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达杀到,立马挺枪而上。
钩镰枪,又刺又钩,去刺回钩,近战远战兼顾,非常趁手。迅速将冲进来的建奴鞑子,杀得节节败退。
姜应魁大喜,立即将炮兵、火绳枪兵指挥权,丢给一名神机营参将。立马提起心爱的丈八蛇矛,带一队亲兵,冲杀上去,与徐骏达枪矛合璧、并肩作战。
枪挑矛刺,灵动飞舞,一时,杀得那叫一个无畏生死!杀得那叫一个酣畅痛快!
因为,他们知道,崇祯皇帝已经得手,即使他们战死了,最后的胜利,还是属于大明。
......
两黄旗大营,崇祯带着两万名三千营将士,将所有鞑子,全部斩杀。侥幸逃跑的,不追不顾。
又将所有帐篷、所有粮仓全部烧毁,烧得那叫一个白茫茫大营真干净。
大火还在燃烧,崇祯已命杨二哥,将两万名三千营骑兵将士,火速集结。
“报......”
一名校尉,策马而来,滚鞍下马。
“禀报陛下,贼将索尼、图尔格逃脱,已逃归建奴大军。”
“陛下和大军踪迹,已然暴露。只是,建奴吹响了总攻号角,继续猛攻蓟州,并未撤围。”
听到皇帝和三千营踪迹暴露,杨二哥顿时忧心起来,看着崇祯,急忙谏言:“陛下,末将请陛下速速回城,坐镇蓟州,指挥城防。”
“城外,就交给末将,末将定能杀建奴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首尾不顾、撤围蓟州。”
崇祯轻轻一笑:“杨将军莫慌。”
“呵呵......朕也没想到,阿巴泰和代善这两兄弟,居然敢不顾朕的三千营,继续攻城,不撤围,不救火。”
“好......既然他们这么想要蓟州,那就让他们再攻一会吧。朕相信,姜应魁、李性忠、徐骏达、李若琏他们,还能抵挡一阵子。”
“啊......陛下,那下步,该咋办?”
崇祯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炮火连天的蓟州城,冷冷道:
“杨二哥,派一名校尉,带一千骑兵,打起火把,多带弓弩,猛冲建奴后阵。”
“记住,务必把阵势给朕搞起来,越大越好,一千人,最好造出两万人的阵势。”
“末将遵旨。”
杨二哥起身,看向一名年轻的小将,大声道:“陈之礼。”
“末将在。”
“速率三千营左哨军1000人,每人一根火把,猛冲建奴后军。一定要把建奴的阵势打乱了、把建奴给我拖住了。”
“末将遵令。”
陈之礼立即拉紧缰绳,带着一千左哨军兄弟,每人提一根火把,迅速冲向建奴后军。
陈之礼走后,崇祯又道:“杨二哥,趁鞑子攻城,咱再放一把火。”
杨二哥点头大喜:“末将遵旨。”
杨二哥急忙跟着崇祯,率领剩下的一万九千名三千营将士,冲向两红旗大营。
誓必,要让所有建奴鞑子,无家可归。
陈之礼率领一千左哨军兄弟,趁夜色冲向建奴后军。刚冲出半里地,黑夜中,突然出现一队鞑子骑兵,迎面杀来。
黑影灵动,大约有十几骑。
陈之礼长槊一指,低吼一声:“射.......”
嗖嗖嗖......
瞬间,无数支铁箭,立马向黑影射去。
灵动黑影,除了几个向后灵动而逃。其他的,立马中箭坠马,变得很不灵动。
陈之礼策马冲上去,下马一看,十几个鞑子,每人身上,都插着十几支铁箭,嘴里淌血,鼻子呼气,尤未死绝。
“说......谁派你们来的?”陈之礼抓住一名受重伤的、汉人模样的鞑子,立马拔出手中长刀,顶在脖子上。
“不说实话,现在就杀了你。”
汉人模样的鞑子,恐惧不已:“将军......将军......海尔巴佐领,带我们来查敌情。至于谁让他带我们来,小的真不知道。”
“海尔巴呢?”
“将军......他跑了......”
“前边,有没有埋伏?”
“将军......没有......”
陈之礼一把放开受伤鞑子,受伤鞑子一头倒下,竟然就气绝了。
陈之礼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摇猛了。
陈之礼一抬头,远处,果然有三个灵动身影,边逃还边停马,回头张望,果然哨骑无疑。
“陈胜、陈能,两翼包抄,围上去。”
“末将遵令。”
陈胜、陈能立即带领各自小队,快速出马,从两翼包抄上去。
此时,心有余悸的海尔巴,带着两个兄弟,正勒马回望。
他知道明军来了,可不知道明军来了多少人?是自己中了埋伏?还是明军已经发动攻击?
他想再回头确认一下,再向阿巴泰大帅禀报。
可是,就是这么一犹豫。
陈胜、陈能两员小将,已经包抄了过来,堵住了去路。
海尔巴大惊,这种战法,是旗人的标配。怎么,明军,也会?
海尔巴急忙挥鞭,狠抽马臀。
座下骏马,立即如脱弦之箭,向后飞出。
启动速度虽快,可陈胜的战马已狂飙起来。
奔跑间,海尔巴直感后颈生疼。突然眼前一黑,栽倒马下。他的脖子,被陈胜一刀,砍断一半。
紧跟海尔巴勒马奔逃的两名鞑子,也被陈能追上,嗖嗖......两箭,射死马下。
真是好奇,害死人!
两翼包抄结束,陈之礼带中军杀到。
突然,前方马蹄声又隆隆响起,二十多骑灵动黑影,又狂飙而来。
“这哨骑,放得够多啊......”
趁之礼长槊一指,低吼道:“弟兄们,连出哨骑,建奴必定无防。随我放马杀上去,杀穿敌阵,取阿巴泰首级。”
“杀......”
陈之礼一马当先,向着奔来的灵动黑影,狂飙上去。
马槊一挥,斩向领头灵动黑影的脑袋。
只听“咔嚓......”一声响,灵动黑影的脑袋,从嘴角到后脑,被齐齐削掉。
陈之礼立马收刀,头也不回,继续冲杀向前。
他知道,一千左哨军踏过,这十几名鞑子哨骑,不出刀都能被撞死、踏死。
行进到500步远,又有二十多骑灵动身影,策马飙来。
突然,灵动身影极速后退。
陈之礼明白,左哨军已暴露,想要再玩两翼包抄,已来不及。
陈之礼不管不顾,长槊一挥:“变阵......”
一千名左哨军兄弟,立即从一字长蛇阵,变为攻坚的锥形阵,直冲建奴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