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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垂眸。

赫权低低喘息一声,遏制住她试图逃离的动作。

“你,你骗我!”

他不是什么,不是太监!

昭月惊讶后,想起每一次的侍寝,品出甜来,随即就是恼怒。

他居然,瞒的这样久,看着她为了这件事情哭泣,为了委身朱定袁委屈。

“松手!”

她很生气。

赫权却是死皮赖脸的。

他用他惯用的招式,琥珀色的眸子荡漾水光,可怜兮兮的哑着:“我错了,昭昭,我不是有心瞒你。”

她那样柔\/嫩的掌,是受不住\/那样热的温度的。

他没在用内力,皮肤却更热,贴着她的娇躯,昭月无端的也冒了汗。

她眯起眼,透出一抹艳丽的色泽,这个神情她以前也做过,预示着她现在,处于上位者。

赫权的背脊发麻,顶\/动\/,了一下,喘了声靡音:“奴才,奴才错了……”

昭月瞳仁变暗,媚态横生的眸子冷如寒霜。

手指缓缓的,\/ 紧。

男人淡色的唇\/溢出痛/苦。

赫权吻上她的耳垂:“别生气……昭昭……别生气……”

他不是阉人,逃过内务府的查验不算容易,在宫中行走,让昭昭过早知晓,越发危险。

更重要的事,他从未想到,会遇见昭月,令他甘愿坦白。

赫权松开她的手腕,将全部给她看,将所有由她掌控,他忍着,同她祈求原谅。

昭月的手指离开,他不舍的向前,跟着去,却被美眸冷瞥,立刻不动了。

只隐忍的,紧绷的,微微发抖。

抬起那双春欲的莲花目,盯着她瞧。

昭月的指腹,滑过他的下颚,他的肩,他的锁骨,腹肌。

每一处。

又偏偏避开那一处。

赫权牙齿咬紧,又松懈,额角的青筋崩起,生生忍着隔靴搔痒的暧昧。

他俯身,用鼻尖去触碰昭月的鼻尖,海棠花香与雪花冷混在一起,令人血涌骨酥。

“昭昭……”他再次低低的呼唤,红着眼求她。

昭月的指腹,轻柔的覆上,又极快的离开。

这点儿甜头,只会让他愈发难耐。

赫权竟发出几声呜咽,眼角润了。

昭月翻身,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睨着他。

“没有本宫的允许,你绝不能。”

赫权撑身看向她:“奴才……知晓……”

细长的手指,连指腹都是柔/嫩的,随意*过。

那若是用了劲呢。

——

深夜了,雪不停,宫城的琉璃瓦上盖了薄绒,又落在花枝上,添几分素白。

苏子云依旧站在长廊下,旁边的炭火已经加了一次,他穿着深绿色的官服,面色沉俊。

他抬眼,黑色的眼仁里,是满天的雪花。

桃溪过来,不好意思的又开口:“苏太医,要么,要么您进偏殿等吧,娘娘她或许是睡熟了……”

陛下在里面,她不敢进去询问。

桃溪心一横:“苏太医,您就在这儿歇下吧,或者先回去。”她看了眼雪:“雪越来越大,您还是歇在春棠宫吧,娘娘不会责怪您的。”

苏子云淡淡的收回眼,握着药箱的骨节收紧:“无妨,臣在等等。”

——

凤仪宫。

刘太医跪在地上,肩头还有雪花,给皇后娘娘把脉,额头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娘娘,您今日动了胎气,加之本就元气不足,气血亏虚,神思燥郁。”

他皱着眉:“皇后娘娘,您切勿在动怒,否则微臣开的坐胎药,实在是……治标不治本啊!”

皇后靠在榻上,没有说话。

寻秋连忙开口:“有劳太医了。”将他送了出去。

等寻秋回来,皇后抚摸着小腹,深吸一口气,缓解酸胀:“陛下,陛下来了吗?”

“娘娘……”寻秋犹豫:“陛下今夜,今夜宿在了春棠宫。”

“本宫知道!本宫知道!陛下给了她荔枝,给了她贵妃的位分,能不去看她吗?”

皇后脸色泛白,咬紧牙关:“可是本宫胎动,稍有不慎关于龙嗣安危,陛下连这也不在乎吗!”

她直直逼视寻秋:“到底有没有把消息散出去,到底陛下知不知道!”

寻秋扑通跪下去:“娘娘,六宫都知晓了,陛下还能不知晓吗?”

她眼中含着心疼:“还有,皇城里的风言风语,陛下口谕,凡议论贵妃妖妃言论者,杀无赦。”

“杀无赦。”皇后呢喃着。

“娘娘,如今是人心惶惶,都不敢碰昭纯贵妃,她如今在宫里……是最金贵的主!”

“她是最金贵的主,那本宫呢,陛下的妻,堂堂中宫之主。”皇后扯出笑:“她是云中月,本宫是?地上泥?”

寻秋忙低头:“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该死。”

皇后撑起身子,捏着手里的佛串,吐出一口冷气:“去,亲自请陛下,陛下不让议论她妖妃之名,那陛下宠幸妃子,忘了皇后,这罪名,可算冤枉她?”

“奴婢现在就去。”

皇后闭上眼:“沈答应宫里的人,都换了吗?”

“回娘娘,都换了,她是个不敢吭声的主,没有陛下的宠爱,过得比冷宫还不如,娘娘何不帮帮她?”

“帮她?这样的人陛下一次都未想起过,本宫可懒得多管闲事,动手利落点,务必在大雪前送出去。”

“是。”

寻秋领着一众人朝春棠宫而去,她吩咐:“一个个都装的可怜些,听明白没有?”

“是。”

到了春棠宫,她正要叩门,扯开嗓子:“陛下,陛下!求您去看看皇后娘娘吧!陛……”

后头的奴才也跟着哭。

一根长剑横在她脖处,魏若明的嗓音在雪夜里,依旧带着痞劲:“陛下吩咐,今夜宿在春棠宫,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他锐利的眼笑起来,同刀锋一样透着冷芒。

似乎只要寻秋再哭嚎一句,他的剑,就会抹了她的脖子。

后头的奴才面面相觑,吓得不敢作声了。

寻秋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是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奴才,冷笑一声:“你是,魏侍卫?”

“奴婢寻秋,皇后娘娘的人,你一个侍卫,敢阻拦凤仪宫人行事,未免太猖狂了些?”

“原来是寻秋姑姑,属下眼拙。”魏若明笑了一声,剑却依旧拿着。