了花惜的话,这是他的第一个疑问。苏怜不是个好人,但也不能算是坏人。唯一确定的是,她肯定不是个无聊的人。把花惜从春风楼赎出来,又安排倒自己家里,用无聊或者善良是不能解释的。何况他领教苏怜的奸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丫头满嘴谎话,一脑袋的诈骗套路。

花惜挣扎了一下,他抱的更紧:“你应该感激她,从春风楼里把你赎出来,哪怕有钱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不然以你的姿色,也不会到今天才脱离苦海。”

“是。”花惜低不可闻说了一个字。

“你答应了她什么,或者说她让你做什么?”

花惜闭着嘴巴,不知该怎么回答。出了春风楼,觉得自己像是个赤裸的,好像谁都能看透自己。苏怜如此,萧离如此,就连看起来善良美丽的南风,看她的眼神也像能扒掉她衣服似的。

“走吧!”萧离说。

“走?”花惜觉得怪:这是第一个男人,都把她抱在怀里了,还要让她走的。

“我不知道苏怜作什么妖,可她把你弄来,肯定是有所图。”萧离说:“说什么给我做小妾,以为你长得漂亮就留下你。不过你的确很漂亮,名份上还是我的小妾,我又是个正常男人。白天黑夜的,保不住什么时候就忍不住了。”

萧离明显感受到她的恐惧。心想:这可不像是春风楼的女人,春风楼的女人就算害怕一条狗,也不会害怕一个男人的。

花惜还是不说话。

“这么衷心。”萧离嘿一声贱笑:“我最喜欢你这样讲义气的了,不要忍了,来吧。”说着就要上手。

“不要。”花惜怕了,这人真的比明浩鸿坏,明浩鸿也不会这么来硬的。

萧离翻身把她摁住:“苏怜把你送来,不就是干这个的。”

“不是,不是。她让我找东西。”

“找什么?”

“一块枣核大小的石头,红色的。你不要……”

萧离捂住她的嘴:“别叫,有人。”屋顶瓦片松动,有人趴在屋顶上。那人呼吸轻柔,是个女人。

萧离一下猜到这人是谁——苏怜。

这丫头知道血玲珑,也知道血玲珑就在这里,还借由头把花惜安排进来。其实她既知血玲珑是件宝贝,就该明白不是花惜能够找到的。也许,这才是她大半夜的趴在房顶上的原因。投石问路吧,花惜就是投出去的那块石头。

萧离嘴巴凑在花惜耳边:“你肯定猜不到房顶上的人是谁。”

花惜嘴巴被捂住,没办法开口,只能摇头。

“是苏怜。”

花惜瞪大眼睛。

“我就说吧,她也不是好人。不然怎会在这个时候,跑到房顶上去。”萧离说:“会不会叫?”

花惜点头。

萧离拿开捂着她嘴巴的手。花惜用很低的声音问:“叫什么?”

“你不懂?”萧离说:“那种销魂蚀骨的,欲仙欲死的,高潮不断的。”

花惜懂了,没有经历过,也听过不少。

“我不会。”

萧离有点无语,谁能想到春风楼出来的姑娘,连这个也不会的。

“叫给苏怜听,让她知道你是多么尽责卖力。我想你也是有求于她,就像明浩鸿一样,若非有求,佳人岂愿为贼。”

花惜点头。

萧离又说:“别指望她的好心,还不如我来帮你。”

“你?”不知为何,她反而更相信萧离。

“当然,更深露重,可不能让苏怜白来一趟。”

“可我真的不会。”

“那你忍住。”

“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