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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在南姿的体内迅速蔓延。

她凑过去吻上靳屿川薄翘的唇。

来之前,他嚼了口香糖的缘故,嘴里有股清新的橙味。

甜滋滋的,很是好闻。

靳屿川有些意外南姿在车内都那么大胆。

他深邃迷人的星眸掠过一丝的惊愕之色,然后托住南姿的头随着她的韵律在舞动。

在紧要关头,靳屿川抓住南姿四处点火的手,“你再忍下,再过一会儿就到家了。”

说着,他按下对话键,声线渗入低哑,“钱坤,开快点。”

钱坤一听便知不对劲。

他猛加速,恨不得把车子当作火箭来开。

难得素来清心寡欲的老板,表现出那么猴急的一面。

最后,两人赶紧造出小人儿,来堵住靳家那帮人的嘴巴。

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好说了。

南姿在靳屿川的怀里软成一滩水。

她张口咬着靳屿川衬衫上的白色贝壳纽扣,正咬得起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南姿的下巴,“别咬,好脏。”

那语气仿若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

靳屿川和她的父亲接触太多,连对她说话的语气都学了七八分。

南姿不咬纽扣,改去咬靳屿川的手指。

靳屿川由着她咬。

咬得靳屿川的贪念又起,“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南姿不服气地反驳,“是你太容易起坏心思。”

靳屿川抬手轻捏南姿终于长了点肉的小脸,“要是我对你没心思,活得太过清心寡欲,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嘿嘿嘿,我也那么觉得。”

南姿赞同道。

靳屿川摇头,“嘴上说的漂亮,但嘴上功夫却不怎样。”

南姿掐着靳屿川的胳膊肉,“你嫌弃我不好,就去找别的女人。”

然后,她别过脸去开始生气。

靳屿川瞬间头大。

他仅是随口说上一句话,就能让南姿生气了。

以前,南姿的情绪很稳定,除非逼急了,否则不会为一两句话生气呀。

靳屿川不得不哄道,“我每天忙得要命,哪里有精力再找别的女人。”

“也就是你有了精力,去找别的女人了?”

“我有了精力都不行,因为我是有妇之夫。”

靳屿川板正南姿鼓起的腮帮子,“不生气了吧。”

南姿仍是不消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靳屿川低头去亲南姿好几下,“好啦,不生气了。我要是鬼,亲你都没感觉的。”

南姿嘴硬道,“我确实没感觉。”

“你确定?”

靳屿川冲着南姿眨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南姿懂得他的暗示。

她急得不好意思,“不准再说了,否则今晚你不准碰我。”

“你确定今晚不要我碰你。”

靳屿川见南姿浑身都透着粉红。

南姿埋下头,不吱声。

她算了算日子,近几日正处于排卵期,难怪不对劲。

那几天,女人都会特别想要的。

靳屿川见南姿不说话,凑到她的耳边吹热气,“你要不要呀?”

南姿举起拳头去打靳屿川,“你好烦人,别说了。”

“我想要你。”

靳屿川垂眸深深地凝视南姿,补充了一句,“不仅仅是身体。”

看得南姿心里触动。

这次,她似乎能从靳屿川眼里看到深深的眷恋。

有句话说的很好,在这个世界有三样东西是掩饰不了。

贫穷,打喷嚏,还有爱意。

爱意像是在壁炉上烤火,你能清楚地感觉到爱。

要是你感受不到,那就是对方没那么爱你。

此时此刻,南姿是感觉到靳屿川的心里有她。

也是爱她的!

南姿的心里烘得暖暖的。

在真诚的凝视下,她选择说实在话,“我也想要你。”

可能这种原始的方式老套又庸俗,但男人和女人完全交融占有对方便是如此。

靳屿川又低头去吻南姿。

车内都弥漫着朦胧的雾气,南姿在车玻璃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车子终于停下来。

钱坤原先回头禀告,但见后面晃动的节奏不对。

他识趣地下车,喊走在后花园工作的佣人们。

野火蔓延得太快,烧得太过旺盛。

南姿没想到会失控如此。

她和靳屿川在车内那个了。

等风雨停歇后,后花园寂静得能听见风儿呼啸而过的声音。

南姿跌坐在后车座,满头的乌丝散乱。

靳屿川捡起毯子裹住南姿,拂去她脸颊上的碎发,沉声问她,“你累不累?”

南姿进气比出气急多了,声音又娇又软,“你闹得实在太凶了。”

靳屿川笑了,“刚才是谁还夸我好。”

“哼。”

南姿冷哼一声,拉高毯子盖住自己的头。

当时只顾着快乐,哪想到事后反应那么大。

她双腿软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面条。

靳屿川倒是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眉眼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淡漠。

除了他昂贵的手工衬衫仅是南姿弄出来的褶皱,看得出他肆意放纵。

靳屿川弯腰抱起南姿,“我抱你回去洗澡,别等会感冒了。明天,我陪你去看爸爸。”

靳屿川口中的“爸爸”说的是南姿的爸爸。

南姿软绵绵地窝在靳屿川的怀里,发愁,“我爸总算是醒了,但口齿不利索,说话都不清楚。”

“我邀请了美国那边的医疗团队,他们应该明天到达。”

靳屿川平静道。

南姿的心咯噔了下。

最近靳屿川忙得飞起,他居然还惦记着她父亲的事,“谢谢。”

靳屿川一本正经道,“谢谢倒不如用肉偿来得实在。”

南姿软得腰肢都使不上劲,“周扒皮。”

“好好,我是周扒皮,你就是周扒皮的老婆。”

靳屿川抱着南姿径直走进浴室。

即将又有一场战事。

南姿在心中感叹:她真是招惹上一条喂不饱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