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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虞听晚眼底神色微微闪了一下。

她回看向谢临珩。

没隐瞒,如实道:

“两个。”

在虞听晚看来,谢临珩既然重提这个话题,就说明他已经知道答案,而她正处于获取他信任的关键期,没必要在这种他已经知晓答案的问题上扯谎骗他。

她这么坦坦荡荡地如实相告,倒是让谢临珩有些意外。

两人对视几秒,他才再次开口:

“当时怎么不说?”

虞听晚听出来了他是在指曾经他让她做香囊时,为何不说宋今砚有两个。

女子轻眨眼,面容无辜。

回道:“当时你也没问呀。”

谢临珩:“……”

他松开她下颌。

直起身,漆眸中看不出别的情绪。

覆下眼睑手腕轻转,声线平静中,虞听晚听到他说:

“孤只有一个。”

“宁舒,你还欠孤一个香囊。”

虞听晚:“……”

见她没反应,他动作不算温柔地揉了揉她眼尾,盯着她问:

“什么时候给孤补回来?”

虞听晚覆住他手腕,顺势借着他的力道起身,没停顿,直接往外走,伴随着空气落下一句:

“今日就做,我去选布料。”

一天后。

承华殿。

谢绥眉头紧锁,心情明显烦躁。

在殿中来回踱步小半刻钟后,忽而停住身,问王福:

“太子近日在做什么?”

王福躬身,小心翼翼地回:

“还和原来一样,处理朝中政务,不过……”他声音一顿,欲言又止。

谢绥不悦,“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

王福不敢隐瞒,忙道:

“先前奴才去东宫,恰巧听到墨九大人他们说……太子殿下有意举行太子妃册封典礼,现在好像已经吩咐下去了。”

“哗——”

他这话刚说完,殿中陡然响起茶盏重重挥落的声音。

谢绥眉眼霎时浸满盛怒。

“混账!”

“混账!!”

“就这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竟然还想光明正大地昭告天下册封太子妃?”

“他视皇室的颜面何在?!置朕和泠妃的脸面何在?!”谢绥气得手都在抖。

片刻后,他盯着急忙跪下的王福。

怒不可遏道:“即刻去东宫!把太子给朕喊过来!”

王福顾不得头上的冷汗,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往殿外跑去:“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

而此刻的东宫大殿。

谢临珩恰巧正在吩咐典礼的相关事宜。

说罢,他将一张礼单递给墨九。

“暂时就这些,让礼部的人加紧时间去办。”

墨九接过,墨十看了眼那礼单,想到一事,纠结问:

“礼部一旦大肆操办,必定要有不少弹劾的折子,我们……”

“不必管。”谢临珩淡漠打断他的话。

“谁有异议,让他亲自来东宫面谏。”

墨十瞬间闭嘴了。

管它合不合礼度,就亲自来东宫面谏这一条,放眼全朝,就没有一个人敢的。

他们主子的意思很明显:

有胆子就亲自来他面前说,没胆子就闭嘴。

吩咐完,谢临珩挥手,让他们下去。

墨九墨十异口同声:“属下告退。”

他们离开后,谢临珩并未再管伏案上的奏折,起身去了侧殿。

东宫正殿会不时有大臣来找储君禀报或商讨要事,虞听晚待在正殿很容易碰见那些大臣,再加上谢临珩还有意让她在东宫陪他,她便去了侧殿。

既能躲开那些大臣,又能顺着他心意。

谢临珩过来时,虞听晚正在侧殿辟出来的棋阁中做香囊。

这次香囊的布料仍旧选的香云纱。

只是上面的图案样式有所变化。

不再是白玉兰和日月山水,而是以那支青玉发簪上的图案为主。

谢临珩缓步进来,目光落在她绣了一半的香囊上时,眼底划过一抹很淡的意外。

他视线从香囊上收回,最后定格在神色专注绣着边角暗纹的女子身上。

须臾,男人唇侧挑起一点点弧度。

噙着淡淡的薄笑,嗓音松懒。

“小公主,过来。”

虞听晚转头看去,身子却没动。

“做什么?”

窗外偷洒进来的光线,打在她侧脸上,眉眼流转间,更添灵动。

谢临珩喉咙微动,眷恋极了她此刻的温软与乖顺。

他蜷了蜷指,黑眸中晕出温色。

心情似是很好。

“再投怀送抱一次。”

虞听晚眸底神色攒动一刹。

并未犹豫,放下手中针线,转身抱住了他。

她仰着头看他。

眼中细碎光影浮动。

轻挽唇问:“太子殿下今日回来得早?”

谢临珩低头注视着她眉眼,嗓音温柔。

“嗯,想我家小公主了。”

虞听晚弯了弯唇,正想说别的。

他却突然矮下身,一把箍住她腰,蓦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虞听晚反应不及。

本能地惊呼一声。

手腕下意识地从他腰上撤下,紧紧搂住他脖子。

“谢临珩,你干什么?”

男人稳稳将她抱在怀里,温热掌心暧昧地拍了拍她细腰,抬步往山水屏风后的软榻走去。

“温香软玉在怀,只看不碰,岂不浪费?”

虞听晚:“……”

她拍着他肩膀,想让他停下。

“现在是白天,你这是白日宣……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低头堵住唇。

绕过屏风,谢临珩将她放在软榻上。

劲瘦腰身弯下,一手扣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榻上,将她压在床榻边缘。

全程,薄唇不曾离开过她唇瓣。

虞听晚呼吸不畅,反手去推他。

另一只手撑在软榻边沿,挪着腰臀想往后躲。

只是还未挪动多少,就被男人一把按住。

“跑什么?”

他从她唇上离开,近距离看着她眼睛,漆眸如墨深邃。

虞听晚咽了咽喉,红唇轻张,喘了两口气。

待呼吸均匀,才出声:

“……你不是让我给你做香囊么?先起来,我还没做完。”

谢临珩薄唇勾笑,亲昵地凑在她颈侧,落下浅浅一个轻吻。

嗓音低醇带笑,“公主殿下不是说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既然永远都陪着我,香囊何须急,日后多得是时间。”

说话间,他在她注视下,熟练地扯开了她腰带。

虽然这几天两人间的相处和新婚后粘腻的夫妻没什么区别,但现在天色大亮,再加上身处侧殿,还是在棋阁中,不是正儿八经的寝殿。

虞听晚紧张得不行,腰肢都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