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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芙不管身后人的叫喊,只是走出浴房,倒了杯茶喝着等着。

浴房里动静不大,直到最后消失,秋芙才起身进去看。

确实处理得干净,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迎琛已经不见了,窗子也关好了。

她让月莲去又给她备了水。

这下终于能洗了。

洗完后,她让宫女去备了晚膳。

折腾得有些晚了。

她坐在饭桌边,让月莲去喊商为序。

商为序一进来,开口就是:“殿下何事?”

“坐下吃饭。”秋芙道。

“奴不配。”商为序道。

“我命令你坐下吃饭。”秋芙强硬道,“怎么?不听话?”

商为序一言不发,乖乖坐下吃饭。

就是吃得不多,吃了几筷子就停手了。

秋芙见商为序这样,也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就让宫女把饭菜撤了。

“殿下还有事吗?”商为序垂着头道。

秋芙一瞧见商为序这个模样,心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样。

秋芙不回商为序的话,而是看向月莲。

“月莲。”她喊道,“去给他弄些衣裳,他以前穿什么样就给他找什么样的衣裳,穿的一身黑不溜秋的,难看死了。”

以前商为序和她一样,日日穿得夺人眼,张扬非常,如今这般,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是,殿下。”月莲应道。

“殿下没事,奴就回去了。”商为序道。

秋芙心里不舒服,因为商为序一直这样和她说话,她索性就让商为序走了,回偏房去了。

“殿下,那奴婢去给商大少爷准备衣裳了。”月莲道。

秋芙点了点头,“去吧。”

月莲得了令就下去了。

她路过偏房时转头看了一眼,偏房的门紧关着。

她无奈摇摇头,她看着秋芙难受她心里也难受。

翌日。

月莲起了个大早。

她本以为,商为序来了,她要伺候的人就要加一个了,要干的活就多了,所以特意起早。

可没成想,她的活非但没有增加,反而在秋芙屋中,还处处用不上她了。

因为,商为序伺候秋芙比她伺候得还得心应手。

除了一件事。

月莲从秋芙屋子里走出,贴心关上了门,免得叫人听到。

“唔......啊......不要了......商为序......好疼啊,你......你轻点......”秋芙带着哭腔,低声啜泣。

商为序语气终于有了起伏,气息有些不匀,语气带着紧张,“殿下,就快好了,再忍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你......你不要......不要那么用力......”秋芙随着商为序的动作叫着。

商为序一用力,她就要疼。

“好好好,我轻一点,这样还疼吗?殿下,我也是第一次,力道控制得不好。”商为序轻声道。

秋芙终于受不了了,抹着泪喊道:“还是疼啊!商为序,我的头皮好紧啊!你松开吧,我求你了!我的头发都要给你扯断完了!”

商为序手上慌乱,力气又松了一点,给姑娘束发,他真是第一次。

秋芙的头发太滑了,不用力就散,用力她又疼。

“这样呢,这样还疼不疼?”商为序拿着秋芙的头发,又问道。

“你让我自己来吧,以后这个你就不用伺候了,求你了,真的求你了。”秋芙难受道。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角都被头皮扯得上挑了。

看着秋芙难受的样,商为序也是放弃了,他松了手。

秋芙的头发如瀑布般散落,丝绸般柔滑。

他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刚刚真的有很紧吗?

他也没用力啊,看来还是需要多加练习。

秋芙长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头,看着一地的断发,心疼。

商为序别的倒是伺候得好,就是束发这件事,她以后一定不能让商为序来了。

她自己束好发后,就往太医院去。

宋朝鹤给她的膏药她用完了,伤痕还剩最后淡淡的痕迹,她再要一瓶,就够了。

商为序默默跟在她身后,即使她没让他跟。

到了太医院。

秋芙可是给了商为序一个大大的惊喜。

商为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宋,朝,鹤。”

随后,转头对着秋芙道:“你朋友还真多啊。”

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

他竟然一点不知?

太医院有这样的男人,正常吗?正常吗?正常吗?

以前不都是些老头吗?或者是成了家的中年男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秋芙又是怎么认识的?

他曾经最信任的太医院就这样给他来了一刀。

好好好,太好了。

秋芙只是道:“多个朋友多条路。”

宋朝鹤淡淡扫了商为序一眼,对着秋芙道:“他也是你朋友吗?”

他对秋芙说自己是朋友并没有很在意,即使他不想交朋友,不过难得有一个靠近他他没那么反感的,交个朋友也不错。

“是啊。”秋芙应道。

商为序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事不过三,事不过三。

最后一个。

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有第四个。

“你再给我一瓶那个膏药,我的那个擦没了。”秋芙道。

“你的伤口如今是何种程度,过来,我看看。”宋朝鹤说完,就往屏风那去。

秋芙有了上次的经验,也自觉跟过去。

只剩商为序一人愣在原地。

什么?

他愣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到了屏风后。

只见秋芙正撩袖子给宋朝鹤看,轻车熟路,想来不是第一次。

手臂洁白。

他又呼了几口气,安慰自己,宋朝鹤是大夫,给人看病的,秋芙只是他的病人,正常正常。

没什么好在意的。

正常个屁。

能不能换一个来给秋芙看?

换个老头什么的,非要让宋朝鹤这种和他年纪相仿的给秋芙看吗?

姜太医呢?姜太医去哪了?

宋朝鹤让他不爽。

“好了,放下吧。”宋朝鹤道。

他细细看了一下秋芙的伤痕,确实好得差不多了,该给她换个膏药,能让她的皮肤恢复如初。

不过他总是觉得,秋芙这种白白嫩嫩的,不像是干活的宫女。

秋芙的手,他只看一眼便知,那是一双什么粗活重活都没干过的手。

如今还带了一个这样的男人来,这个男人看上去也不简单。

二人穿着极好,说是奴才他是万万不会信。

不过秋芙不说,他也懒得问,免得秋芙又拿他打趣。

他抬眼,对上秋芙的眼眸,秋芙看上去疲惫了许多。

秋芙将袖子放下。

宋朝鹤走去药桌那,像以前一样,低头鼓捣着。

要是以前,秋芙定要伸头过来瞧。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秋芙一往他这伸头,她带来的那个男人就要将她拉回去。

宋朝鹤看着那个总是拉秋芙的男人,有不满,但不多。

他给了秋芙两个罐子。

秋芙接过,低头看着,“我只要一罐。”

“红色那罐涂在眼睛周围,可以让眼睛不那么难受。”宋朝鹤低头记着药本,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他默默将账记到了三公主秋芙名下。

一旁的商为序看到这一幕,心下一沉。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